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這麼說之後,那白送仁仍舊是不語。
這眼前一邊的臉色蒼白的男子,不僅有些微怒了。
“媽的,沒看到我們老大跟你說話呢?你以爲你很了不起麼?”
眼前的蒼白男子一邊說,一邊走了上去,突然一把抓住那白送仁一頭亂髮,手臂用力狠狠的一拽,那白送仁的整個頭部一下子被拽偏。
脖子上緊緊綁着的鐵鏈嘩啦啦的響。
“王八蛋,看你說話不說。”
砰的一聲,那蒼白男子一拳狠狠的砸在那白送仁的胸膛上面。
可惜只見那白送仁呢?仍舊是一句話也不說,但是那雙帶着滿腹仇恨的眸子,卻帶着噬人的光芒,望着眼前的蒼白男子,好像要將他整個人給生生的吃下去一般。
那眼前的蒼白男子在看到那白送仁仍舊是連理會自己都不理會,而且自己打他,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覺得是看不起來,頓時怒了。
“王八蛋,你一個快死的人還這麼裝逼?簡直是找死。”
聲落,拳頭就向着那白送仁的臉部砸去。
砰的一聲,只見被雙手雙腳被綁着的白送仁當然沒有一點還手的能力,一拳被打的,嘴角流出血跡,那些血跡粘在他的鬍鬚上面,流了出來。
“服不服?”
只見眼前的蒼白男子突然準備伸手去抓那白送仁的頭髮,手臂剛到那白送仁的臉側只見白送仁猛的頭部一轉,張開的利口,一下子好似如野獸一般的狠狠的咬在那傢伙的手臂上。
頓時,那蒼白男子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了過來,哇的一聲大叫出口,手臂猛的往後拽,可惜的是那白送仁嘴巴冷冷地咬着他的手臂,就跟餓極了的野獸看到了食物一樣咬着。
那蒼白男子吃痛,另外一隻拳頭狠狠的重擊在那白送仁的頭部。
但是那白送仁呢?嘴角流着那蒼白男子手臂的血液,卻是不丟。
終於在那蒼白男子狠狠的一把拽出自己的手臂的時候,只見自己的手臂上一塊肉竟然活生生的被那白送仁給咬掉了下來。
他痛撕心裂肺的握着自己少了一塊肉的手臂,退了回來。
眼前的白送仁呢?卻是嘴裡含着他的血肉,呸的一口吐了出來。
那些血跡粘在他的嘴角,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只聽眼前那剛纔蒼白着臉的男子一聲怒吼就準備撲上去要那白送仁的命。
他當然是惱怒之極了,自己的手上一塊肉被那白送仁給咬掉,此刻正是最痛的時候,他當然怒了。
在他快要撲過去的時候,只見那眼前的瘟神開了口。
“慢着。”
在他開口的時候那蒼白的漢子停了下來。
“老大,不宰了他麼?”只聽他氣急敗壞的道說。
“不急,不急。”
“反正他早死晚死都是一樣。”只聽眼前的瘟神在那笑着望着白送仁道說。
那蒼白男子一臉不甘的慢慢的退了回來。
“老鬼,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今天我動手殺你,你應該心裡明白是誰讓我這麼做的,所以,你死後做鬼的話,千萬不要找我,要找就找那混蛋唐青。”只聽瘟神一邊說一邊笑。
“哎!老子也是沒辦法,不殺你,我就出不去,只有殺了你,我才能自由。”
“可笑!”只聽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送仁突然冷冷一句話說出了口。
他的嘴角還帶着冰冷的血澤,此刻呸的一口吐了出去,在那道說。
“你說什麼?”瘟神一愣,轉過臉來冷冷的望着眼前的白送仁道說。
“我說你簡直是在做夢。”
“你真的以爲那個混蛋會放了你?即便是你殺了我,像你這種貨色他們會放你出去?”在白送仁突然這麼說之後,那瘟神猛的心口一震。
是啊,他們會放了自己麼?
以前在外面的時候,自己手上可是有十幾條人命的人。
那唐青他們會放了自己麼?想到這裡一下子讓那瘟神鬱悶起來。
“你少拿話激老子。”
“告訴你,即便是那王八蛋不放了我,老子也要宰掉你。”只聽眼前的瘟神突然冷冷道說。
接着他笑了起來。
“你以爲用這種方式我就可以不殺你麼?”
“你錯了,那今天是死定了。”只聽眼前的瘟神一邊說,一邊嗖的一聲,拔出明亮的一把匕首在那道說。
“你殺得了我麼?”突聽一句話從眼前的白送仁嘴裡說了出來。
他的話語絕對不像是開玩笑,就好像說真話一樣。
這句話無疑讓眼前的瘟神還有那蒼白男子爲之一愣。
“我他媽還殺不了你?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廢物,一個被關在這裡快二十年的廢物?你以爲你還是當年的白送仁啊?真他媽可笑。”只聽那瘟神在哪裡怒罵道說。
他雖然嘴裡在那罵着,可不知道爲什麼,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向着自己的心頭此刻洶涌的涌了上來。
“哎!你連自己快要死了都不知道,還說來殺我。”只聽白送仁突然狂笑道說。
在他狂笑的時候,他的眼睛望着的是另外的地方,望着的是那死人屋的外面。
他好像知道外面有人來救他似的。
原來那瘟神還真是小看了白送仁。
說實話就連載外面身子貼着冰冷牆壁的楊華都小看了自己的師傅。
他沒有想到自己剛潛伏進來,當身子輕輕的貼在牆壁上的細微動靜都被自己的師傅給發現了。
那白送仁真的是蓋的麼?想當年國內執行世界暗殺任務,戰功赫赫的白送仁,豈能連那裡有人偷聽,那裡有人躲藏感覺不出來的話,豈不是早就死了幾千次了?
可是那眼前的瘟神當然不肯相信了。
因爲他根本都沒有感覺到,他以爲是那白送仁忽悠他。
“老鬼,想嚇唬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死。”只聽眼前的瘟神怒說。
在他說出口的瞬間,腳步已經向前同時手裡邊那鋒利的匕首也緊緊的握着向着那白送仁走去。
而那白送仁呢?只是臉上掛着一副鄙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