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騎士從陰影之中走出,金色的瞳孔緊緊的盯着路燈下的白井黑子,如同鬼魅一般站在那裡。
白井黑子見此,手已經移動到了衣服下的彈藥之上。
黑影動了,速度之快出乎了白井黑子的想象,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運動的範圍。
“唰——”
在黑影打中白井黑子的那一瞬間,白井黑子及時的發動了能力,出現在了黑影的背後。
“哈,終於被我抓到了!”白井黑子沒有去取衣服下隱藏的鋼釘,而是高高舉起右腳,腳後跟狠狠的磕向了黑影。
誰知黑影的反應非常快,白井黑子只感覺眼前一花,自己的腿已經被黑影抓住。
黑影金色的眼中閃過一絲弒殺之色,緊緊握住拳頭,揮向了還在半空的白井黑子。
“喝啊!”
拳頭還沒打中白井黑子,另一個黑影瞬間出現在這個黑影身邊,一拳擊在了他的臉上。
黑影倒飛出去,撞到一面牆上,在牆上撞出一大片凹痕。
“你膽子可真大啊,居然敢一個人來抓他。”活動了一下胳膊,身穿着騎士不死於徒手的塔塔米拉起了地上的白井黑子。
“你怎麼......”白井黑子先生驚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掙開了塔塔米的手,“對了,那個傢伙是我先發現的,所以......”
“別所以了,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說不定你的腦袋就和西瓜一樣爆掉了,而且是白瓤的西瓜。”敲了一下白井黑子的頭,塔塔米沒等地方說什麼,就把她往後推了一下,“那傢伙不簡單,接下來交給我就行了。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搶功的。”
“你......你小心點!”白井黑子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想想剛纔幾乎要了她的命的拳頭,白井黑子最終還是妥協了。
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什麼問題,塔塔米邁開步子,走向了不遠處還在牆上貼着的另一名和他打扮差不多的黑騎士。
從牆上跳了下來,無名騎士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看來塔塔米之前那一拳也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喂,你就是最近冒充我的那個冒牌貨?”塔塔米看着眼前的無名騎士,出口詢問道。
無名騎士沒有說話,和塔塔米眸子差不多的金色瞳孔上下打量了一下塔塔米,右手抓住旁邊的路燈,使勁扯下,丟向了塔塔米。
看着飛來的路燈,塔塔米毫不畏懼,伸手接住,輕輕鬆鬆的就將對方的招式破解。
再看向無名騎士的方向,他發現無名騎士已經不見了,皺了一下眉頭,塔塔米丟下路燈,向無名騎士的方向追了上去。
夜色之下本來就沒有太多的人,一個穿着盔甲的人在大街之上奔跑也非常顯眼,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在馬路上急促奔跑的無名騎士。
“站住!”
塔塔米也沒有和無名騎士客氣的打算,直接用上了奧術躍遷,以非常迅捷的速度追向了無名騎士。
無名騎士好像察覺了什麼,腳步一轉,鑽進了一邊的小巷之中。而塔塔米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進去的一瞬間,塔塔米麪前出現了一隻大腳,直接印在了塔塔米的臉上,將其打得後退了幾步。
無名騎士見攻擊起了效,想要乘勝追擊,擡起腳就要再踹,可是塔塔米的反應一點也不比他慢,一腳將對方的腳踢了回去。
“不錯啊,居然敢在這裡偷襲我。”踩着對方的腳,塔塔米摸了摸自己的臉,金色的瞳孔對上了對方金色的眸子。
無名騎士想抽回自己的腳,可無奈的是,他的力氣根本沒有塔塔米的大,所以壓根抽不回來。
無名騎士看了一下自己的腳,手在大腿那裡摸了一下,緊接着把腳從鐵靴子之中抽了出來,再次鑽進了巷子裡。
塔塔米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對方居然使用了和他的金蟬脫殼差不多的招數。等他追上去之後,卻發現小巷之中如同迷宮一般,有很多彎與岔道,想要在這裡找一個人,憑塔塔米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無奈之間,他只有打道回府,帶着那隻靴子,從小巷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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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那傢伙的鞋子麼......”白井黑子不知道從哪掏出個放大鏡,仔仔細細的觀察着這隻靴子。
“沒錯,可惜當時愣了一下神,不然我連他人都能抓回來。”塔塔米喝着初春泡的紅茶,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看你也就是隻能撿一個別人留下的靴子,看看你的臉,那麼大個鞋印,你還好意思在那吹呢。”白井黑子放下放大鏡,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少蒙我,當時我戴着頭盔呢,有腳印也是在頭盔上,我臉上怎麼可能有。”塔塔米敲了敲旁邊的頭盔說道。
“你們兩個還是少說幾句吧。”固法美偉在旁邊的電腦前對着二人說道,“不管怎麼樣,有了這個,也算是有了線索,這是我根據鞋子的外形,在網絡上找到的這件盔甲的製造者,過來看一下吧,初春。”
初春會意的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了塔塔米以及白井黑子,二人爭執一番之後,最後腦門頂腦門,擠在了電腦前面。
“森近霖之助......”白井黑子看着照片上戴着眼鏡的男人,慢慢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森近霖之助......怎麼......這麼眼熟啊?”塔塔米緊皺着眉頭,他感覺照片上的那名男子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根據我們的資料,他是學園都市第一個製造出金瞳黑騎士仿真品的人,並擺放在他的商店‘香霖堂’裡面,不過不知道被誰買走了。”初春操控着鼠標,點開了對方的詳細資料說道。
“我想......應該是我買走了。”摸着下巴,塔塔米也漸漸想起來了,“我好像去過這家店......”
看着照片上這個越來越熟悉的人,塔塔米逐漸的回憶了起來,他貌似和娟旗最愛曾經一起去過他的店,不過他貌似沒說自己叫什麼霖之助,而是森霖。
“森霖,森近霖之助,或許......他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PS:今天去輸液,給我輸了什麼素,把我難受的,吐的一塌糊塗,差一點以爲自己會死,好難受啊......強忍着頭痛碼出來的,以後再也不去輸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