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也知道錢博通這段時間的生活肯定過的很不好,但咱是爺們,有仇咱就報仇,沒必要矯情什麼。
“說說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劉爽問道。
一說起這個,即使冷靜如錢博通也一股怒氣從胸腔冒了出來,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冷冷的哼聲,“白水那個吃裡扒外的,老子一定親手剁了他!”
劉爽的雙手交叉在一起,歉意的說:“這個,我說老錢吶,你來的遲了點,那混蛋已經被我給打發了。”
“啥?!”錢博通叫道,叫完之後像癟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來,“也好,沒什麼痛苦吧?畢竟他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能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就給他一個吧!”眉宇間掩不住淡淡的傷感,是在惋惜白水這個人才吧!
“沒有什麼痛苦,一顆子彈解決的事,畢竟以前都是兄弟。雖說人各有志,但是在一個社團基本的行道還是要遵守的,他不仁也就不能怪我不義,在他做出這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應得的結局,尤其是這種吃裡扒外。”劉爽帶着笑意的臉上傳遞出一股強烈的氣息,如果說他是一個笑面虎一點也沒錯,他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待敵人從來沒有真正的笑臉,如果有,也是爲了掩飾他藏在手心的匕首。
錢博通點點頭,劉爽說的沒有錯,在道上最記恨的就是這樣的一類人。劉爽一直以爲他的六芒是鐵桶一個,現在他發現大錯特錯,似乎他對手下的人太好了點,讓他們活的**逸了,以爲他這個人太好說話了。就好像一條狗,如果你每天都給他一塊骨頭,久而久之養成這個習慣,如果你哪一天忘記給他骨頭了,它就會翻臉不認人,忘記以前所有給過骨頭的日子。
人有時候和動物沒什麼區別,或者說人其實就是動物,只是我們用文字可以表達出來,而動物還不會。
“我聽說出現了個紅帖?”錢博通換了個話題說道。
“嗯,這也是我在這次事件中想到的,好多人都是被龔權以家人爲要挾被迫妥協的,這些人我發了紅帖,算是對他們網開一面,但是是看在他們家人的面子上,收到紅帖也就意味着他們的還有他們家人的命都交給我了。如果再出現類似的情況,要給我負責人的不僅僅是他們個人,還有他們的——家人!”劉爽的眼睛裡閃爍着寒光,陰冷的好像沒有任何感情一樣。
“可是禍不及家人!”錢博通在劉爽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哦了口。
撓撓頭,劉爽頗有些無奈的說,“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辦法,如果不懲戒他們會以爲我這個老大就是個軟蛋,必須得有一些手段鎮住他們的心。人心定了纔有前進的動力。”
劉爽的話似是說服了錢博通,他點了點頭。“接下來怎麼辦?”
“先緩緩,讓那些人反思一下,然後清除剩下吃裡扒外的混蛋。”劉爽的牙關發出輕微的咯噔噔的聲音,吃裡扒外這是他人生的第二次遇到了,在心理上好像已經有了陰影一樣,所以他的手段這一次顯得很血腥,這也讓他意識到這hei道這個拳頭決定一切,弱肉強食的社會中,必須要有鐵血的手腕才行,必要的時候大棒加蜜棗,不能一味的對他們好,那不管用。
劉爽和錢博通談了很久,對於錢博通劉爽是相信的,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從他們打黑虎會開始到收服XA周邊的各個市。聽得錢博通激動不已,大呼後悔,後悔沒有跟着劉爽去,要求以後一定要跟着劉爽出去,留在家裡老是被人陰。
期間陳可辛來了一次電話,問他晚上去不去她哪裡,和劉爽好了之後,陳可辛以前在劉爽眼中溫柔形象全毀,演變成了現在,不是劉爽睡陳可辛,而是陳可辛睡劉爽,三天兩頭的就來一次,一次就好像大學的大堂課一樣,幾個小堂課連在一起上,經常搞的劉爽小腿發軟,走路無力。
“去喝酒?”劉爽問錢博通。
“走!”兩人一拍即合,說走就走,沒得含糊。
夕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僅僅的跟在了劉爽的身後,劉爽不用看都知道這丫頭在跟着他,和錢博通並肩走在一起,無奈的一笑。
酒仙酒吧,劉爽新發現的好地方。
酒吧裡很是熱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混雜着人聲薈成了一鍋亂粥,各種各樣的男人和女人因爲各種理由聚集在這裡尋求這午夜的刺激。劉爽和錢博通都點了白蘭地,這個酒酒勁大,他們也喝不慣酒吧裡配的酒,味道不純正,喝起來不夠味,夕月就站在旁邊什麼也沒點,劉爽給點了杯飲料,推到了夕月的面前,劉爽的這個小小的舉動,倒讓夕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臉上升起一坨淡淡的紅暈。
“爽!”一杯酒直接灌下肚,劉爽興奮的叫了一聲,錢博通面無表情,一杯酒下去只是砸吧了嘴巴。
這個時候一個異常不和諧的非常嗲的聲音從劉爽他們的旁邊傳了過來,“土鱉!”
劉爽和錢博通不約而同的慢悠悠的轉過頭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夕月的右手習慣性的貼在她的大腿上。
那應該算得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就是太俗太妖了,一雙眼睛中散發着濃濃的銅臭味。她雙腿交叉坐在椅子上手裡捧着一杯瑪格麗特,修長的大腿在酒吧迷幻的燈光下散發着強烈的涌動的慾望。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發出耀眼的光芒,修長的大腿穿着一條鵝黃色的超短迷你裙,顯出身材的完美絕倫。
劉爽突然間玩性大起,他右手拿着酒邁着浪步走到了那個美女的面前,衝着那個美女打了個嗝,壞笑着問道:“美女,可不可以請你喝杯酒?”
那美女顯然一愣,也許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這麼罵人家了,人家還跑過來勾搭她,狐媚的三角眼閃爍着不解的光芒,抹着鮮豔脣彩的嘴脣輕啓,用嗲的不能再嗲的聲音說道:“好啊!”
這一張嘴僅僅兩個字就差點讓劉爽打了打冷戰,這什麼人類,怎麼會有這樣子的聲音,劉爽只能說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