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曉蘭男友將老李頭背起來,將他扔在車的後座上。儘管老李頭表現的很老實,但他們不想節外生枝幹脆讓他睡一覺等到了南京就好辦了。所以,剛纔曉蘭給他吃的根本不是暈車藥而是安眠藥。其實藥效並沒有這麼,昨晚老李頭幾乎沒怎麼睡,又餓了一天一夜,剛纔吃了喝了,瞌睡馬上就來了。
陸明和水玉潔在此守了一天了,看曉蘭他們出來知道他們要前往南京了。
“你看他們要帶老李頭走,咱們怎麼辦?”水玉潔道。
“跟上,相機行事。”陸明道。
“咱們也去南京?”水玉潔訝然。
“那當然,六朝古都不值得遊玩一番嗎?”陸明微笑道。
陸明見曉蘭他們已將車啓動起來,馬上打着車緩緩跟了上去。
夜色剛剛拉開帷幕,淡淡的暮靄下兩輛車相繼駛出燕城。
出了縣城後前面的車速度加,陸明緊緊咬住。上了高速後,水玉潔叫道:“這還怎麼跟?車這麼多,一會兒就跟丟了。”
“沒關係,他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陸明一副神秘的樣子。
“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在他們的車上放了東西,不管他們走到哪兒我都知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
從燕城到南京最少一千公里,以汽車的速度怎麼也要十幾個小時。在高速上跑了三四個小時後,追蹤器顯示曉蘭兩人已停了下來。爲避免撞見,陸明跑到下一個服務區停車休息。
第二天一早,陸明兩人簡單了吃了一些就繼續上路了。他開的並不算太,基本上控制着和曉蘭二人保持一定的距離。整整跑了一天,前面終於看見了南決口指示牌。陸明鬆了口氣,總算到了。這一天把他累的腰痠背痛,渾身不舒服。跑長途真是個苦差事。
曉蘭二人落後他們約四五十公里。陸明下了高速後,把車停在路邊等候着。
此時正是傍晚六點多鐘,夕陽斜照,晚霞滿天。陸明把座椅放倒,躺了下去。水玉潔坐到他背後,給他捏着肩膀。
半個小時後,曉蘭他們的車也下了高速。因爲不用擔心跟丟,陸明並未跟得太近。他怕被他們看見同是一地的車牌號引起懷疑。
曉蘭兩人並未直接開進南京,走出一段後將車停在了路邊。陸明猜想,他們肯定是覺得沒法安置老李頭才決定露宿野外在車裡湊合一宿的。他們的確很謹慎。
陸明根本用不着再監視他們,加速度駛向南廄。他們兩人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要好好休息一晚。
晚上十點來鐘的時候,有警察見路邊停着一輛車,詢問了一下,曉蘭二人解釋說他們是自駕旅遊的,爲了省下住宿費就在車裡睡覺呢。很輕鬆地就騙過了警察。後半夜,他們將老李頭弄醒,告訴他已經到了南京,讓老李頭告訴他們大致的地址明天要去現場勘查。
老李頭一覺醒來聽說到了南京,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自己睡了一覺就到了南京,看來他們是勢在必得,自己必須在明天想辦法脫身。
他胡亂說了一個地方,準備明天見機行事。
曉蘭簡單喂他吃了一些東西把他的嘴堵起來,不再理他靠在椅背上睡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曉蘭及其男友醒來,他們把老李頭叫醒,告訴他馬上就去目的地,讓他看仔細了。
爲保險起見,曉蘭男友將老李頭塞進了後背箱。後背箱的地方多處破損,有數條筷子粗細的縫隙,既通風又能看見外面的景物。
老李頭氣得心中大罵,他們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待老子緩過手來絕不會放過你們。不論他心裡怎麼罵,人家也聽不見,更改變不了被侮辱的命運。
清早車少,是進城的好時候。曉蘭二人朝着大致的方位飛馳而去。
陸明早就醒來,看曉蘭他們動了身,趕緊叫醒水玉潔,退了房後他倆匆匆而去。
南廄這麼大要找一個地方對人生地不熟的曉蘭二人來說也不容易。爲了節省時間他們叫了一個出租車帶路,他們在後面跟着。
出租車穿過了數條大街一直向西北方向駛去,曉蘭二人見越來越偏僻不禁眉頭一皺。過了沒多久,前面的出租車停了下來。曉蘭付了車錢後和男友在周圍轉了轉。此處已經遠離了市中心,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郊區。
曉蘭男友用力敲了敲車後蓋子,提醒老李頭看好是不是這裡。停留了片刻後,曉蘭兩人上了車沿着眼前的大道繼續向西北方向駛去。
出了市區後他們從公路上下來上了一條鄉間小路,然後鑽進一片樹林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陸明將車停在公路上,望着前面車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語。他不能再跟下去,只能在此處等候。
車進了樹林後,曉蘭及男友看看四周沒人,跳下車來。
王連喜掀開車後蓋,一把扯下老李頭嘴裡的布。
“怎麼樣?剛纔看清楚了吧,說是不是那裡?”
“我已經好幾年沒來了,這裡變化太大,好像是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又好像不是。在車裡視線受阻,我不敢肯定。”
“什麼?你這個老雜種,編瞎話蒙我是不是?你可要考慮仔細了,不然你會有苦頭吃的。”曉蘭男友臉色驟變,陰惻惻地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真的不敢騙你們。我的誠意你們是知道的。”老李頭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是嗎?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罷曉蘭男友迅速堵住老李頭的嘴,將他拖到樹林深處,然後拳腳相加,揍得老李頭一路翻滾。捱了數十下,老李頭疼得五官都挪移了,臉上掛了彩。
王連喜打累了,扶着一棵樹呼呼喘息着。曉蘭則蹲在老李頭身邊用紙擦了擦他臉上的血跡。她臉上還是那迷人的笑,彷彿在可憐老李頭,道:“你啊,真固執,這麼大歲數了,何必白白受這皮肉之苦呢?人家看着心疼啊。如果再不識相,還要忍受比這痛苦百倍千倍的折磨,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