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關添文的辨白,我扭頭就朝着食堂走去。
時光荏苒。
沒有人sāo擾的rì子真的好幸福啊。
一晃七八天過去了,這些天我經常和閆言出雙入對的,儼然一對情侶的樣子。
看着旁人那投來眼神,哈哈,你們就羨慕去吧。
這些天關添文一直在準備運動會的事情,我因爲總是和閆言一起,所以除了上課和睡覺,很少見到關添文了。
明天就是舉行比賽的rì子了,地點在市體育場下午我看到關添文還在cāo場跑步,此時的陽光已經不是很熾熱了,但關添文還是大汗淋淋的樣子,陽光照在他古銅sè的肌膚上面,映shè出晶瑩的折光。
我幫他買了瓶水,只見他接過去,喝了兩口,剩下的全部澆在了頭上,我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降溫,希望自己能多跑遠一點。
喝過水的他又繞着跑道開始跑了開來,一圈,兩圈,不知道過多久,終於,關添文緩緩地停了下來。此時的他已經渾身溼透了,在原地一直做着體能動作。
活動了大概約十分鐘之後,他終於坐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我看向他,向他問道。
“還可以,贏那幫孫子,足夠了。”就是這麼狂,這麼自信,這就是關添文的風格。
“走,晚上給給你補補。”我所謂的補補其實也就是去校外吃些帶葷的,至於酒,還是算了吧,等運動會過去,再使勁的喝吧。
“吃什麼?”關添文一臉疑問的望着我道。
“鞭。”我半開玩笑的說道,至於什麼鞭,就讓讓自己想吧。
關添文的嘴角抽了抽,罵罵咧咧的說道:“放屁,鞭是補腎的,老子需要補麼?我看是你需要吧,年紀輕輕,別把身體整壞了啊!”關添文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我的下面。
“你丫的,瞅哪呢!你自己沒有啊。”被一個大男人盯着那裡,總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發毛。
我帶着關添文來到外面的燒烤攤,要了兩個菜,點了些烤串,然後坐等菜齊上來。
我從口袋裡拿出煙,直接丟給關添文一根,然後自己點上一根,開始吞雲吐霧了以來。
“威哥,我聽說豪哥快回來了?”一個類似小弟的的聲音從隔壁帳篷裡傳來。
“恩,估計再有一週吧,到時豪哥就可以回來了。”說話的正是那被人稱作威哥的人。
“威哥,你說豪哥讓我們盯着那兩個傢伙,又不讓動是什麼意思啊?”一小弟開口問威哥說道。
“草,你傻逼不,威哥讓你這樣,自然是打算自己親自收拾他們了,要你動手還能有那份快感麼?”威哥訓斥着小弟的腦殘,又顯示着自己的猜測。
“哎呀,你看看,還是威哥懂豪哥的心啊。”一小弟趕緊附和道。
威哥臉上透露着得意的神sè,他很享受這種感覺,雖然他們幾個都是豪哥的狗腿子,但他卻是最受重用的狗腿子。
“威哥,這幾天我們打聽好了那賤人的生活作息,就等威哥你發話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嘿嘿,威哥,你吃肉,我們總可以喝點湯啊!”一小弟*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人渣,怎麼到哪都能碰到這種人渣了。這種人就該抓住一個槍斃一個纔是。
本來我是沒心情管這種事的,只是接下來的談話,卻讓我火冒三丈,殺人的心都有了。
“呸,要上也是豪哥先上,哪輪到你們了。”威哥一臉鄙視的看着自己的幾個手下。
“是啊,豪哥上完自然是威哥啦,威哥總要剩點湯給我們啦。”一小弟拍豪哥的馬屁的時候不忘記拍一下這個威哥的。
“這個嘛,到時我考慮下,有我的肯定就有你們的啊”威哥一臉yín邪的說道。
“是啊,閆言那賤人居然敢背叛豪哥,到時豪哥不“弄”死她個賤人。”說道弄得時候,這小弟還故意加上重音,深怕別人不知道他的意思了。
幾人聽到這個“弄”也都是嘿嘿的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那邊說的風生水起。我這邊卻是聽得怒火中燒。
草,搞了半天主意打到老子的女人身上了。簡直就是找死麼。
關添文同樣的是一臉鐵青的模樣,之前他還在納悶那裡來的豪哥,沒想到是李家豪那個王八蛋。而且還把主意打到我兄弟的女人身上。看來上回給他的教訓完全不夠啊。
我左右瞅了一下,正好左邊桌子的客人剛走,桌子還沒來得及收拾,地上散**的堆着一堆啤酒瓶子。
我撿起兩個啤酒瓶藏在背後,緩緩地走入隔壁,剛進去這家,這家生意不是很好,只有自稱威哥的幾個人在這裡,怪不得敢這麼大聲喧譁,只是他們沒料到,隔壁坐個我們這兩個煞星。
“你好,請問哪位是威哥?”我很有禮貌的問了一下在這裡的四個人。、
“我是。”只見一個頭發偏分染着一撮黃毛的人回過頭來。
“是你!”他驚呼道。
“砰。”他的那個你字剛出來我的啤酒瓶就直接掄在了他的頭上,俗話說,龍有逆鱗,觸者必死。
他們怎麼罵我,侮辱我,我都可以接受,只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注意打我我身邊的人,閆言對我多重要,根本不可計算,這羣癟三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簡直是找死。
啤酒瓶的碎裂伴隨着一聲殺豬似的慘叫,那個自稱威哥的人直接捂着已經染紅的腦袋,坐在了地上。
“他媽的,上啊,給我打死這個小兔崽子。”威哥捂着受傷的腦袋,一邊向旁邊怒吼道。
剩下的三個人也是被我的冷厲給震了一下,聽到威哥的怒吼,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又不敢違逆他的話,三個人直接向我包抄過來。
我趁他們還沒合圍起來就又一個啤酒瓶朝我右邊的小弟掄過去,這回沒有攻擊到頭部,被他用胳膊擋了一下,不過這個足夠了。我趁勢直接飛起右腳踹向他的小腹,他蹬蹬蹬退了三步,然後一屁股做在了還在*的威哥的腿上。
“媽的,你個廢物,還不給我滾起來!”威哥對這個做在他腿上的小弟怒吼道。
此時的威哥已經是滿頭的鮮血往下流淌着,甚至已經侵透了他的上衣。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已經顧不得會有什麼結果了,隨手抓起身邊的凳子。嘴裡罵道:“我草你媽的的。”直接朝着我掄了過來。
看着突然飛來的凳子在我眼中越放越大,我不禁有些發愣,我畢竟不是屬於經常打架的那種壞學生,剛纔也只是憑着一股子怒氣才把他給直接幹趴下。現在看着眼前的凳子我居然就忘記了閃躲。我下意識的雙手護頭,只希望凳子砸下來不會那麼的疼了。
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我的頭上。
我睜開眼睛看到,只見旁邊伸出的一隻手正好抓住將要落在我頭上的凳子。
原來是關添文出手了,那隻抓住椅子腿的手彷彿生了根一樣,是那麼的有力穩健。
威哥使勁抽了兩下,並沒有把凳子從關添文手中給搶走。
如果是比力氣,恐怕兩個威哥也是比不過關添文了。先不說體格上的優勢,就是關添文從八歲就開始被他老爸給像大人一樣訓練,他們就不再一個層次上。
關添文用力一抽,凳子就直接被他從威哥手上給奪了過來 。
威哥一個趔趄,往前栽了過來。還沒等他站穩,關添文就直接飛起一腳,“嘭”的一聲,可憐的威哥又直接被關添文給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