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可是氣息卻是如何也無法改變的,一定是他!
『屬下見…見過小姐。』接收到月涵投過來的眼神,男子嚥下本已經到嘴邊的尊稱,改口說道,神se態度異常的恭敬,不敢有任何怠慢。
男子長相不錯,一張臉不是很英俊,卻也有着一股成熟得味道,男人味十足,一襲青衣裹身,氣質恭順中帶着冷峻,由他只對月涵拜禮可以看出他也是一個高傲之人,匆匆一瞥,甚至是眼神都沒有停留在一直如幽靈般站在月涵身後的月康身上,由他那一瞥中所透露出來的不屑還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沒把月康看在眼裡,滿是嘲諷的眼神讓人直欲發作,不過月康也沒什麼反應就是了。
『怎麼?有什麼事嗎?』月涵不是沒有看到男子看向月康那不屑的眼神,卻也沒說什麼,只是看着男子的眼神冷了幾許,冷冽的眼神把前一刻還意氣風發的男子嚇得低垂下了頭,臉se慘白,冷汗直冒。
奇怪,主子什麼時候那麼在乎那個男人了?難道主子他…
不待他多想,月涵那更加冷冽的眼神讓他馬上醒悟過來自己還沒有回答主子的話,趕緊恭敬的說道:『院裡出了點事情,需要小姐回去處理。』
月涵沒有說話,只是皺着眉頭看着在自己面前溫順得如綿羊的男子,想着會是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的。
『小姐…』看月涵半天沒有出聲,男子似乎有些着急,欲言又止的看着月涵,只希望他快點跟自己回去。
該死的,都出大事情了,怎麼主子還在這裡猶猶豫豫的呀。所謂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便是這一副畫面,男子確實是心急,可惜月涵還把目光投向雲羽澤和雲在舞兩人身上。
他們,應該不會看出什麼不對吧?就是看了出來,以他們一個少根經,一個單純的性子想來也不會多想什麼纔對,想着,月涵風華絕代的走向雲羽澤身邊,有禮的說道:『兩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因爲月涵院裡出了點事情,無法再陪兩位公子游玩了,請恕月涵先行回去。』
『嗯。』雲羽澤依然是冷淡的模樣,現在的他也早已經悄悄的收回注視着男子的目光,還是那副不甚在乎的樣子。
『啊?哦,沒事,月姑娘要有事就回去吧,我們兄弟倆也該回去了。』已經被雲羽澤推回過神來的雲在舞沒多想的對着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笑了一笑,良久才反應過來的對着月涵說道。
『那月涵便先回去了,下次再邀公子一道遊山玩水。』月涵禮貌的對着雲在舞笑了笑,溫婉的說道,心裡卻是打着小心思,看他們兄弟倆的樣子,想來是沒感覺到不對勁纔對,這樣他就放心了,不必擔心自己在他們身上所發的心思白白浪費掉了。
『月姑娘請!』雲在舞不似雲羽澤的冷淡,有禮的迴應着月涵,頃刻間,月涵便帶着月康以及那名男子匆匆離去,似乎很是着急。
『奇怪,那人是誰?以前去月姑娘的那個小院子都沒見過他呀?』等過了好久,雲在舞纔想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他記得,那名男子剛剛是說院子出了點事沒錯,那想來他應該也是月涵臨時居住的那個精緻的小院子力的僕人纔對,可爲什麼他以前沒見過他呢?難道不是那個院子的嗎?月涵在這裡有那麼多的居所嗎?
『他是哪個院子的,我們很快便會知道了。』雲羽澤盯着男子遠去的背影,平時冷淡的聲音似乎多了些情緒,這讓雲在舞感到驚訝,而云羽澤的話,也讓雲在舞覺得莫名其妙,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呃…什麼意思?』雲在舞不明所以的看着雲羽澤,他感覺到雲羽澤的心緒似乎不似平時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激動,爲什麼呢?是他看到了什麼引起他情緒的食物麼?這世上,除了父皇外,又有什麼東西可以引起一向無慾無求的雲羽澤的情緒波動?真叫人好奇。
『以後別跟那個女的走得太近,她對你沒懷好意。』雲羽澤沒回答雲在舞的問題,而是皺着眉頭說道。他敢肯定,那女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至少她對他們沒抱着好心,他一向對這一類事情很敏感的,而他的感覺,從來都沒出錯過。
『爲什麼?不可能,月姑娘很好啊。』雲在舞這回有些錯愕了,他實在不明白雲羽澤爲什麼如此說,他並沒有感覺到月涵對他們不懷好意呀,而且月涵那麼溫柔,怎麼可能會是要傷害他們的人呢?
『我說別跟她走太近你聽着就是了,至於她是不是好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既然讓他抓住了尾巴,那麼他便要把它給拖出來,很好,那不過是她的面具而已,如果不是他有着對人心態的敏捷感應的話,說不得他也要爲她所騙呢。
『小羽?』雲在舞不是不相信雲羽澤的話,他知道,沒有的東西雲羽澤是不會說出來的,既然他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了,即使不是很對,但也是有理由的,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相信溫婉的月涵會是壞人,更不相信她會想要害他們。
他會這樣想不是沒道理,單以月涵平時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一般人根本就很容易沉迷在她的桃se陷阱中,如果不是雲羽澤跟雲在舞都比較特殊的話,估計早就已經掉進陷阱了,即便如此,雲在舞也是已經一腳踏了進去了,只不過還有一腳放在外面而已。再加上,雲羽澤跟雲在舞都已經知道了父皇已經立下了太子,到如今,他們的那些皇兄根本就不可能會在對他們怎麼樣了,畢竟,不管是他也好。雲羽澤也好,他們都只是一個親王的冊封而已,太子之位並非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因此雲在舞也放鬆了心神,不再過分警惕。
在雲在舞想來,想要他們命的也不過就是雲連利和雲嘯天而已,他們的那對雙胞胎皇兄是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而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他與雲羽澤都同他們一樣不過是親王,那麼他們也沒有理由再要他們的命纔對,所以他纔會不相信月涵會對他們不利,可他卻是忘了一點,月涵,可不是他們享恆國人那。
『想見巫則嗎?』沒去理會雲在舞的疑惑,雲羽澤突然說道,看着雲在舞的眼裡很是單純,似乎只是突然想到便問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一般,只是,他是沒有別的意思,可聽的人卻是聽出了些味兒。
『想啊。』雲在舞不自覺的說道,他都好久沒跟巫則見面了,確實挺想。呃…他在想什麼?他怎麼會想那個混蛋呢,真是的,都是小羽亂說什麼話,他幹嘛要去見他,要見得花也是他先來見自己纔對。想着,雲在舞沒好氣的白了雲羽澤一眼,已經想好了的措辭剛到嘴邊,可惜雲羽澤沒給他狡辯的機會,而是拉起他的手,提起輕功直往『影堂』而去。
『小羽,你幹什麼?』雲在舞不解的看着雲羽澤,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不似自己的一般,竟是輕飄飄的隨着雲羽澤的起伏而飄蕩着,速度比自己平時全力運起輕功要來得快了幾十倍,這不覺讓他有些兒驚駭,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剛剛要說的話,只能傻傻的看着雲羽澤。
『去找巫則。』雲羽澤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想見巫則嗎?我們這就去找他。』雲羽澤不理會雲在舞的錯愕,說得理直氣壯,其實,不管雲在舞想不想見巫則,雲羽澤都會去『影堂』,因爲他有事找巫則,而竟然他去,自然是不可能放雲在舞一人回客棧的,帶着他去是一定的,就是他不想見巫則,他也會帶他一起。
『誰說我想見他了?我纔不想見那個混蛋呢,你快放我下去。』雲在舞嘴裡說得兇,其實自己也知道雲羽澤不會聽他的,他又不敢掙扎,沒辦法,雲羽澤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讓他懼怕的程度,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彆扭掙扎而丟了小命啊,這樣的速度和高度,如果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話,誰知道會怎麼樣。
『我有事找他。』雲羽澤瞥了雲在舞一眼,見他正氣惱的瞪着自己看,卻也不甚在意,他知道,雲在舞是不會生他的氣的。
『你能有什麼事呀。』雲在舞沒好氣的瞪圓了本就很大的眼睛,那圓鼓鼓的眼睛加上鼓起來的雙頰,如果給巫則看到,又將會是一陣心悸。
『十年前血案的線索。』淡淡的說道,如今談起十年前的那事,雲羽澤已經不會如開始那般激動或是難過了,悲哀是有一點,可卻也已經沒那麼明顯了。
報仇嗎?他是不會,也無法,因爲是他自己親手殺了自己的親人,可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找出罪魁禍昔,一定要!
雲在舞一聽是十年那場血案的事,一下予便靜了一下來,鼓起的眼睛和兩腮也放了下來,整個人如泄了氣般的軟了下來。
十年前啊,小羽的親人呢!
如果是在別的事情上,他可以任性,可以妄爲,可是單單這件事情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多說什麼,小羽說有線索了,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小羽很快就可以報仇了。
希望是吧,這樣,小羽就不會總想着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