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姐你有主意?最好能讓他和我們綁一起,要不然一出去準告狀,那我們的這幾年的心血全完了!”
“嗯,那就讓他入夥。把咱籤的血書同盟拿給他,按上。他要是出賣我們,他也得跟着一起死!”
蕭虎慌了神,抵死不從道:“這,這真不行!姐,幾位美女,我真的不會說出去,有話好說嘛。我……”
三人協商一致後,爲首的彤姐直接拿出匕首來,好像是從胯部掏出來的,藏的可真隱秘。
總之蕭虎立馬老實了,因爲毫無疑問匕首是衝蕭虎來的,還在他眼前晃了晃,刀尖非常鋒利。
兩人手持擀麪杖控制蕭虎,彤姐抓住蕭虎的手指迅速一割,“呲”的就劃了一道血口。
“啊!要不要劃那麼大呀,我本來就貧血。”
“閉嘴!信不信把你閹了!”
此話一出,蕭虎緊閉嘴巴,任憑處置。
見狀,左邊的女的單隻手費力的伸進她自己的衣領口,好長時間才搞出來。
攤開來一張布,全是血印。
“姐,這大夏天的塞了張這麼個玩意兒,不難受嗎?悶壞了,可不好。”蕭虎喃喃自語道。
反正也反抗不了了,蕭虎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彤姐大力的抓他的手指按了下去。
就這麼入夥了,蕭虎心裡哭腔道:“想我蕭虎可真是命運多舛,到哪兒都倒黴。這時候還成了越獄同夥,一旦失敗,俺就英年早逝了。這也太悲催了,堂堂男子漢就這麼被三隻母老虎給整了。”
“蕭虎是吧,以後咱就是哥們兒了。叫我彤姐,叫她筱離,叫她大鐵花。嗯現在你可以管我們那位女監號之花叫菊妹了,有活動找你,拜拜帥哥mua!”
我勒個去,臨走前還調戲順便揩油,蕭虎沒胃口的眼神瞅了瞅,若是菊妹或者是人家菁菁,再或是人家徐小姐這麼主動撩,那是巴不得。
身材除了大長腿,啥也不是,比胸圍不如徐小姐,比臀圍不如菁菁,比腰圍和臉蛋不如菊妹。
唉,還是幹正事要緊,繼續打掃廁所,順便欣賞路過此地的美女。
監獄裡的第一天幾乎全在打掃衛生中度過,然而更慘的是,好不容易得來的饅頭還被某個餓死鬼給偷吃了,要是知道他是誰,一定得揍扁他。
無奈只能餓着肚皮,躺在監號裡睡一覺了。
“嗵……”也不知道睡到啥時候,突然一驚雷響起。
“我靠!大熱天的,終於打雷了,估計要下雨涼快了吧!啊嗚……”監號裡的人打着哈欠道。
睡得死沉的蕭虎雖也有驚到,但是聽到監號裡的獄友們也沒動靜,估計就是打雷,也就沒在意繼續睡,懶得睜開眼確認一下。
而此時,一雙吃人的眼神正在接近。
“好啊,老的裝不醒,新的醒不了,一個個想投胎是吧?”
聲音不對勁,立馬一羣裝睡的老油條從牀上蹦起,老鱷魚也慢吞吞的起來了。
“喂兄弟,大魔頭來了,還不起牀?我靠,睡得真死!”臨近的監號獄友推了好幾下都沒反應,只好作罷洗漱去了。
最後還是老鱷魚有辦法,直接伸出一隻腳踩上臉。
“我去!啥玩意兒這麼臭,踏馬……”
醒來一看,蕭虎慫了髒話縮了回去,“大鉗哥早哈,怎麼起這麼早?”
老鱷魚沒表情的撓了撓癢。
“咦怎麼都醒了,難道是剛剛那個雷嗎?”蕭虎奇怪的掃視周圍的人,眼神好像不對,轉了個身時才發現爲什麼會這樣。
那雙辨識度極高的眼珠子睜大着,屬實能用眼神殺人,蕭虎一個哆嗦猛吞了口空氣,“嘿嘿監獄長早……早安。”
原來剛纔那個雷不是打雷,是關老頭手裡的鐵棍敲獄門造成的。
“睡得香啊,還愣着幹什麼!十分鐘後,操場卸貨!”
“是,監獄長!”所有人應聲道。
蕭虎趕緊洗漱去了,三下五除二搞定,吃了點稀飯加點小豆芽,就是早飯一頓了。
集合到操場靜待貨車,由於貨車遲遲未到,關老頭親自出了監獄大門外察看。
這下受看管的人有了自由活動的短暫間隙,興奮的鬧騰起來,抽菸的抽菸,閒聊的閒聊,甚至還有的去牆角邊幹那事的,總之一分鐘也不能浪費。
而這時候,操場上來了個包的像糉子的服刑犯,引起了大夥的注意力。
猛地注視下,才發現本尊模樣,“毒……毒刀子?”有人難以置信想笑不敢笑道。
可就是這麼個反應,被獄霸瞅到了,過去就是一個扯脖子一頓暴揍。
毒刀子的正眼只看一個人,其他人都是匆匆瞥過。
“阿虎哥,小心。他好像是衝着你來的,估計是因爲廁所那件事,這會兒監獄長不在,他肯定要趁機報復。”小豐耳根前提醒蕭虎道。
“沒事,我知道。待會兒只要他不動手,我就不會動手,無論他怎麼言語挑釁。若是他執迷不悟,我照樣讓他趴下!”蕭虎淡定的站在原地非但沒有躲的意思,還打算比上次更狠點教訓這個獄霸。
“就是,沒必要怕他,還有我們呢!不過麻煩的就是,監獄裡的那些看管的傢伙好多都被他收買了,不好對付,阿虎兄弟你確實要小心。”
“我明白,謝兄弟們提醒。我不會魯莽的,放心吧,我蕭虎也不是好惹的種。”蕭虎一臉小壞笑的表情迴應身邊的兄弟們,壓根沒把毒刀子放在眼裡。
瞧見揍他的人看見他居然嘻嘻哈哈的笑,沒把他放在眼裡,毒刀子本尊氣的火立馬涌上心頭,眼神再掃一週確定關老頭不在,這才放下心來。
一揮手,躲在暗處的幾十號獄中打手從後邊響應過來,不過因爲在操場,又有大批監獄警衛,就算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不會任他們肆意持刀槍胡來。
所以他們沒拿武器,赤手空拳。
另一邊,見到毒刀子這架勢的人,不想幹人等立馬退到一邊躲災,剩下勇福堂和許家堡弟兄保持防禦陣營。
最後邊還有個老鱷魚翹着二郎腿笑咧着嘴,坐觀即將來臨的大戰,“精彩不容錯過。”
雙方人馬加起來有六七十號人,比操場的獄衛警力還多,這鬧起來不是開玩笑的,其中一名看守的年輕獄警向有職銜的長官請示道:“長官,我們要不要立即去制止他們?”
那名長官遠望天邊,假裝沒看到絲毫沒那個打算,“制止什麼?什麼也沒發生,多此一舉。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行了,別瞎操心。”
“可是……”年輕獄警見長官下瞥的眼神止住了他想要說的話,“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