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哲若無其事的樣子,濤濤喘着粗氣問道:“大哥,剛纔你不害怕嗎?”
希拉里棟聞聲看向文哲,這三人中剛纔就他最沉穩了,在剛纔那種時刻竟然面不改色,是神經粗大?還是坦然面對?
文哲揚了揚飄逸在額前的秀髮,低頭彈了彈肩上的灰塵,漫不經心的說:“有啥好怕的?那孩子已經失去理智了,弄死他很簡單。”
就在文哲大肆裝B的時候,希拉里棟走到文哲身前,皺了皺眉,疑惑的說:“怎麼這麼大一股尿騷味?”
文哲當即轉身就走。
“你去哪啊?蟋蟀呢?他跑哪了?你們不是救人去了麼?人呢?”希拉里棟在後面問道。
“別說話,跟上就是了。”
漫步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文哲淡淡的說:“戲也看完了,都出來吧!”
周圍頓時悉悉索索一陣騷動,四面八方都涌出了侍衛,將文哲他們圍了起來,但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畏畏縮縮的看着文哲三人,有恐懼的,有驚訝的,還有崇拜的。
這時,文哲後方又一陣騷動,侍衛紛紛閃向兩旁,從中間走出一隊人,爲首的是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雖然感覺不到能量波動,但那種常年身居高位的氣質無形中散發了出來,看來是這是一個重量級人物。
文哲轉過身來,看着這位中年男子,問道:“你是什麼人?”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說道:“在我家打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哦?”文哲眉毛一揚,說:“那這意思是我該賠償損失了?”
“那倒不用。”中年男子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能在我家看到數位高手和絕世高手之戰,這已經是在下的榮耀了,請各位進屋說話吧。”
文哲搖了搖頭,說:“這倒不用,咱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我來的目的,把那兩位女子交出來吧。”
中年男子一愣,疑惑的說:“什麼人?你們不是和小馬哥越好今晚在這決鬥的嗎?”
文哲輕哼一聲,冷笑着說:“這笑話可不怎麼好笑!既然你不交人的話,那我們就自己找了!”既然小馬哥已經掛了,而且衆人還以爲是他殺死的,文哲乾脆直接來硬的,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軟他就硬,你強勢起來,那他就萎縮了。
中年男子臉色大變,急忙說道:“請等等,在下真的不知道各位所說的女子,您還請稍等,等我下去查問一下,如果真有這麼一回事,我立馬放人!”
“不用了!”文哲指了指中年男子身後的一位身着五顏六色的青年,正是白天那些紈絝公子中的一人,說:“你讓他說。”
這位被文哲點到的青年頓時神情大變,本來飄忽不定的眼神大亂,被文哲一指,竟然倒退好幾步,臉色變了數變,張口結舌的竟然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中年男子也十分驚訝,急忙問道:“小白!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今晚是這幾位英雄來和小馬哥決鬥的嗎?那女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位身着五彩衣的小白公子此時竟然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這情景,估計也說不出來個什麼東西,文哲嘲諷着說:“白天見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啊!白天那多威風啊!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多牛B!天大地大,爲你獨尊……”
中年男子畢竟身居高位,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聽文哲這麼說,看到自己兒子的反應,再聯想到他平時的所作所爲,頓時明白了三四分,連忙說:“這位英雄請稍安勿躁,我這就把她們請出來,還望您在此稍等片刻!”
說完,拉起仍在哆嗦的兒子轉身就走,中年男子這心裡叫個氣啊,平時讓他多看書,少惹事,他就是不停,仗着自己身居高位,成天遊手好閒,出去惹是生非,這次好了,惹出**煩了吧!不過氣歸氣,畢竟是自己的骨肉,看樣子和這幾個牛B烘烘的傢伙還有些過節,趕緊帶他離開,萬一那幾個脾氣衝點,那自己可就還得再花力氣生一個。你說也是,都是這麼大的人,看人家都好幾個孩子了,自己才生了一個,媳婦娶了也不少,但就是生不出來,要不也就不會慣壞他了,還有看人家跟自己孩子年紀一樣,人家都是九級職業了,自己這不爭氣的玩意連三級還不到,更可氣的是剛纔在那麼多人面前,竟然嚇成這德行,真,還讓不讓人活了!這靜慈庵到底是個啥地方啊!出來的女的個頂個的漂亮啊!”
左側的是一個纖細瘦高的美女,漂亮的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細腰盈盈一握,走起路來是風雨飄搖,右側的是一位稍稍有些豐滿的美女,雖說有些胖,但是胖的好,胖的俏,絲毫沒有因爲胖而影響她的美麗,反而讓人認爲,如果她要瘦了,反而還沒有胖些好看,再者說,這也不能叫胖,充其量是丰韻!
不過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再者說她們現在也不是最漂亮的時候,文哲趕緊用精神力仔細觀察了下她們的狀況,鬆了口氣,她們除了受到些驚嚇,還沒有受到別的傷害,這就好交代了。
文哲輕聲說:“金晶,金娜,過來吧,我帶你們出去!”
爲首的一個纖細的開口說話了:“你是誰?爲什麼會知道我們的名字?”另一個丰韻美女也點了點頭,機警的看着文哲。
無奈的一笑,文哲說:“我是誰並不主要,重要的是它!”文哲左手拿出一塊被文哲稱之爲學生證的東西——靜慈庵發的令牌,令牌背面寫着“金月”二字,是文哲臨走前,金月交給文哲的,用來表明身份的!
果真,金晶金月兩位美女看到令牌後,眼睛一亮,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到文哲這邊,死死的抓着文哲的衣服,文哲心裡一酸——多好的人兒啊,竟然被嚇成這樣,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