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一開始過來的時候,心裡是有點後悔的,因爲他們來的時候浴場裡一個人都沒有,這讓他們一時間心裡有點發怵。
不過還好我們一行人很快出現了,這樣一來人多也不那麼害怕了。我聽了笑着告訴他們說,我們也是嫌之前那個浴場的人太多了,其實這裡挺好的啊!環境優美,又清靜……這纔是渡假該有的節奏呢。
於是我們一羣人有說有笑的海邊玩着水,吃着浴場老闆贈送的冰鎮水果。本來一切都好好的,我們一個個也都玩的很盡興,浴場的老闆也爲我們準備了篝火和海鮮燒烤。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沒一會兒太陽消失在了海平線,這時浴場的老闆看了看天色說,“晚這裡的風浪大,幾位最好不要下海玩了。”
可雖然大家嘴答應的好好的,可那兩對小情侶其的一對還是下海遊夜泳去了。一開始他們兩個人還只是在淺海區嬉戲,後來玩着玩着去了深海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也沒見他們二人從深海區裡游回來,起初和他們一起來的那對小情侶還不太擔心,因爲那倆人的水性都很好,可是直到我們的燒烤全都烤好了也不見那倆人岸來……
我看着漆黑如墨的海面,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隱隱的擔憂,算是水性再好也得岸啊,他們又不是魚?再說了,現在在海里遊夜泳還能看到嗎?
這時浴場老闆聽說有一對情侶下海沒回來,似乎也是有些着急,他不停的在海灘來回的轉悠着,等着那對情侶早點岸。
可有的時候越是害怕什麼,往往會發生什麼,在我們所有都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對情侶出事了……
我讓老趙在房間裡陪着招財,然後剩下的其餘人都來到了海邊看看需不需要幫什麼忙,之前的“兩不”原則也早拋到了腦後。
結果當我們來到海邊時候,見到今天介紹我們過來的那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正在和另外一對情侶商量着什麼,看看他們的表情似乎沒談攏。
於是我們幾個走過去了解情況,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個猥瑣男人正在和他們倆討價還價,說是他們家有水性好的人可以下海找人,可以找到人和撈出人都是有不同的價碼的。
白健聽了一臉感興趣的問他,“都什麼價碼嗎?”
這時的那個猥瑣男人似乎不像我們之前遇到他那樣謙卑了,語氣很強硬的說,“找到人一人5000,撈屍一人1000.”
白健聽了點點頭說,然後突然反問他說,“你怎麼知道人一定死了呢?不能遊的遠了,困在某塊礁石了嗎?”
男人臉色微變,可隨即又說道,“所以找人是5000啊?”
我一聽對那兩對小情侶說,“既然人失蹤了,你們首先想到的應該是報警啊?”
其那個女孩邊哭邊說,“他說一會兒會退潮,到是會把劉妍和方祖的屍體帶進深海,到時候誰都找不到了……”
我聽後看向了那個猥瑣男人,見他竟然一臉的得意,大有你們不給錢得等着屍體餵魚的架勢。其實我們是真不想管這件閒事兒,可以人命關天,萬一那對情侶只被困呢?於是白健一邊安撫着另一對情侶一邊讓我趕緊報警。
當我撥通了當地110的報警電話時,對方在電話裡一聽我報出了這個海水浴場的名字後,我竟然聽到他在電話裡小聲的嘟囔了一聲,“那個浴場怎麼又出事兒了?”
我聽心不由得一沉,什麼叫又出事兒了?難道說這個地方經常會有遊客淹死嗎?於是我趁那個男人還在糾纏着那對情侶的時候,然後迅速的拉開浴場老闆到一旁問他,“你這裡之前是不是出過什麼事兒?”
浴場老闆的臉色一變,然後趕緊否認說,“沒……沒出過什麼事兒啊?你可別亂說,會影響我做生意的。”
我聽了不冷笑道,“你這裡的生意這麼冷清是我影響的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退錢的,只要你實話實說今天沒你的事兒,否則……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裡明天關門?”
浴場老闆聽後猶豫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告訴我說,其實他們這裡的確是在之前出過事兒,淹死了幾個遊客,不過他可以保證那都是意外。
至於那個猥瑣的男人叫劉三,原本是這附近村裡了一戶漁民,後來這裡搞起了旅遊開發以後,他帶着自己的幾個兄弟一起轉門幹起了幫人撈屍的行當。
我聽了冷聲的問他,“那他幫你拉你拉客人,你給他多少提成啊?”
沒想到浴場老闆卻連連搖頭說自己一分錢好處都沒有給過他們,說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小子爲什麼會好心幫他拉客……
我盯着浴場老闆的眼睛,發現他肯定還有什麼事兒沒說,看來這個劉三盤踞這裡不是一天兩天了,單憑我這個外來的遊客說幾句話,這個浴場老闆是不會和我們交實底兒的。
這時白健走過來對我說,“下海失蹤的那一對男的叫方祖,女的叫劉妍。岸這一對是他們的好朋友李雅思和佟建飛。當地的110怎麼說?”
我有些無奪的說,“他們說馬趕過來,不過他們也沒海尋人的能力,必須聯繫他們當地專業的海救援才行……”
白健聽後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10點多了,等到搜救的人過來後,如果人真出了什麼意外,屍體都涼了。想到這兒,白健過去和佟建飛商量,實在不行先讓劉三他們找人吧!
佟建飛聽了到也爽快,馬對劉三說,“你現在下海找人,找到人後我馬給你手機轉帳!!”
劉三聽了一臉得逞的表情說,“好嘞!!瞧好吧您吶!”說完後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有兩個黑瘦的男人從遠處跑了過來,看長相和劉三很像,應該都是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