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村民被我問的一愣,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沒聽過誰家有人失蹤啊!於是立刻有人響應我剛纔的提議,還是報警來的最穩妥。三寸人間
很快一輛警車開進了錢家村,至於爲什麼要挖石榴樹,我們的說法和小店老闆說的沒有什麼出入。我們想賣樹,於是他見錢眼開,趁着今天輪到他家媳婦給錢老太太送飯的機會,在老太太的飯菜裡下了點安眠藥,準備天一黑過來偷樹。
當然這小店老闆也不傻,他叫了同村的另外兩個人,他們的計劃是連夜把樹偷走,算錢老太太第二發現樹不見了……也已經晚了!到時他們將錢分成四份,其一份給錢老太太養老用。這樣一來也算是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吧,算有朝一日東窗事發,他也可以爲自己的行爲找個理由。
警察一聽這“前因後果”全都對了,也沒我們什麼事了!而且錢老太太也沒出什麼危險,只是現在還在屋裡睡着呢,外面都吵成這樣了,她愣是沒醒!
現在的問題是這具屍體是誰呢?法醫根據死者身的衣着初步認定死者是個女性,而且衣服也沒有什麼破損的地方,這證明她在死之前軀幹應該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
不過法醫很快看到死者的後腦有明顯的顱骨骨折的情況,初步認定其死因應該是顱腦骨折引起的腦出血。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警方還在死者的身下發現了一個黑包,裡面裝着一些死者的隨身物品。
其有死者的身份證和一張看去很像是准考證的東西。可因爲時間過長,面的字跡已經非常模糊了,所以還需要回去做進一步的技術處理才能看清楚面的內容。
現在黃月芬的屍骨可算是大白於天下了,警方確認她的身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只可惜害死她的旅館老闆錢有福已經死了,而他的家也只剩下一個年過八十的老母,所以不論是刑事責任還是民事賠償都是不可能的了。
隨後我們見這邊兒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們幾個立刻連夜開車趕了回來,想看看王萃馨這頭兒還會不會做那個屬於黃月芬的噩夢了。
結果沒想到的是,當我們連夜趕回來時,卻接到了王萃馨老公的電話,說是王萃馨出事了!!讓我們馬過去!這真是讓我們有點始料未及啊!
等我們幾個人“急三火四”的來到王萃馨家的時候,看到她正渾身發抖的坐在沙發,一臉的驚恐,一問才知道,敢情是昨天晚的噩夢升級了,竟然直接看到了黃月芬本人……
原來昨天晚王萃馨剛一入睡,又做了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噩夢了!可這次她卻發現夢的情境似乎有了變化,她不在以自己的視角來看待夢的情景了,而是做爲一個旁觀者在看。
她清楚的看到一個年女人被一個男人推到在地,然後頭部重重的磕在了一旁的水泥臺階,血流了一地……那個推人的男人她認識,正是自己當年去滄州考試時入住的那個欣欣旅館的男老闆!
男老闆一看年女人倒地不起後也是嚇的不輕,連忙前試探她的鼻息,之後他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這時有另外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問明瞭事情的經過後,女人跪在男老闆的身後,邊哭邊捶打着他的後背。
可不管女人怎麼打男老闆,他都一臉木訥的呆坐在地,不知該怎麼辦纔好……最後還是女人一個激靈從地爬了起來,將地已經毫無反應的年女人拖走,然後用拖布將現場的血跡全部清理乾淨了。
所有的夢境到此結束了,當時王萃馨的心裡非常害怕,因爲她已經認出那個死在欣欣旅館的年女人正是一直苦苦困擾着自己許多年的黃月芬……
再次從夢驚醒後,王萃馨一身冷汗的從牀坐了起來,她本來已經習慣了這個噩夢,所以打算起身去給自己倒杯水喝。
誰知在這個時候,王萃馨突然發現臥室的窗前竟然站着一個人,因爲逆光的原因所以她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可即便如此,王萃馨還是從心裡生出一陣陣的寒意,因爲她覺得這個人的身形特別像是剛纔在自己夢死去的黃月芬……
王萃馨當時僵在了那裡,身子一動不能動了,她想回頭喊醒正在睡覺的老公,可卻連頭都回不過來,於是她只好這麼站着,眼看着那個黑影一點點的向自己靠近。
她現在想想還是感覺害怕的渾身發抖,王萃馨不敢相信那個一直只出現在自己夢的女人,竟然會如此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們聽了也都心覺怪,按理說黃月芬的屍骨已經重見天日,她的陰魂應該得以告慰纔對啊!可爲什麼反到以前鬧的更兇了呢?
之後黎叔問王萃馨,“那個黑影沒有沒做出什麼特別的事情來?”
王萃馨聽了搖頭說,“我當時太害怕了,根本沒敢仔細看,哪裡知道她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呢?”
黎叔聽後沉思了片刻說,“不對,這個黃月芬找你肯定是有原因的,聽你所說她又不像是要加害於你,所以我猜她一定是想要求你幫忙……如果你希望這件事能徹底解決,必須知道黃月芬想讓你幫她什麼忙!?”
王萃馨聽後稍稍鎮定了一下說,“黎大師,那我要怎麼做呢?”
黎叔想了想說,“其實你只要想着這個黃月芬並不會害你,否則這十幾年你又怎麼會僅僅只是做噩夢這麼簡單呢?”
經過了黎叔的一番安撫之後,王萃馨總算不再害怕了,並且向我們保證明天晚如果黃月芬再出現,一定問問她到底想讓自己幫什麼忙?
出了王萃馨的家後,我們三個實在太困了,於是各自回家補覺去了,誰知道晚王萃馨那頭還會不會出什麼事呢?至於錢家村那邊嘛,我相信警方應該很快會聯繫陳雲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