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伊思朵的聲音落下,一個恐怖可怕的聲音在尼羅河便盪漾。
這個聲音及塔麗清清楚楚的記得,就在自己第一次來到埃及,在尼羅河邊的時候,就遇到過一直靈獸,這個叫聲,是屬於那隻靈獸的。難道這隻靈獸屬於伊思朵……
果然,伊思朵的身後出現了一直猙獰可怕的靈獸,一個如獵豹一般可是比起一般的獵豹大許多,有着三隻眼睛的靈獸。
“及塔麗,就算我對付不了你,可我還有埠,今晚,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到時候,第一皇妃的位子照樣是我的。”伊思朵說着,露出了猙獰可怕的笑容,一聲聲恐怖的笑聲傳入了及塔麗的耳中,她覺得這個女人並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簡單。
可怕的靈獸,消失的奈菲爾塔利,沒錯,如果奈菲爾塔利在埃及,爲什麼拉美西斯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如此說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伊思朵……很有可能是伊思朵將奈菲爾塔利帶離了埃及,甚至……及塔麗不敢往下想。
‘奈菲爾塔利不會有事,因爲……她是拉美西斯最愛的人,她會成爲拉美西斯的皇后……。一定,他們會很幸福的生活……’可是現在要先對付這隻靈獸和伊思朵才行。
及塔麗想着,重新開始運用靈力……
很快,一場惡鬥再次展開,靈獸和伊思朵分別從兩邊進攻及塔麗,這隻靈獸也是真身,雖然不及上次那隻厲害,可是現在他們是兩人同時進攻,而且剛纔對付伊思朵的時候,既要讓自己不受傷又不能讓伊思朵傷的太重,消耗了不少靈力,現在要同時對付兩個靈物實在有些吃力。
沒有多久,及塔麗便被靈獸咬傷,雖然伊思朵和靈獸都有受傷,可是及塔麗身上的傷卻遠遠的勝過了他們。
此刻及塔麗才明白,伊思朵剛纔不讓靈獸出來,就是看準了自己不會真的傷害她,所以奮力進攻消耗自己的靈力,等到自己累了,再將靈獸叫出來,沒想到伊思朵的心機,看來剛纔就不該手下留情,搞得自己消耗的靈力比伊思朵還要多。
“怎麼樣,及塔麗,現在認輸,我還可以放你離開,反正我要的,也只是第一皇妃的位子,只要你不再是我的危害,我可以放過你。”伊思朵囂張的說道,此刻她已經佔盡了上風。
及塔麗如此驕傲,怎麼可能會認輸,更何況是輸在卑鄙下流的人手上,及塔麗目光如炬,就算身受重傷卻傲骨猶存“伊思朵,你休想我向你求饒,就算我今日死在這裡,你也休想拉美西斯會讓你成爲他的第一皇妃,從他看你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來,他對你,充滿了厭惡,因爲你惡毒,你陰險,詭計多端!”
“死到臨頭,話還這麼多,看我怎麼對付你!”伊思朵說着,一掌朝着及塔麗劈去,及塔麗努力的撐起病痛的身子,躲過了伊思朵的掌風,可是她很清楚,再這樣下去,她也撐不了多久。而且已經手上,靈力消耗過多……。
伊思朵和埠又同時朝着及塔麗撲來,及塔麗再次躲過,一場奮戰再次開始,只是這一次,及塔麗明顯落在下風。上次和荷斯比打鬥才過二十餘天,如今又是一場惡戰,讓及塔麗如何應對……。
終於,虛弱的及塔麗倒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意識開始迷糊。
“看來你又要死在我的手上了!”伊思朵微微一笑,讓埠退下,自己朝着及塔麗走去,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猙獰可怕,彷彿要將及塔麗吞進肚子裡。
頓時一副畫面在及塔麗的腦海中浮現,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在尼羅河邊,她的身後綁着一個金髮少女。可是好遠,好遠,她看不清兩個人的長相,只聽到黑色斗篷的女人念:
‘你將奪走原本屬於我的愛情,你將佔據他的心。所以,我要詛咒你,用我的千世萬世來詛咒你,我要讓你離開他的身邊,我要你失去藍色的眼睛,失去金色的頭髮,我要讓你去往遙遠的來世……讓你永遠也無法回到他的身邊。’
‘你終究還是輸給了我,我會將你的來世封印,讓你無法發揮自己的力量,你永遠也無法回來!’
這幅畫面在及塔麗的腦海中穿梭,漸漸的進了,可是卻還是不夠勁,她看不清金髮少女的容貌,漸漸地,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到底怎麼了……。
“及塔麗,受死吧!你和奈菲爾塔利一樣,破壞了屬於我的幸福,你們都要離開這個世界!”及塔麗模模糊糊聽到伊思朵說了這句話,可是眼前看到的卻是金髮少女被捆綁着,黑衣女人在朝着金髮少女走去,臉上是一抹猙獰可怕的笑容……然後,她閉上了雙眼,陷入了昏迷。
“住手!”就在伊思朵要一掌劈死及塔麗的時候,一個聲音阻止了她。伊思朵轉過身,當她看到出現在眼前的人時,頓時變得恭敬。
伊思朵低下頭說“主上,這個女人會壞了我們的事情,我必須要殺了她!”
“啪!”一個巴掌打在了伊思朵的臉上,頓時,伊思朵倒在了地上,而她的靈獸也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在一邊,溫順的趴在地上。
“我說過不許對及塔麗動手,我的命令,你也不遵守了嗎?”男子不可抗拒的聲音在伊思朵的耳邊響起。
“不是的主上,我是怕她破壞你的計劃,如果她成爲了拉美西斯的第一皇妃,那麼……那麼,我擔心以她的能力,會破壞……如果我成了第一皇妃,我可以和主上主上裡應外合,也可以幫主上毀掉荷魯斯之眼……。”伊思朵盡力的解釋道。
男子看了昏迷的及塔麗一眼,然後對着伊思朵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你現在回去,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及塔麗交由我處理,不過……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在私自行動。”
“謝主上。”伊思朵行了個禮,帶着埠離開了尼羅河邊。
神秘男子走到及塔麗的身邊,看着及塔麗渾身的傷,神色一擰,將及塔麗一同帶離了尼羅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