天空的慕華稀稀落落的吊掛在雲彩之下,依稀能夠看到幾雙調皮的眼睛在那裡泛眨。
“你很喜歡看這暮色下的天空?”實在是找不到話題,王瑞峰硬着頭皮有些無聊的發問道。
只所以會出現冷場,不是因爲王瑞峰沒有話題可以說,只是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他總有一種愧疚的心裡在看待着孫杰蕊,如果說剛剛見到她的時候,自己有過驚歎,那麼在那晚她和自己獨處的時候,她故意的勾引,便讓王瑞峰感覺到心煩和厭惡,這也是他一直和孫杰蕊過不去的原因,因爲他不喜歡這種靠着身體爬山的女人,而今天聽了她的一席話,王瑞峰反而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小人,竟然不能夠理智的分析原因,同時對於孫杰蕊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改觀,以至於在自己都一時難以承受如此大的變化反差。
“是啊,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喜歡上了夜空下的星星,有時候看着他們,感覺着他們是那麼的快活,但有時候看着他們,又感覺着他們是如此的孤獨!就像我一樣!”孫杰蕊扭頭衝着王瑞峰笑了笑,便再次看向那稀落的星辰。
“以前是我太小人了,我沒有想到你那麼的偉大,還請你見諒!”王瑞峰咬了咬嘴脣,還是硬着頭皮道了個不怎麼像樣的歉。
“這不怪你,怪就怪我太沒有用了,竟然沒能夠把你壓倒,不過我很幸運,能夠讓你這麼陪着我!”孫杰蕊話語中有些矛盾,但是王瑞峰卻是知道這話語中並不矛盾,她失去的,卻是用另一種形式得到了,起碼現在她得到了自己的肯定。
“你真的很需要嗎?”凌厲的眼神,注視着孫杰蕊,好像是要威逼孫杰蕊的謊言!
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不是我心裡想要,而是我身體需要,自從那老頭子給我吃了那種藥物後,每到晚上我都喜歡尋找獵物,那種能夠勾起我心魂的獵物,我喜歡那種征服的感覺,同樣也愛好那種被征服的感覺,我知道我這麼做很下賤,但是我可以控制心,但是控制不住身,那種燎火的日子,我是一點也不想過!”
“恩,我明白了!毛應知道這種情況嗎?”王瑞峰眼目中忽然發出一絲通紅的亮光,把孫杰蕊倒是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她便鎮靜下來,並且還頗爲好奇的用玉手去撫摸那雙嚇人的目子。
“他不知道,我沒敢給他說,他知道我和老頭子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就很討厭我,同樣他也很在乎我,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他說,所以就一直沒有說,我擔心他太傷心,做出什麼傻事來!”孫杰蕊把頭輕輕埋在王瑞峰的懷裡,很是享受那種溫存的男人體味。
這次王瑞峰沒有去制止孫杰蕊的曖昧,後來想了想,還是伸手配合的摟住此刻異常嬌豔,異常軟弱的孫杰蕊。
“老頭子還真夠狠的,竟然給你吃了那種激素藥物,也難怪你會出現這種反映!”王瑞峰輕輕在孫杰蕊額頭點了點,算是迴應孫杰蕊的曖昧情愫,但是他那雙眼目中,卻是沒有任何的玷污,有的只是那種關心疼愛的憂愁。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在第一次的時候,我是被他強行灌進去的!”孫杰蕊玉手輕輕在王瑞峰的心臟部位畫着圓圈,不知道爲什麼,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裡異常的感覺到安全,以至於連那平時的慾望都減少了幾分,有的只是想要這麼靜靜的躺着,哪怕就這麼一睡不起。
“看來老頭子很是看重你,竟然拿出如此真貴的名藥。”王瑞峰答非所問。其實他有句話沒有說出口:“到底是你有利用價值,還是毛應更加具有利用價值,竟然想要用這種藥物來控制兩人,難怪毛應一直那麼順從他的意思!”
不明白的看着王瑞峰,孫杰蕊笑了笑:“我們不管那麼多了,那些已經成爲了回憶,我也不想在回憶那段血腥的歷史!我們還是往前看好一點,今晚你陪我怎麼樣?”孫杰蕊調皮的在王瑞峰臉頰親了一口,猶如小孩子般跳躍開來。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陪你,只是我們不能做那種事情,還有毛應知道你來找我的事情嗎?”王瑞峰還是比較冷清的分析着這種狀況出現的後果。
“他知不知道都已經無所謂,我的作風他早已經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礙於什麼,一直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加理睬!”孫杰蕊無所謂的抖動了一下香肩:“跟我走吧!今天我就要好好品嚐一下你這位特有男人的味道!”
“但願不會讓你失望!”知道孫杰蕊心裡秘密的王瑞峰,此刻也不再躲避孫杰蕊的那種嫵媚勾引,反而有種享受的心裡,讓他心中頗爲不解,剛纔還異常厭惡的女子,只是知道了原因,心裡的那層隔膜就像空氣般吹散了!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尤其是比較感性的人。
“看看這串數字怎麼樣,是不是很吉利”站在房門前,孫杰蕊依偎在王瑞峰的肩膀上。
“是不錯的數字,很符合此刻的你!”只見一串金色的標題數字,掛在門上‘520’寓意‘我愛你’,只是這真的是愛嗎?王瑞峰捫心自問,那是一種錯亂的思維愛情。
“你就沒有發現這串數字有何異樣嗎?”看着王瑞峰那無奈的神情,孫杰蕊不僅好心的提醒道。
‘異樣’聽到孫杰蕊的提醒,王瑞峰還真發現了些許不同之處,這座房門前的‘520’零字上比別的零多了一個銀色的小點,如果你不仔細觀察的話,還真難以發現其異常狀態。
“你是說這個白點?”王瑞峰此刻忽然感覺這個妙美的女人真的很可怕,比起那毛應要厲害百倍不止,不知道那老頭子用這種方法控制毛應是對還是錯!
點了點頭:“我們進去吧!”
看着孫杰蕊那飄逸的笑容,王瑞峰本能的感覺着就這麼進去有些不妥,只是不妥在那裡,他卻是不能給自己一個答案,只好隨着孫杰蕊的步伐,硬着頭皮往前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