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住宅之後,他們找了一間位於二層且窗玻璃完好的房間撬門鑽了進去,接着去樓下跑了幾趟把包括自行車在內的所有行李全都帶進了房間,然後用自行車頂住了鎖被撬壞的房門。
做完這一切後,他們利用剛纔從樓下弄來的積雪融化後產生的水在空蕩蕩的客廳裡熱起了自熱食品,並踩着暖氣包用釘子把帶着的一塊厚油布釘在了窗戶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自熱食品也就熟了,同時外邊的天色黑了下來。樑恩他們點起了一根應急蠟燭,並藉助着微弱的火光吃起了晚餐。
現在一切的行動都在計劃之中,他們成功地利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找到了那個秘密的答案,接下來就是在這裡住一個晚上並等明天天亮後返回。
畢竟從這裡到鎮上的近十公里路中一大半路況極差,照明幾乎沒有,周圍還有一些野狼活動,所以沒有緊急情況的話連夜趕路絕對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好在他們都經過專業的野外生存訓練,同時也帶了很多針對本地區的野外生存物品,所以在這個零下七八度且沒有風的房間裡面住一晚上不會有什麼問題。
等安排好晚上值班的值班表之後,樑恩拿出了之前找到的那個筆記本看了起來,和他想象的不同,這個筆記本上寫的並不是烏克蘭語或者俄語,而是匈牙利語。
匈牙利人在烏克蘭是一個少數民族,雖然人數不多但一直存在着,所以之前那位安德烈.羅坦會這門語言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或者驚訝的事情。
這麼一來倒是方便了樑恩,因爲之前獲得的卡牌正好讓他掌握了匈牙利語,所以讓樑恩能夠看懂這本本子上到底寫的是什麼。
不過翻開筆記本之後,樑恩發現這並不是一本日記,想想也是,正常人也沒幾個人有那樣的時間和精力天天記日記。
本子上記錄的是從1985年開始的一些金錢往來,一開始的時候都是日常的收入和支出,不過連起來看完全可以用每況愈下來形容。
不過等時間來到1992年夏天的時候,安德烈.羅坦的收入開始有了明顯的增加,尤其是本子上的記錄顯示這個時候他增加的都是美元。
開始的時候,他平均一個月也只能獲得幾百美元。但是隨着時間的變化,這些外幣收入的數量也越來越大,等到到了1993年冬天最後的一個月,單月的收入甚至超過了3萬美元。
除了收錢以外,1993年的夏天,對方一口氣支出了數十萬美元,同時記錄邊上寫着瑪莎帶着孩子走了,我再賺上幾筆就跟他們在加拿大匯合了。
而在這本筆記本的最後寫着一行字,大意就是說這次有一個20萬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做完的話就能夠直接去加拿大了。
從對方龍飛鳳舞的字體上,樑恩能感受到這段話的人應該處在一種非常高興的狀態,可惜最後的事實和筆記本主人想象的情況可謂是南轅北轍。
“總感覺這次搜索工作有些虧。”樑恩無奈的看着面前的本子,美元和小金條想到,因爲這個東西無論如何都算不上文物,所以他這次也根本就沒有收穫任何一張卡牌。
不過想想也是,哪有每次搜索都有收穫的收穫的說法,以前一直順順利利主要因爲他有着另一個世界的資料外加上卡牌給力罷了,所以像現在這樣這種情況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好在這些資料也不是毫無價值的東西,作爲軍事愛好者,樑恩自然是知道這些失敗的試驗記錄也是有着重要價值。
新的合金配方創造過程中,很多時候人們想要獲得有用的配方是要看運氣的,也就是說,所有的合金配方都建立在大量實驗之上,而這種大範圍的試錯直到今天都無法被其他手段替代。
wωw●ttKan●¢ o 同時和那些因爲技術進步而變得落後的配方不同,這些堪稱整個學術體系的的一次次試驗資料並不會過時,哪怕放在今天也是很有價值的。
相對於一兩個有效果的配方,這些試驗記錄纔是整個行業的基石,只不過對於當年安德烈.羅坦來說,這些東西遠不如那些有用的配方能換來很多的美金。
可惜的是,這種錢雖然來得快,但風險也大,至少安德烈.羅坦最後並沒能像他想象的那樣賺一大筆錢然後移民加拿大,反而死在1993年的冬天,並留下了這些寶貴的資料。
無論是這些資料的重要性還是安德烈.羅坦的死亡都讓樑恩知道這些東西雖然你不上某些敏感的技術,但是想要不留後患的處理好也不是那麼簡單。
好在對於樑恩來說,想要處理這些東西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只不過出於安全考慮,要聯絡人也要等返回之前那個小鎮比較合適一些。
這個晚上就這樣順利的度過了,除了遠處城外的林子裡偶爾傳來兩聲不知道是狗叫還是狼嚎的聲音以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樑恩他們三個人就起來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並吃完早餐後,他們整理好所有的裝備騎着車子離開了這裡。
等到中午他們騎行到小鎮上的時候,發現這座鎮子街道兩邊有不少點過後的煙花爆竹包裝,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昨天晚上剛剛狂歡過一樣。
雖然說這個小鎮因爲國際遊客的原因平時就很鬧騰,聽說每天晚上都有人放煙花,但是像這種一口氣放這麼多哪怕在這裡也不常見。
“小鎮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感覺那麼熱鬧。”穿過了安靜的街道幾個人來到了停車場之中,就在開車出停車場付停車費的時候,樑恩小聲的向收費員詢問道。
“昨天是新年啊,先生。”給開車的範猛找零錢的時候,這位胖墩墩的中年婦女笑着對樑恩他們說到。“大家當然玩的很開心。”
“原來是新年了。”樑恩他們從聖誕節第二天就出發,然後一直在烏克蘭國內跑來跑去,外加上之前在荒涼的切爾諾貝利待了一個晚上,所以明顯把日子過混了。
很快,車子就跑在了前往基輔的路上,按照他們的計劃,他們將會在天黑之前返回基輔那邊範猛的外祖父家。
好在事情一切順利,他們在下午5點左右的時候順利的抵達了目的地。
簡單的整理了一番之後。樑恩帶着自己的衛星電話來到了無人的街道上,接着撥通了之前合作過很多次的華夏駐愛爾蘭大使留下的那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後梁恩立刻說出了自己這邊的事情與對方交流了起來,等不到10分鐘通話結束以後,他現在遇到的所有問題全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