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不好,齊邦達走神了!”遠遠的就看到狄欣站在客房門外,低着頭顱,好像是因爲酒醉後,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那個方位。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個花中禽獸不會真的中了那妖女的道了吧!”王瑞峰邁着吊兒郎當的步子,猶如是酒水過多,走步不穩的樣子,微眯的那雙懶散目子,此刻散發着焦急。
“王隊,要不要我們支援,剛纔看刀疤那幫人的表現,好像是出了內槓,那個光頭彪型大漢好像是和刀螂合不來,撅着屁股走人了。”馮家輝此刻有些淫笑的說道。
“你給我看緊那個大光頭,小心你的身份恐怕是暴露了,讓汪大哥掩護你,這邊交給我就行了。立文出去注意一下刀疤的動向,狄欣去回合齊邦達,看看犯罪嫌疑人的情況如何?”此刻的王瑞峰感覺着沒有必要在裝下去了,因爲他此刻忽然想起那魁梧大漢在自己臨走時的眼神,他想傳達的意思難道就是這個,這是王瑞峰此刻唯一的想法。
如果真如王瑞峰自己的猜測那般的話,那就證明自己的身份是被公開的,只是自己被對方那種佯裝不知道的神情所迷惑了心智而已,越想越害怕,腳下的步伐也越加的快速迅敏。
“齊邦達人呢”來到匯合點,只看到狄欣一人在安撫呆愣在一具已經乾癟的女屍體前,不僅急聲質問道。
“沒有看到,可能是追犯罪嫌疑人了!”狄欣細心的料理着女屍體手腕上的傷痕,擦拭着她身體上所遺留下來的指紋。
“呼叫三號,呼叫三號,我是一號,我是一號,聽到請回答?”王瑞峰低着頭,急聲呼喚道。
“沒有用的,因爲我在地上撿到了這個!”狄欣頭也不擡的從衣兜裡掏出了耳麥,正是配給齊邦達的那對。
臉色瞬間起了變化,心中更是祈禱着:“齊邦達一定要注意安全。”
“奶奶的,看來我們還真是中了刀螂那賊小子的道了。”王瑞峰惡狠狠的咒罵道,但是身體卻也沒有閒着,幫着狄欣收集女子身上的指紋證據。
“一號請回答,一號請回答,你們那裡出了什麼狀況!”頗爲焦急的馮家輝不僅出聲詢問道。
“一號回答,鴿子飛了,還帶走了一隻母鴿子。密切關注外面的動向,尋找母鴿子的下落。”王瑞峰打了一個響指,看了眼在那裡竊笑的狄欣。
“你笑什麼啊?”王瑞峰不無疑惑的看了眼依舊在竊笑的狄欣,頗爲納悶,自我檢查了一番,卻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任何的異常情況產生啊!
“我笑如果齊邦達聽到你叫他母鴿子會有什麼樣的反映!”狄欣的話語剛剛說完,王瑞峰不僅也笑了起來,不僅還自我誇讚了一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我還這麼有才呢?”
“哎,隊長我一直納悶,爲什麼你在知道齊邦達有可能出事的情況下還那麼淡定?”狄欣頗爲不解的詢問道。因爲從王瑞峰的到來,到目前來說,他絲毫沒有爲齊邦達的死活擔憂過,也只是在剛剛到達這麼一個位置的時候,看到齊邦達不在稍有異色之外。
“因爲最應該着急擔憂的人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映啊?”王瑞峰頗有內涵的看着狄欣,要說狄欣對於齊邦達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只是這小妮子不知道怎麼想的,老是表現出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弄得齊邦達很是尷尬不說,還把好多人的胃口都叼了起來,只是觀察細微的王瑞峰還是能夠察覺出些許端倪。
“呵呵,齊邦達臨走的時候就說隊長不會擔憂他的死活,還給我打賭?”狄欣感覺着王瑞峰看穿了她的小九九,不僅低着頭,佯裝整理自己凌亂有些破碎的衣裙。
看着此刻可愛無比的狄欣,王瑞峰不僅打起了逗一逗她的心裡:“打賭,你們的賭注是什麼啊?”
“我們的賭注就是、、、、、、、讓王隊回去請客!”恩呢了好久,狄欣在看到王瑞峰實在是被叼起了胃口,這才嬉笑着說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着奸計得逞,發出歡快笑聲的狄欣,反而讓王瑞峰心中猛地一抽,機械般的拔出腰間手槍,對向了門外。
疑惑的看着王瑞峰,狄欣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王隊你沒有事情吧!齊邦達也只是去追犯罪嫌疑人,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在我來到的時候,齊邦達就說要去追犯罪嫌疑人,讓我在這裡等你。”
聽着狄欣的解釋,王瑞峰越感的心中有那根弦不對頭,但是到底是那一根,卻是一時難以查找出,邁着碎步,小心的朝旁邊齊邦達所住的臥室靠去。
看着王瑞峰的異常舉動,狄欣雖然不明白其中的玄妙,但是也知道能夠被這個特種部隊下來的軍人警惕的事情,那絕對不會是小事。亦是小心的尾隨在王瑞峰的後面,正好可以成爲互角之勢。
近了,在心跳加速的哪一刻,王瑞峰用腳輕鬆的踢開了齊邦達所住房間的門。
躲在監控室的刀螂,看着這精彩的一幕,不僅對身邊的魁梧大漢說道:“這個人物不簡單,嗅覺挺靈敏的嗎?以後做事情的時候繞着點,能不撞他的槍口最好。”
“我明白刀哥,只是我們現在要不要、、、、、、”說着做了一個砍刀的手勢。
思索了片刻,看了眼站在身後筆直的黑衣男子,刀螂問道:“大哥是什麼意思?”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大哥的意思我不知道,只是五哥在臨走的時候吩咐,能夠留下他們的話,最好就留下!”
“恩,既然這樣,阿魁你讓兄弟們佈置一下現場,今夜我們就好好在天緣酒吧瘋上一會。”刀螂點了支菸,卻是沒有去吸,夾在雙指之間,仔細的觀看着王瑞峰所邁的步子。
“刀哥,這是一個人物,他的步伐和阿彪很像!”好像是看出刀螂那麼專注的心思,黑衣男子站在旁邊不僅解說道。
“恩,我說呢?恐怕這也是五哥支開他的原因吧!我記得他曾經說過,他有一個哥哥!這種步伐是他哥哥從小交給他的!”刀螂抽了一口煙,把菸頭便按滅在菸灰缸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黑衣男子接過刀螂遞過來的菸灰缸,輕聲回答着刀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