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傳來我嗚咽的聲音,即使我已經很努力的不讓蚊子看到我懦弱的樣子,可我還是沒有忍住,算了,就讓我懦弱一回吧。等醒來就把她忘記了吧。
此時站在門口的閆言早已經淚流滿面,她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愛她愛的那麼深,她努力的壓抑着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淚水卻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樣,怎麼收也收不住了。
我不禁有些疑惑,蚊子就算沒被我的愛情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但也不該哭泣啊。
我在被子裡擦去眼角的淚,免得被蚊子那傢伙笑話我。
當我掀開被子的時候,我驚呆了。
“閆,閆言!”吃驚的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個結巴。
看着滿臉淚水的閆言,又想到我剛纔的那一通發自肺腑的表白,頓時我的臉就像煮熟的龍蝦一樣。
“耗子。”閆言風一樣的衝了過來,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裡。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懂閆言這是來的哪一齣。之前還把我說的一無是處的閆言,怎麼突然就跑來抱着我了呢?
難道這是在做夢麼?如果是做夢,那未免也太真實了吧!我的臉緊貼着閆言的小饅頭。迷醉般的閉上眼睛不願意醒來。
就算是夢,我也認了,讓我永遠沉浸在夢裡吧。至少在夢裡我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我不禁用雙回手捏了捏閆言挺翹的小屁股。
這手感,好真實啊。
“啊,你流氓。”閆言本來是一時激動才把我抱進懷裡的,開始還不覺得怎麼,只是被我在胸前一陣**拱,本就打算把我推開了,此時我正好又摸上那從未讓人觸碰的禁區。直接一聲驚叫。
然後“嘭”的一聲我直接被她推離,後腦勺親密的和牆壁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由於是被直接推過去的,所以撞上的時候我的雙眼霎時間直冒金星,眼淚頓時又不爭氣的自己跑了出來。
閆言看我撞到牆上,趕緊過來把我拉起來,緊張的問道:“疼不疼啊,我給你揉揉。”兩隻眼睛透露着緊張和心疼。
“你試下,看看疼不疼。”我沒好氣的說道。右手不停的揉着被撞到的地方。
“誰讓你不老實的,讓你摸我的,那裡啊。”閆言畢竟是女孩,說到被摸得時候更是分外的小聲了。
啊,我突然醒悟過來了,會痛哎,難道不是做夢,要是不是做夢的話,那剛纔的就是真的啦。
不過那手感,很好,很強大!
我不由得輕輕搓了搓手。
雖然我的動作很隱蔽,但還是沒有逃過閆言的法眼。
“你。”雖然知道我搓手的意思,但她同樣不好直接說出來。臉上帶着羞怒之sè。胸脯更是不斷地起伏着。
“你好些沒有?”還是閆言率先打破了尷尬。壓下心底的羞憤,閆言輕聲的問道。
“死不了。”想起昨天醫院的對話,我頓時就清醒很多,冷冷的回答道。
“耗子,你剛纔,你剛纔說的話都是真的麼?是不是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都一如既往的喜歡我。保護我。”閆言眼睛帶着一種希冀的sè彩,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我。
看着她充滿希冀的眼神,本來還想說些狠話的我頓時心就軟了下來。
不管怎樣,我愛的都是她的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過往。
我衝她點了點頭,回答道:“是。”
閆言眼睛裡開始滋生淚水。
“耗子,我說的那些話你不恨我麼?”閆言流着淚向我問道。
我輕輕的擦去她臉頰的淚水。
“恨到極致又何嘗不是愛的開始了。”我看着閆言的眼睛溫柔的說道。
閆言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了。
她再次把我抱在懷裡,趴在我肩膀上,淚水毫不停歇的侵溼了我的衣服。
“耗子,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閆言邊哭邊說道。
聽到她說的這句話,我便如滿血復活一樣。
聽到閆言那句,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此刻我的心情簡直是無法表達,我甚至可以感覺在cāo場跑個幾十圈都是可以的。
“既然也是喜歡我的,那你爲什麼還要和李家豪在一起了啊。”對於這個我是相當的在意了,爲什麼閆言會看上李家豪那個醜逼了。
“因爲我怕你受到傷害。”閆言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李家豪說,只要我和他交往他就不會再找人打你了,而且他不會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情了,誰知道他竟然那麼的無恥,居然下藥了。”說到這裡閆言也是一陣的後怕,要不是我把她救下來,恐怕她早就沒臉見人了。
“那孫子的話你也信,你不知道他就是個滿嘴噴糞的垃圾麼,你有想過要是發生了什麼,你之後怎麼過啊。”聽到閆言提到李家豪我就是連損帶罵,更是斥責閆言的傻瓜腦袋。
“我不是才知道麼,我以爲就算不是多好,但也沒那麼壞啊。誰知道、”後面的話閆言沒有說出來。想來她也想不到李家豪居然會這麼的無恥了。
“那你昨天還去醫院看他?”看閆言認錯,我接着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去醫院了?”閆言撲閃着那雙帶淚的眼睛詢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你就說你爲什麼去醫院。”我強勢的說道。
難道要我告訴你我跟蹤你去的啊!
“噢”閆言不知道是猜到我的想啊了還是怎麼了,眼神中透露着一副狡黠的神sè。
“我爸爸有一批貨等着運出去,結果被運輸局裡給把新辦的運輸證扣下了,說是我爸手續沒有辦齊全,讓去辦手續,你也知道,一套運輸手續辦下來最遲也要三到五天了,可那邊又急着催,爸爸這兩天都是愁眉不展的樣子,所以我就想幫幫他了。”閆言看了看我。
我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說。
“李家豪的爸爸正好是運輸局的副科長,之前我爸爸一直在跟正科長打“交道”,沒有給這個副局長打過“交道”。恰好呢,那位正科長這幾天去了外地,局裡的大小事都交給了這個副科長了。我爸爸去了幾次了,結果這位副科長都是不在,要麼說是,臨時有事啊,要麼就是一直不在之類的。我也是想着李家豪這次出事了,興許就能見到他爸了,然後想求求他一下,沒想到只見到了他媽媽。”閆言說完悠悠的嘆了口氣。
這正好應了那句話,寧惹閻王,莫惹小鬼。閻王怎麼說也是個大官,肯定不會和我們這些小市民計較的。但小鬼就不同了,說不定哪天你有事求到他了,他就開始在那裡說什麼,規定啊,章程啊,反正是讓你是各種的不爽。可是你卻不敢得罪他。
不過說來這個李家豪也夠可憐的,差點被我打死他爸都不來看他,難道不是親生的。我惡意的揣測道。
“你爸爸不會求求別人麼,這裡又不是隻有一個人能管到他的。”我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也想過啊,只是你不清楚,這運輸局不同於其他的什麼局之類的。縣裡的,都需要市級官員才能管得到他,而市裡的那個能管他的,正好是李家豪的表叔。”說完話的閆言,嚴厲透露着絕望。
看着無助的閆言,我多想把她擁入懷裡,保護她不受傷害啊,只是我卻是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又何談去保護別人了。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人:“我又辦法了。”我衝着閆言露齒一笑。
“別開玩笑了,我爸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啊。”閆言聽我說完,本來挺開心的,然後又想到我的身份,她是再熟悉我不過的。我幾斤幾兩她是完全知道的。
我沒有回答閆言,只是神秘的笑着。
“你真有辦法?”閆言看着不像開玩笑的說問道。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
閆言則是一臉好奇的望着我,她在想我會有什麼辦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