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今天晚上該你值夜班了,”晚上九點,一個小護士哈欠連連的對旁邊一個護士說道。
“別啊,李姐,你就幫我盯一宿好不好,週六我請你吃飯,你想吃啥吃啥,”叫小菲的護士在那裡說道,自己可聽說了,昨晚自己同行也是盯夜班,然後昏倒在了太平間門口,放誰身上誰不害怕,而且每層就一個值班的,這層樓不過就自己,真有點啥事可咋辦。
“拉倒吧,我不吃,我都好久沒跟我家那口子纏綿了,他上次還說我來着,”叫李姐的護士脫下來白大褂說道,自己老頭不止一次抱怨了,但自己每天回到家累死累活的那還有心思想那些事。
“好吧好吧,李姐,唉,我身爲一個實習生還要盯夜班,想哭,”小護士在那裡抱怨道,自己今年剛從醫科大學出來,大四一學期是在醫院實習,醫院不但不給她們錢,他們還要自己往上交錢,她覺得就是花錢找罪受,可父母不這麼想啊,父母覺得去醫院學點本事都是爲了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父親在這裡是一個專家,她本身以爲能給她安排個好位置,可自己父親告訴她說,凡事都要從底層做起,沒人生來就什麼都會、“恩,那我先走了啊,咱們這層的病人晚上比較安生,實在頂不住就眯會,可別睡着了就行,”李姐從桌子上拿上包出了醫院。
“唉,人生啊,算了,盯夜班吧,”小護士看着整個樓道空無一人,心裡頓時一股睏意襲來。
“護士,三十牀換液,”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小護士拿起吊瓶走到了病房裡。
“嘻嘻嘻,嘿嘿嘿,”夜晚二點的時候,小護士半眯着眼玩着手機,一陣小孩子嬉笑聲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她起身看了看樓道里無比的寂靜,並沒有所謂的小孩子。
“嘭,嘭,嘭,”沒一會,樓道里又傳來了拍皮球的聲音,小護士起身看了看樓道,有一個小孩子的身影背對着她,她也聽過,說這醫院晚上有的時候會傳來拍皮球的聲音,但是別好奇,她想起來昨晚有個小護士暈倒的事情,她決定不去管。
“嘭,嘭,嘭,”這時候突然球滾了過來,滾到了小護士的腳底下。
“姐姐,陪我玩會皮球好不好,”一個滿臉烏青的小孩跳了過來,看了看面前的小護士說道。
“恩,好好,”小護士本身打算拒絕,可身體卻不受指揮的點了點頭,並且跟小孩向前走着。
“不要再往前走了,不要再往前走了,”小護士在那裡說道,可面前的小孩如同聽不到一般,繼續向前走着。
“姐姐,你陪我玩會皮球,我就放你回去可以嗎,”到了太平間的門口,小孩轉頭對驚魂未定的小護士說道。
“恩,好,好,”小護士木訥的點了點頭,她的腿都在打哆嗦,她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她如果在這裡倒下去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那。
“好,姐姐,我把皮球丟給你,數一二三,你就丟給我,”小孩從地下把皮球撿起來。
“姐姐,接住了啊,”小孩把球扔了過來,小護士抱住了球。
“姐姐,你快扔給我啊,”小孩對小護士說了說。
“啊,”小護士正準備把皮球扔出去,她突然感覺手上溼漉漉的,她擡起右手看了看,分明是血跡,再看那個皮球,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腦袋,這個腦袋正是那個小孩的頭,她看到面前的小孩,根本就沒有腦袋,她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恐懼,直接暈倒在了地下。
“哎,怎麼又躺一個,”巡邏的保安發現太平間門口躺着一個護士,急急忙忙跑過去撥打了電話。
“喂,你在那裡,快,出事了,”我這正在夢裡跟周公下棋那,就差一步就將軍了,突然一個電話把我吵醒了起來。
“廢話,我在酒店唄,不然這大半夜我還去體驗夜生活?出啥事了,”我從牀邊順手拿過來煙盒點上一根說道。
“說不清,這樣,你在酒店等我,半個小時之後我到酒店樓下,你記得下來,”電話說完就掛了。
將這根菸抽完之後,我洗了把臉把在醫院搗亂的東西罵了個遍,折騰的我都沒睡好。
“我到樓下了,你速度下來吧,”過了半小時之後,我接到了董亞坤的電話,這小子還挺守時,說幾點就幾點。
“滴滴滴,你妹的,開啥遠光,我又不是沒看見,”我這一下樓,就看見一個白色寶馬遠光燈交替滴滴滴了幾聲。
“我說,你這一個月掙多少錢,怎麼開這麼好的車,”我坐上車看了看這車裡面的配置,馬德,果然什麼最掙錢,除了劫道就是賣藥。
“這個回頭再說,醫院又出事了,”見我坐穩之後,他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現在這中年人難道還要來把速度與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