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樓梯口,一羣少年走了進來。
聽到交換姬四月的聲音,腳步幾乎是同一時間頓了頓,依舊站在樓梯上,往打鬥的這邊看了過來。
“你們,給我上,一個都不許放過。”不在乎是不是出了人命,女人還是命令着,捂着她的臉頰,仇恨的看着全部圍着一起的幾個少女。
“四月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
鍾水水的聲音不小,卻還是被掩蓋在了男人的喊叫聲中。
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的攻了上來,除了宋驕,完全沒有其餘的人再有戰鬥力。而甚少動手的宋驕,早已筋疲力盡。
鍾水水臉上掛着淚,卻沒有再哭泣,將姬四月放在了地上,拿着酒瓶,大有拼命的架勢。
納蘭梔莞在一旁,一個手拿着唯一的武器酒瓶,一個手無力的垂着,小臉皺成了一團。
眼看着都要再次受傷的時候,局面突然扭轉了過來。
看着替自己擋了一拳的少年,宋驕愣住了。
姬千雅一直溫文爾雅的俊臉此刻冷成了冰,狹長的眸看着那些傷害了四月的人,聲音清冷得恍若是從遠處傳來的那般:“一個都不許放過。”
宋驕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姬千雅,那麼冷酷,那麼唯我獨尊。
有了幫手,她腳下一軟,少了支撐的力氣。
姬千雅伸手攬着宋驕靠着自己,出手卻還不受影響,那股狠勁,宋驕懷疑,他真的不想給別人留活路。
“四月。”宋驕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帶着哭音。
鍾水水不管不顧的向前衝,一心想着替四月報仇,納蘭楓浞幾乎是第一時間護着鍾水水。
“小心點。”他拉着她的手,面對她的行爲,皺着眉。
“四月受傷了,怎麼辦。”鍾水水看到是納蘭楓浞,眼眶再次泛紅。
“放心,她會沒事的。”他安慰着她。
“他們傷害了四月,不要留情。”
“手受傷了嗎?”納蘭梔莞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褐色頭髮,藍色眼睛的少年,小心的護着她,不碰到她的右手。
她搖頭,隨即又點頭,腦子有些混亂。
“別怕。”薄奚泫低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開始動手解決眼前這羣沒有眼神的東西。
除去姬千雅,另一個讓人心生膽怯的就是夙願了。
銀色的發隨着他的動作飛舞着,臉上一片冰冷,棕色的眸滿是殺氣,整個人活像是地獄裡來的使者一般,隨着他的動作,哀嚎遍野,幾乎只是看着,就不難看出他的出手之重。
陸一維不懂得打架,站在一旁,皺着眉頭。
向來討厭出汗的言輕歌本來不想參與這種事,但是,躺在地上的姬四月,腦後勺的地方已經被血跡染紅了,言輕歌雖然討厭接近女性,但是,他向來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眼看着旁邊打得不可開交,而唯一沒有護着人的夙願就像是被殺神護身了一樣,言輕歌只好參與了進去。
靠近夙願,攔下了他的動作,順便給了一腳衝上來的男人:“她再躺在地上,晚點就很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