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被女人欺負已成習慣
就在我瞄準的時候,冴子竟然雙手握着刀把,藉着喪屍前進的力量,甩出了一記漂亮的迴旋踢,將自己右側的傢伙踹翻在地。而就在她落地的時候,長刀的刀尖已經圍着被刺穿的部位繞了大半圈兒,把脖子上面的腦袋徹底地給切了下來。
“漂亮!”
我情不自禁的叫好,惹來冴子的回眸一笑。然後她就那麼微笑着舉起手裡的長刀,對腳下的喪屍狠狠的紮了下去。
噗!咔嗤!
聽着頭骨被刺穿的聲音,我不禁嚥了一口唾沫。再看冴子時,她正用力的扭動手裡的刀把,在一陣骨頭爆裂聲中,把長刀從喪屍的腦袋裡拔出來。
冴子甩了甩長刀上的腦漿,迅速的繞到右側最後一個喪屍身後,擡起一腳就把它踢得跪倒在地。做完這些,冴子先是穩了穩身形後,然後就在喪屍準備爬起來的瞬間,一刀砍斷了它的脖子。
“哈!哈~”
被冴子一刀劈中的巫女喪屍,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她在原地停留了幾秒之後,就再次開始移動,朝着冴子走去。可是由於它沒有痛覺和視覺,也就沒法留意自己的腳下。只是走了兩步之後,就被自己的腸子絆住了雙腿,重重的摔倒在地。
巫女喪屍再次爬起來的時候,它之前那些有胸膜保護的臟器,都這一次劇烈的跌宕中,脫離胸腔的保護,被一根根烏紅的血管牽絆着,掛在它已經露光的胸前。
“如果女人活着時也能這麼坦蕩,該多好。”
巫女喪屍轉向冴子的時候,側身的位置就在我眼前。它被豁開的胸骨,在潔白的38D牽引下,像寬鬆的衣襟那樣,在我面前敞開着。失去了緊緻的肌膚,像樹皮一樣,佈滿了褶皺。那一刻,我再也壓抑不住了,揮動着手裡的散彈槍,用槍托擊碎了它的後腦。
看着曾經的美麗化作糞土,我的後背的刀傷也崩裂開了,那就像是一把火在灼燒我的感覺。但爲了能見證冴子造下的罪孽,我努力的握緊槍管,支撐着自己不會倒下去。
但是冴子的表現,卻讓我有些失望了。她只是從四個喪屍的身邊一閃而過,就來到我的面前。在我摟緊她肩膀的同時,四顆人頭已經滾落在地。整個小院兒裡,就只只剩下液體噴涌的聲音。
“夫君!你怎麼樣?”
看着冴子急切的眼神,我有心逗逗她。不過看到了冴子臉上的血跡時,我卻沒能說得出來。
“冴子,幫我找一條皮帶,我一定要堅持到高城的家。”
“不!我不要你那麼做,我會揹着你的!”
冴子的體力,就是我們倆的生命。所以在我有意識的情況下,我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最後冴子在無奈之下,只好給我找了一根皮帶,緊緊的勒在我的傷口上。
兩分鐘後,由於皮帶的作用。我的血液流動被限制了。在後背一片麻木之中,我端起只有一顆子彈的散彈槍,和冴子一起,奔向了不遠處高城的家。
高城的父親,我記得是叫做高城壯一郎。他們家是封建時期牀主的番主,也就是相當於現在的市長一職。所以雖然在我和沙耶比較熟,但是她父親卻是一個不可接近的角色。
想着自己曾經看過的動漫,對比腦子裡的記憶,我和冴子已經來到一條鐵絲網前面。這裡和害我被摔傷的鐵絲網一模一樣,都是用鋼筋焊制的框架,然後又綁上了鐵絲網,所以很容易就猜到是高城家所爲了。
既然到了高城家的防禦圈,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到了相當安全的環境裡。於是我和冴子翻過了鐵絲網後,就一直沿着大路朝山頂大宅方向跑去,而且中間也的確再也沒看到喪屍。
轉過了通往山頂最後一個街角,高城家的院牆終於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了。那是由青石砌成,足有三米高的一道圍牆。在圍牆的裡面,只能看到一個歐式建築的房頂,在我的腦子找不到可以形容它的詞彙,但如果非要說一下的話,那就好像王宮一樣。
“夫君,這裡已經沒有危險了,我替你解開腰帶吧。你的臉和脖子,都已經充血了。”
我正努力的朝前走着,冴子卻在這個時候抱住了我。她的手就抓在我胸前的腰帶扣上,似乎只要我一點頭,就要幫我解開它。
“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自己的尊嚴。難道你想看着你男人,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揹進去嗎?”
“我,對不起!”
對於我的斥責,冴子沒有絲毫的準備。她語塞了一下下之後,也意識到了我的傷勢,和我的尊嚴,然後就鬆開了手,在我的背後,輕聲的哭了起來。
“傻女人,還不去替我通報一聲,再拖我就要昏倒了。”
找了個藉口把冴子支走了,我迅速的找了一個牆跟兒坐好,然後就解開了胸前的皮帶扣。血液暢通的瞬間,我的背部陷入了針扎一樣的痛苦中,可是之前因爲淤血而要炸開的腦袋,卻開始變得清涼起來。看着冴子疾行的背影,我也說了一聲對不起,但她肯定是聽不到的。
用皮帶勒緊傷口的方法,那是我在軍隊時,從急救常識課裡學來的。這種方法在戰場上,是最普遍的急救方式。因爲在皮帶限制了血流,爭取了搶救時間的同時,也會讓人體因爲缺血而產生麻痹感,減少傷員的痛苦。
但是有利就有弊,這種束縛急救法,會給受傷部位造成缺血性傷害。如果只是四肢受傷的話還好些,像我這樣被傷到了後背,再用束縛法,無疑就是把血液都逼到頭頂上。所以就在冴子離開之前,我的腦袋早都有一種要憋爆了的感覺。
但是爲了面子,我一直堅持着。因爲我無法在冴子這個堅強的女人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軟弱。而且爲了讓旅程順利,我也不能再給她增添更多的負擔。
“阿孝!”
“阿孝!”
我坐在牆跟等了好久,總算聽到了靜香和麗的聲音。她們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我立刻就失去了意識,昏倒在那個承載我許久的牆根邊。
可能是之前經歷了太多的痛苦,所以在昏迷之後,我做了一個甜美的夢。在夢裡,我見到許多許多漂亮的女孩子,她們就像冴子說過的那樣,都想讓我溫柔的替她們成人。
她們在牀上,在桌子上,擺出各式各樣的羞答答的姿勢,用來勾引我去採擷她們的花冠。而且無論我愛撫哪一個,旁邊都會有好多雙溫柔的小手,一同在我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摸。
品鑑了一圈之後,我正準備先替一個長相甜美的小蘿莉成人。可就在關鍵時刻,其他的女孩子卻都擠過來,爭搶這第一次的機會。她們拉着我胳膊,抱着我的腿,有都想要把我據爲具有。
“喂!不要搶啊!人人有份的,喂!那是!啊~!”
在一陣劇痛中,我醒了,或者說是我終於可以醒了。但是都沒等我看看周圍的環境,又一陣劇痛就打斷了我所有的殘念。
“你們看,我的治療有效果了!阿孝,你能聽到我嗎?”
我張開眼睛之後,首先看到的就是靜香模糊的影像。她就跪坐在我左側肩膀的位置。所以我只是微微這麼一扭頭,就看到了她單薄的睡裙下,竟然是真空的!
“阿孝!你居然連校醫都……”
我正看着靜香出神,身後就傳來麗的驚呼聲。我去!她居然也在!肯定是她看到我的生理反應了!
“女人要時刻保護男人的尊嚴,所以夫君如果覺得這樣會很害羞的話……”
不光是麗,連冴子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我顧不上後背的痛楚,轉過頭再一看,我的天啊!您這不是要玩死我嗎?
我首先看到的就是麗。她穿着校服坐在我的左側,稍稍靠後的位置。我和她對視時,她正捂着臉,從手指縫裡偷看我。
在麗的右側,冴子也跪坐在牀上,她現在穿着一套青色的碎花和服,正微微的欠着身子,把手伸向我的屁股。她這是在幹什麼?我暫時搞不清楚。但是順着冴子的手臂,我總算搞清楚自己身體的概況了。
我現在全身赤裸着趴在牀上。只有一小塊浴巾,遮擋在屁股上。而且看我那岔開的雙腿,浴巾下的春光肯定是給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是三女中的任何一個和我獨處,我都會很開心的。但是三個一起的話,我怎麼想都感覺自己像個猴子,而且還是動物園裡給人解悶的那種。
爲了尊嚴,我只能夾緊雙腿,可是當我如願的做到這一點時,卻發現自己的腿間,多了些不屬於那兒的東西。
再看看冴子,她的雙頰緋紅,目光低垂在自己的腿上。可是她的眼睛裡的笑意,卻把她此刻的心情暴露無疑。
媽的,老子堂堂男子漢,居然在三天之內,被一個女人連着搞了兩次!這還了的!我正要起身反抗,冴子的動作就打斷了我。而且隨着她手指來回的摩挲,我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