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當時下去的這個5人幾乎全是物局的青年骨幹,所以剩下的這些人基本是一些“老弱婦孺”,根本沒有再次下去找人的可能,因此他們只能向當地的110救助。
後來到晚6點多的時候,110派出了四名民警下去尋人,那個時候下面已經是薄霧籠罩了。警方最初懷疑這5個人可能是霧不辨方向,所以迷了路,因此他們下去時可是帶齊了設備去的。
結果四名警察下去後連個喯都沒打又失聯了,之前他們帶下去的所有通訊工具也全部失靈,這下岸的人可慌了手腳,他們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因爲這湖底長年不見陽光,有某些有害的氣體存在,這才導致所有下到湖底的人員全部失聯……
於是他們立刻找來了專家,測試這些迷霧是否含有什麼有毒物質,可結果卻出乎預料的乾淨,經過實驗室的化驗,發現這些薄霧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霧,甚至乾淨的連霧霾都算不,又怎麼會有毒呢?
在場的領導看了這個結果也都傻了眼,他們想不明白既然霧氣裡不存在有毒成份,那爲什麼所有進去的人都是一去不回呢?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拿不準還要不要繼續派人進去?
現在已經前後有9人失蹤這片全是古屍的湖底荒村了,耽誤的時間越長他們越危險,如果不及時的派人進去救他們,也許錯過了最佳的救援時機。
但是,到目前爲止沒人知道這些人失蹤的具體原因是什麼,前去救援的警察也都是一去不回,如果在搞不清狀況的時候貿然派人進去,那搞不好只能讓失聯的人數繼續曾加。
隨後黎叔問那個孫副局長,“這裡在歷史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災大難,如洪水、地震、山體滑坡什麼的?特別是死傷慘重的?”
孫副局長想了想說,“有詳細記錄的幾次大災難都是在解放後,至於在解放以前嘛……我曾經翻閱過以前民國時期的老縣誌,面記載着在光緒二十四年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起人爲的泄洪事件,據說當時淹死了整個村的人,死傷相當慘重。可是因爲那個時候的記錄不怎麼詳細,所以具體是不是這個地方,只能靠推測了。”
我們聽後基本心裡已經有底了,十有八九湖底的古村是當年的泄洪區。只不是知道下令泄洪的人是當時的哪位大人物,竟然如此的不把人命當回事兒,不通知下游的村莊轉移開閘泄洪……
當我們幾個瞭解完所有的情況後,一個個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團,看來這事兒不好辦哪!先不說這久久不散的迷霧是否有毒,單說這霧氣來的古怪的緊。
因爲以當地的氣候條件來說,如果不是環境污染造成的霧霾天氣,是不可能出現這種一直不散的霧氣的。以前在湖水的水位線正常的時候,偶爾也會有霧氣出現,可大多都隨着太陽的升起,不到午的時候會漸漸的散去,像現在這種情況是絕對沒有出現過的。
這時聽黎叔陰沉着一張臉說,“如果霧氣跟氣候無關,那也只能是下面的那些死人作祟了!”
隨後我們三人來到了湖邊,仔細的觀察着下面的情況,突然,我似乎看到前面那若隱若現的薄霧好像有人影閃動!!我有些吃驚的對他們說,“裡面人在走動,會不會是被困的人員走出來了?”
可身旁的丁一卻搖頭說,“除了霧氣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我一聽忙看向了黎叔,他也搖頭說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影在走動。我聽了心一驚,難道說是我眼花了嗎?於是我使勁兒晃了晃腦袋再看向霧,卻依然能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在走動。
黎叔見我臉色難看,安撫我說,“我和丁一都沒有開天眼,而你現在體內的陰氣重,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陰魂很正常……看來這裡和我之前推測的一樣,那些村民的魂魄還被困在湖底,這霧氣也來的蹊蹺,只怕是因爲有了活人進村,這才攪動的一衆陰魂怨氣四起。”
“那現在怎麼辦?我是儘快進去,還是等到更專業的救援來一起下去?”我沉聲問道。
黎叔聽了凝望着不遠處的迷霧,然後幽幽的說道,“如是亡魂作祟,算再專業的救援隊伍進去也是送死,與其這樣還不如咱們三個進去,如果真遇到什麼事也好進退自如,帶的人越多越累贅,反而不利於我們救人。”
我一聽點點頭說,“也對,不過如果咱們三個進去的話,那必須讓他們找來防毒的面具才行,萬一下面的古村裡有什麼有害氣體呢?”
丁一聽這我麼說,轉身去找靳老闆,讓他去想辦法解決防毒面具的事情,而且還必須是專業的防毒面具,賣的那種噴漆工用的防毒口罩可不行!!
還好靳老闆是個不差錢的主,雖然時間緊任務重,可他卻還是給我們搞到了很專業的防毒過濾面罩,可以將整個五官全都包裹在內,除了戴着有些可笑之外,安全性能還是不錯的。
至於通訊工具嘛,我們考慮了一會兒決定放棄了,因爲一旦走進迷霧之,任何的通訊工具全部失靈了,既然這樣我們沒必要帶着了,那樣反到多了個累贅。
最後黎叔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是用繩子!!他讓靳老闆找來手指粗細的結實繩子,繩子的一頭由我們帶進去,而岸的人要確保另一頭的繩子不能斷,這樣不管走進去多遠,最後都可以沿着繩子回來不怕迷路了。
這雖然是個笨辦法,可卻也是目前最爲穩妥的辦法了。於是靳老闆立刻派人找了一皮卡車的繩索,並且對我們一再保證,算我們走到地救的另一頭,他也會保證繩子的長度夠用!!
一切準備緒之後,我們三人帶好所有的裝備走進了迷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