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樑軒的確是有作案的動機,可是他真的有這個本事嗎?再說當年聖-嬰-教事件那會兒他還沒出生呢?他又怎麼會和這個聖-嬰-教扯關係呢?
他還沒出生……突然間,我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連忙問黎叔說,“你是不是說過當年聖-嬰-教活祭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女工和那個洋鬼子那啥了?”
“哪啥了?”黎叔一時間沒太聽明白。三寸人間
我頓時有些着急的說,“那啥那啥唄!非要讓我說的這麼通俗嗎?”
黎叔聽了呵呵一笑說,“的確是有這麼一檔子事情,我記得那個女人當時還吃下了那個胎兒……”黎叔說到這突然眼睛一瞪說,“你是想說那個女人也有可能懷孕?”
我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機打給白健,讓他想辦法查查樑軒的生母到底是誰,看看她在嫁給樑本發的時候有沒有在一家外資的紡織廠裡工作過。
果不其然,白健他們很快查到樑軒的母親在嫁給樑本發之前曾經在鬧出聖-嬰-教事件的那家外資工廠裡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工廠倒閉,這些女工全都被遣散回家了。
而且我在樑本發的記憶得知,他之所以不太喜歡前妻的主要一個原因是,她在嫁給樑本發的時候不是處--女。那個時候別說是農村的姑娘了,是城裡的女孩也不是很開放,所以不可能是因爲之前和誰談戀愛失的身。
這樣一來樑軒的母親極有可能是在活祭當天懷的樑軒,然後回村後立刻嫁給了樑本發。可有一點卻和之前的受害人對不,那是這幾個女人在生下孩子後全都死了,而且那幾個孩子也都因爲一些先天性的畸形而夭折了。如果樑軒的母親也和她們一樣的話,那爲什麼他們母子活了下來?一直到樑軒10歲的時候纔去世呢?
我把這些疑問和黎叔說了之後,他沉思了片刻後突然一拍大腿說,“難道說這個孩子纔是真正的聖嬰!!”
我聽後也有些傻眼了,因爲一直以來我都先入爲主的認爲這個聖-嬰-教是一個害人的組織,他們是以聖-嬰-降-世,拯-救-信-徒爲名蠱惑人心,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想過會真的有聖嬰存在……
如果樑軒真的是聖-嬰-教的聖嬰,那一定是在他出國留學的時候和那個聖-嬰-教的教主,也是他的親生父親有過接觸!!
“這些推理如果全都是真的,那趙亞萍的孩子一定是樑軒的,所以這個孩子的dna纔會和樑家父子沒有任何的近親關係!!”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旁的丁一聽了不解的說,“可他爲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孩子呢?”
黎叔無奈的說道,“也許還是和什麼狗屁的聖-嬰-降-世有關吧!今天晚咱們去樑家別墅裡看一看情況再說……”
“那裡現在被封着呢!”我提醒黎叔道。
黎叔聽了一臉壞笑的說,“如果不封着咱們怎麼去看呢?”
我一聽也是……也沒再說什麼。不過在去之前我還是給白健打了電話,說我們晚要夜探樑宅。他聽了說讓袁牧野陪着我們一起去,正好他手頭的案子也辦完了。
讓小袁跟着我們也好,如果真有什麼事,身邊有個警察也方便一些。於是當天晚,我們一行四人回到了樑家別墅的案發現場。
當我們來到樑宅的門前時,發現門口還貼着警方的封條,袁牧野這時將面的封條隨手撕下。我見了說,“你怎麼全給撕下來了,回頭拿什麼把門粘啊?”
袁牧野聽了嘿嘿一笑,然後從身拿出兩張全新的封條說,“沒事兒,一會兒走的時候把這兩個貼行了!”
我一看立刻一臉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說,“還是你牛逼!!”
走進別墅以後,裡面的血腥現場依然還在,只是地、牆的血跡早已經乾涸了。不過幹了有幹了的好處,這樣一來之前樑軻所畫的圖案變的更加明顯了。
這麼一看的確如黎叔所說,跟一個大頭怪嬰一個樣,怎麼看怎麼瘮人……只可惜在樑本發的殘魂並沒有關於樑軒出生的樣子,否則可以證實一下他那個時候是不是也長成這個鬼樣子。
隨後黎叔拿出隨身帶着的羅盤四下的查看,不過從始至終羅盤的指針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來這個聖嬰的圖案並沒有將他們的陰魂困在這裡,那樑軻畫這麼個東西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是爲了凸顯儀式感?那這也太閒了吧?
我見黎叔還在客裡亂轉,和丁一一起樓去看看,特別是樑本發的書房,那裡可是曾經死了兩個人呢?結果等我們走進去一看,現場卻沒有樓下來的那麼血腥,似乎只有樑本發的老闆椅有點血跡。
“爲什麼這裡的血這麼少?趙亞萍不是也死在這裡嗎?”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丁一聽了也一臉納悶的說,“從監控裡看,樑軻在二次回到書房裡的時候是來放血的,難道說此之前趙亞萍沒死?”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爲趙亞萍在這個時候是被人控制的,所以她完全可以像樑軻現在一樣只是原地站着,或者連樑本發也可能都是她殺的!!直到樑軻二次回來放血活祭……”
“活祭?像當年一樣?”丁一說道。
“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樑軒應該也想像他老子一樣,想要製造新出一代的聖-嬰-降-世?他在這裡活祭,難道說是聖嬰的母體在這裡?”我越想越心寒的說道。
想到這裡我們立刻來到樓下,告訴黎叔和袁牧野,在這棟別墅裡很有可能有一個隱秘的地方,藏着樑軒所製造的新一代聖嬰。
他們聽了也都非常的吃驚,因爲這個地方在案發後警察也來了許多次,如果真關着什麼人的話,警方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