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瞪了莊河一眼說,“那這和第一個辦法有什麼區別?人家陰司的織娘不是也不給我這個一般人補魂嗎?”
莊河這時拍拍我的肩膀說,“小子,那你可小看自己了,雖然你不是什麼有大德之人,可你肯定不是一般人,再說了,我和那傢伙也還有點兒交情,出面說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聽了怎麼那麼不信呢?莊河這傢伙還能有好朋友呢?那肯定也是跟他一樣的千年老妖吧!難怪他會說那人脾氣古怪呢,也不看看他自己好到哪裡去?!
莊河這時看我眼睛提溜亂轉,擡手拍了我後腦勺一下說:“腹誹我什麼呢?你個小白眼狼,救你多少回了,一句好話都換不回來!!”
我聽了呵呵笑道,“誰說的?我剛纔還誇你長的帥呢?”
“你那一句不走心的莊大帥哥算是誇我了?那我活了這麼些年早被人誇禿嘍皮了!!”莊河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樣我和莊河這老狐狸你一言一嘴的打了半宿的嘴仗,最後他發現許久沒見我嘴皮子功夫見長,只好扔下一張名片給我,讓我到去這個地址找一位金夫人,說她是那個可以幫我織補元神的人。
莊河走後我仔細的端詳着名片的地址,發現竟然是一處私人會所。可我卻越看越感覺不太靠譜兒,憑一張名片人家能幫我了?
“這個金夫人不會是會所裡面的媽媽桑吧?”我一臉打趣的對丁一說道。
他聽了瞪了我一眼說,“你別老沒正形成嗎?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大事兒,不能有一點兒馬虎!”
我一聽立刻老實的點點頭,不再胡說八道了,不過卻同時也在心暗想,這打嘴炮的事兒果然還是不太適合丁一啊……
第二天一早,我讓老趙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反正我現在留在醫療裡也是佔用公共資源,還不如把牀位讓給正真有需要的人呢。
到是老趙一百個不樂意,主要是我手的傷口半點癒合的跡象都沒有,他害怕現在出院我自己在家容易引起傷口感染。最後我只好暗示他我的傷口醫院裡治不好,所以只能先出院再想辦法,並且一再囑咐他這事兒可千萬別讓招財知道。
老趙聽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給我準備了一堆包紮傷口用的紗布和消毒藥水,再有是交代了丁一一些回去的注意事項。
到家後我看着自己被包的像個糉子一樣的手掌說,“用不用包的這麼誇張啊?”我邊說邊想把過厚的紗布拆下來。
結果丁一見了立刻阻止我說,“別亂動!趙醫生說了,現在你的手要儘量減少接觸細菌……你這個情況,萬一要是發炎了那可大可小了!!”
我聽丁一說的好像很嚴重似的,於是只好打消了拆下厚紗布的念頭。誰知過了一會兒丁一覺得這樣也不好,竟然又找了根紗布把我受傷的那隻手吊了起……知道的我是傷受傷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胳膊斷了呢?
聽說我回家了,黎叔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當我把莊河給我的名片拿給他時,他竟然咦了一聲……我聽了心覺怪的說,“怎麼?你認識這個金夫人?”
黎叔聽了呵呵笑道,“這個金夫人可不般!爲人低調,可卻是本地出名的超級隱形富婆,許多黎叔的同行都想要有心結交,結果人家卻都一一婉拒了,說白了是老孃是有錢,可是老孃不好騙!!”
黎叔之前也有心認識認識這個金夫人,可一看她對別人的態度,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搞,所以他又怎麼能幹這自降身價的事兒?不過不認識歸不認識,卻不等於不知道這個老孃們的一些傳聞……
坊間都傳說這個金夫人之所這麼有錢,是因爲一生嫁了十幾個男人,而且每個男人都是超級富翁,這些男人死後更是將自己的鉅額遺產全都留給了金夫人。
再有是這個金夫人之所以神秘,那是因爲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富豪圈裡有這麼個傳的女人存在,可卻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容,更不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最後一任丈夫姓金。
聽黎叔說完之後,我忍不住咋舌的說,“那這張名片豈不是很牛逼了,因爲這面竟然還有她的住址和電話?”
黎叔聽了點點頭說,“那當然了,不過前提是這張名片是真的!!”
我聽了一臉無所謂的說,“是不是真的去了知道了……”
當天晚,我們三個人一起前往了名片的這個地址,結果剛一到附近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私人會所”……根據導航顯示,這個位置是在市區裡的一處風景宜人的半山,名叫碧霞山。
因爲此山臨近市南湖公園的北側,所以算是城一處環境不錯的小山。山角下有個碧霞觀,也不知道是這碧霞山因此觀得名,還是碧霞觀因此山得名。
可一過這碧霞觀,路邊不時出現個明晃晃的大牌子,面寫着“私人領地,不對外開放”。我們這一路開山見到了不少這樣的警示牌,看來只要過了碧霞觀的區域都是有業主的土地了。
等我們的車子開到半山腰的時候,被攔車杆擋住了去路,這時旁邊的警衛室裡走出一個年輕的保安說,“請問幾位找誰?”
我聽了把手裡的名片遞給了保安,他看了之後轉身回去打了個內線的電話,似乎是在向什麼人請示。很快他從警衛室裡走了出來說,“讓幾位久等了,裡面請……”隨後他將攔車杆擡了起來,然後做了“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