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在雨澤心中歌罷,他的身體裡的岩漿也傾瀉而下,他終於心滿意足的緊緊抱緊他的小女巫,在他的柔情繾倦的懷抱裡安穩了下來。
良久,他才靠在峽谷的璧上,正好有一磨盤樣的石頭可供他坐下,他的身體早已累得發顫了,他緩緩坐了下來,然後,又把雨寒攬進自己的懷裡,無限寵溺的問:“剛纔身心愉悅嗎?”
雨寒看着他,幸福無比的點點頭。
他緊緊抱緊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然後就出發!”
“嗯!你累嗎?剛纔那麼賣力,吃的兩碗麪都消耗了吧?”雨寒摸摸他的下巴,嫵媚又曖昧的問。
“誰叫你身子這麼點火,要不是心同還在你腹中,我估計,我今天做了你,走路都困難了,幸好心同在你腹中,我還有所顧忌。雨寒,記住這個峽谷,以後,我還帶你在這裡浪漫!”某人恬不知恥了,累得如一攤泥了,還口出狂言。
雨寒幸福的望着她,然後嬌俏的一笑:“雨澤,你還想在哪裡浪漫,屈指算算,我們已經處處留情了、大海上、遊艇上、鞦韆上……你還有哪裡沒有去浪漫過?”
他的目光頓時霸氣的一閃,寵溺的看着她:“我說過,要你幸福一生,性福一世。所以,你就等着,我們還有很多浪漫……”
兩人不着邊際的說一些話,也許太累了,雨澤居然靠着峽谷,懷抱雨寒美好、幸福的睡着了。雨寒見他睡香了,悄然從他懷中撤離。她走出峽谷,看着連綿起伏的山峰,聆聽着山中夏日特有的聲音,感覺無比的美好。
她信步走到溪邊,看見他們剛纔洗好的鍋碗瓢盆,已經被太陽曬乾了。路邊那些不知道名字的花兒依舊燦爛的綻放着,雨寒不由採摘了一朵藍若碎鑽般的小花在手裡把玩。
半小時後,雨澤在峽谷中睡醒,他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一人在峽谷中,而他的小女巫,居然不見蹤影。瞬間,他的心不由一陣緊縮,他害怕有什麼意外發生,急忙急切的呼喊:“雨寒——雨寒——”
他急切的聲音,在空曠的峽
谷中,傳得很遠,回聲陣陣,整個山谷裡彷彿都是雨澤在喊“雨寒——雨寒——”的迴音。
雨寒聽見了,向着山谷迴應道:“雨澤,我在小溪邊,你出來就會看見我。”
汪雨澤這才釋然,他急忙走出山谷,果然看見雨寒就坐在溪邊,只見她將腳吊在清澈的小溪裡,整個人被一縷陽光照射着,渾身沐浴着柔和的光彩,彷彿一個浣衣的仙子般,看得雨澤怦然心動。他急忙走上前,抱起她:“不要在水裡待太久,我們回車上吧。你在車裡休息一會兒,我們就趕路!”
就這樣,汪雨澤抱着穆雨寒,把她放進了車裡,安放好雨寒,他又折回身,將他們的鍋碗瓢盆收撿好,放在後備箱裡,他才又上車。
“再休息一會兒吧,反正也不急這一時,今晚,我們肯定得露營,這個山中,也無人家,所以,這裡的世界就是我們的了,你就好好休息,把精神養足,我們趕路。”雨澤說着,也挨着雨寒就躺在車中。
此刻,正是午後,山中除了火辣辣的太陽,和知了一聲又一聲的“懶叫”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了。
車子的天窗打開着,股股山風從上面吹進來,讓人愜意無比。雨寒或許剛纔被雨澤折騰厲害了,此刻,她躺在車子裡,真的就睡着了。雨澤因爲在峽谷小憩過一會兒,此刻倒沒有倦意,他傾聽着山谷中的夏風吹過,感受着這天籟之音,頓覺無限美好。
他假寐着,閉上眼,想起他和雨寒的曾經,看着她此刻躺在自己身邊恬適的睡顏,心生無比的美好。想到那日土豆叫他“洋蔥爸爸”時,雨澤居然情不自禁,嘴角勾出一抹笑。“小土豆,你的洋蔥爸爸就要來看你了,還好嗎?還記得爸爸嗎?”
雨澤一個人胡思亂想着。
雨寒迷瞪了一會兒,終於醒了,她睜開眼,看着雨澤睜大眼睛,卻一臉笑意,她不由捏捏他的鼻子:“誰家這麼帥的美男,居然爬到我的車上來了?”
雨澤見她這麼可愛的裝萌,立刻捉住她纖細的手,促狹的一笑,問:“是怪我只爬到車上來,沒有爬到身上來嗎?”
“色狼!”雨寒笑着嗔道,一個粉拳捶打在他的身上。
這一記粉拳,某人卻受用得很,他眼裡噙着笑,看着清麗如百合花的雨寒,心生股股美好,隨即道:“別忘記了,在九寨溝的藏家入住時,你們這樣的女人,可是被稱爲‘色魔’的,小女巫,你說是‘色狼’厲害還是‘色魔’厲害?”
“色狼和色魔都厲害!”雨寒索性把頭枕在雨澤的臂彎裡,笑着回答。他此刻感受着他臂彎裡的美好,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陽剛、清爽氣息,雨寒感覺無比的心安和由衷幸福,不由伸手環住他的腰際。
“雨澤,要是土豆看見我們了,不知道會有多高興!”雨寒睜着大眼,想象着土豆看見他們時的情景,無比興奮地說。
“他看見你應該特別高興,看見我,應該還不會太親熱,畢竟,他和我還不是很熟悉,他潛意識裡,我這個爸爸,可能還沒有他的修然爸爸親熱!”雨澤有點無可奈何的笑道,他把自己的手掌,撫在雨寒的掌心上。
“放心吧,你們脈搏裡留着同樣的血,血緣是個奇怪的東西,它會讓你們父子心有靈犀的。我以前就奇怪,我懷了土豆整整10月,他個小傢伙,怎麼就沒有哪裡像我,而和你長得居然一模一樣,他是故意要讓你找回他嗎?”雨寒天馬行空、無限嫉妒的說,
雨澤見她這樣,就攬過她的身體,笑着說:“啊哈,肯定是孕育土豆時,我費力了,所以,我的基因他遺傳多點……”
見雨澤這樣說,雨寒不由狂暈狀,不過想想,土豆是他們在決裂時懷上的,那時的雨寒,是被強迫、壓迫的一方,她根本沒有自己的意願。
想到當年房車裡那心酸的一幕幕,雨寒長出了一口氣。雨澤見她這樣,知道,剛纔的話語,碰觸到了她的痛處,他急忙亡羊補牢,一改調侃戲謔的口氣,心裡涌出無比疼惜,
問:“睡好了嗎?如果休息好了,老公就準備啓程上路了!”
雨澤言語間充滿柔情和體貼,讓雨寒的心,突然就像被熨燙過般美好,她就突然又綻放出笑容:“啓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