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白峰、白夜、金青三人都是僱傭兵,執行各種危險任務,過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此生,白峰壓根就沒進入過僱傭兵組織,從軍隊退役之後,他就一直在各國窮遊,憑着他一身本事,遊遍全球都不會吃苦,玩的不亦樂乎。
金青和趙雲很早便聯繫上了,兩人都將各自的血統帶來了現實世界,憑着血統的異能,兩人合夥偷偷清除掉了金青他們前世的敵人,並且通過黑吃黑的方式,獲得了一輩子也用不掉的財富。把錢成功洗白之後,金青和趙雲就過起了悠遊自在的生活。
白夜一開始在美國當了幾年富商的保鏢,賺了一大筆錢後,他定居在了林月的城市,堅持不懈的追求林月,最終抱得美人歸。
在金青這個款姐的贊助之下,白夜在林月的城市開了一間武道館,夫妻倆每天教一羣小男孩‘花’拳繡‘腿’打發時間,小日子過的平淡,卻也有滋有味。
林月和白夜的婚禮辦的很簡單,到場的只有八個人,林月、林金烏、林父、林母、白夜、白峰、金青、趙雲。
查爾斯和白飛羽夫‘婦’也收到了請柬,但是因爲白飛羽在林月結婚的時候剛好快要臨盆了,無法長途跋涉,沒能到場,只能打了一個跨洋電話,給林月和白夜遠程道喜。
至於炎起和雅典娜,林月沒能聯繫上他們,林月覺得,他們肯定也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正幸福快樂的生活着。
林月煉製的丹‘藥’雖然沒有在血‘色’都市裡那麼逆天,卻也煉製出了不少現實世界裡有多少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在她各種丹‘藥’的滋養下,林父林母的身體格外強健,就連林金烏的體質也達到了球隊裡的拔尖水平,要是他不說,很難讓人相信他以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
在林月他們各自的努力之下,此生,林月等人再無大憾。
……
2014年,8月1日。
在華夏西南山區中,一場十分特別的婚禮正在進行。
不知名的碧綠大湖中央,漂着一個碧綠的竹筏,竹筏上灑滿了紅‘色’的‘花’瓣,竹筏上掛着好幾條紗幔,這些紗幔在水裡隨‘波’搖曳,將竹筏襯的溫柔而夢幻。
一名穿着短款婚紗的少‘女’站在竹筏中央,笑盈盈地看着岸邊的一個男青年。
少‘女’是金青,而那男青年,便是趙雲。
此生的趙雲不再是個胖宅男,他經常去參加各種戶外活動,鍛煉出了一身肌‘肉’,整個人變得十分健康陽光。
他穿着合身的菸灰‘色’西裝,微微一笑,幾步助跑,跳進了湖水之中。
原本應該墜入湖中,他卻沒有下沉,他的每一步踩在水面上,便有水‘浪’將其託舉而起,讓他穩穩站在了水上。
龍龜血統被他帶到了現實世界裡,而這龍龜血統,最大的特‘色’其實就是御水。
趙雲如履平地,大步跑到金青面前,輕輕踩上了竹筏,與金青並肩而立。
趙雲將手裡的玫瑰送給了金青,笑問:
“真的要那樣做嘛?”
金青眼睛閃亮亮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當然了!不然我幹嘛找這麼一個山溝裡跟你結婚啊?這裡沒人看見,幹什麼事都不需要顧慮!”
說完,金青將手中捧着的玫瑰‘花’朝天用力一拋!
那幾十朵玫瑰在金青蠻力一擲之下,徹底散了架,細碎的‘花’瓣飛了滿天,將趙雲和金青兩個人都籠罩在了‘花’瓣雨之中。
只是,這‘浪’漫的‘花’雨開場之後,趙雲的臉上就重重捱了一拳!
趙雲一臉苦相,下手卻也不含糊,開始猛力反擊!
兩個人在這小小的竹筏上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竹筏搖搖晃晃,水‘花’四濺。
這就是金青想出來的特殊的婚禮。
確切的說,這應該算是比武定親。
這一場武鬥,如果金青成功把趙雲打暈或是打下小竹筏,金青就贏了,反之,若是趙雲把金青打下水,就是趙雲勝利。
要是金青贏了,這婚就暫時不結了。
要是趙雲贏了,兩人立馬去扯證。
這些年,趙雲也沒落下鍛鍊,各種格鬥術都學的很‘精’,而如此努力,他也是希望自己不再像前世那般無用,能夠做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
卻沒料到,那麼拼命的練武,還加上了主神贈送的100點屬‘性’加成,趙雲卻還是打不過金青!
金青絲毫不顧自己穿着短裙,攻勢兇猛,頻頻‘走’光,白‘色’的蕾絲內‘褲’總是讓趙雲分神。
每次分神,趙雲就會狠狠挨一下揍,帥氣的臉很快就被打成了豬頭。
眼看勝利在望,金青一邊打,一邊笑道:
“哈哈!怎麼這麼沒用啊?那我加點賭注吧!如果你贏了,我不但答應嫁給你,還給你當牛做馬三年,怎麼樣?”
趙雲苦着臉:
“媳‘婦’,咱能不這麼暴力嗎?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你別打了,直接嫁我行不?”
金青柳眉倒豎,一‘腿’掃在了趙雲的腰上:
“不行!是個爺們就用拳頭說話!不許認輸!”
趙雲一聲無奈嘆息,只能繼續和金青戰到了一起。
而岸邊,林月和白夜正站在那裡,笑眯眯地觀看着金青和趙雲這特殊的婚禮。
林月慄‘色’的長髮挽在腦後,身着一襲舒適的長裙,站在岸上,笑意盈盈。
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刻畫太多痕跡,卻爲奔三的她添了幾許‘迷’人的成熟韻味。
白夜站在林月身側,他凝視着湖中的金青和趙雲,英俊的臉龐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偶爾側目看向林月,白夜的眼中滿是柔情,彷彿他不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而白夜的懷中,還抱着一個三歲左右的‘女’孩,生的粉雕‘玉’琢,雙眸如星,格外好看。
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認認真真地看着竹筏上的打鬥。
當看到趙雲一腳落空,險些跌入湖中的時候,小‘女’孩擡頭看着白夜,‘奶’聲‘奶’氣的問:
“爸爸,我趙雲姑父怎麼這麼沒用呀?他剛纔招式用錯了,不該後退的,應該屈身,攻小姑的腰部呀!剛纔小姑腰部剛好有個破綻。”
白夜讚許的點頭:
“星河,你說的沒錯,剛纔那個失誤真是太低級了。”
林月看了父‘女’二人一眼,哭笑不得:
“你們倆,怎麼每天唸叨的都是打架的事兒啊?萬一趙雲打輸了怎麼辦?那他們可就結不成婚了。”
白夜笑道:
“誰讓他平時訓練偷懶了,連一個‘女’孩都打不過,也不值得同情。”
白星河也一副老成的樣子,點點頭:
“爸爸說的對呀!”
林月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算了,我幫他一把吧。”
說完,林月幾步走到湖邊,蹲下身,將左手泡在了碧綠的湖水中。
而此時,趙雲在竹筏上已是節節敗退,眼看就要落入水中了。
就在趙雲腳下一空,正向湖中跌落時,一條樹藤猛地從竹筏下鑽出,將竹筏狠狠掀翻!
竹筏一翻,金青也腳下一滑,跟着趙雲一起跌入了水中。
兩人同時落水,無法分出勝負。
趙雲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幾下游到金青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吧唧”親了一口
“平手!得了,誰也不用當牛做馬了,直接結婚算了,誰也不欠誰!哈哈!”
金青不甘心的錘了趙雲肩頭一下,卻也沒再死拗,算是默認了。
林月和白夜的‘女’兒白星河扯了扯林月的衣服,緊張的說:
“媽媽!在人多的地方記得不要用你的‘魔術’哦!爸爸說過,做人不能太高調的,平淡纔是福。”
林月溫柔的撫‘摸’着白星河的小腦袋:
“乖,媽媽知道,謝謝你的提醒。”
能有這麼乖巧的‘女’兒,林月一直很欣慰,只是,這才三歲多的孩子未免也太老成了,這讓林月感覺多少有些無奈。
此時,趙雲已經拖着金青上了岸,兩個人渾身溼漉漉的,卻有說有笑,看起來格外開心。
金青上岸後,看了林月一眼,意猶未盡的捏了捏拳頭:
“能有好好動手打一次的機會實在太難了!嫂子,你也跟我比劃比劃吧?我哥和趙雲都太菜了!”
林月笑着搖搖頭:
“我都是當媽的人了,身體素質早就不如從前,打不過你,不玩。”
金青失望的嘆了口氣,眼神裡頗有一種“高處不勝寒”的落寞。
林月笑問金青:
“你叫我們來這裡參加你的婚禮,結果,我怎麼沒見到白峰爺爺?果然,這個所謂的婚禮,只是你們兩個鬧着玩的吧?”
金青搖頭,一邊擰着自己衣服上的水,一邊說:
“怎麼可能只是鬧着玩的?我爺爺沒來是因爲他又旅遊去了,這陣子去的是北歐,不玩兩三個月他是回不來了,我也就不等他了,結婚的事兒只跟他打了個招呼,他也同意了。”
林月也習慣了白峰和金青的灑脫,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她笑着從契約者印記裡掏出一枚小瓷瓶,遞給了金青:
“沒什麼禮物可送的,這有一瓶‘駐顏丹’,可以讓你目前的容顏保持五年不變老,我只煉出了這一瓶,你拿去用吧。”
這種東西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金青格外‘激’動,抱着林月又親又啃。
而趙雲和金青都是很怕麻煩的人,這場特別的婚禮很快便落幕了。
衆人回到了附近的市區,隨便找了個還過得去的飯店吃了一頓,就算是吃過婚宴了。
婚宴結束,金青和趙雲就去歡天喜地的領證去了,剩下林月他們一家三口被丟在這陌生的城市。
林月一家三口索‘性’在這陌生的城市閒逛了起來。
……
林月和白夜帶着白星河在動物園裡看起了動物。
起初,林月負責教白星河認識動物的名字,白夜則在一旁給白星河科普每個動物的生活習‘性’。
父母倆知識淵博,言談有趣,惹得附近的其他孩子都用‘豔’羨的眼神看着白星河。
但說着說着,談話內容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到最後,白夜開始給白星河講解每個動物的捕獵方法。
林月則告訴白星河各種動物的烹飪技巧。
而這些恐怖的對話,不但引得其他附近的成年人頻頻側目,還嚇哭了兩個膽小的小姑娘。
白星河倒是聽的格外認真,眼睛發亮,似乎天生就對這種打打殺殺的東西比較有興趣,一直纏着爸爸媽媽講更多的細節。
雖然這一家三口的對話內容略顯奇葩,但他們三個人的臉上,卻都洋溢着滿滿的幸福。
或許,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特殊的樂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