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女的是鬼啊,一直在我這裡嗎,老郭你不提醒我,”老陳一哆嗦,然後拍了我一巴掌罵道。
“怪我咯,人家這女的沒有傷害你的意思,我聽她的意思,貌似是上輩子跟你有一段感情啊,我問她她不告訴我,我也很無奈啊,”我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你給我滾,怎麼可能,人鬼戀那可是要命的,我傻還是你傻,”老陳關上店門對我說道。
“我傻我傻,你去問問她唄,人家要是想害你,早就害你了,你也不必那麼緊張知道不,”老陳這麼一聽,覺得我說得在理,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把他那雙萬年不刷人字拖換了下來,邁着大步就走了出去,跟武俠劇裡的大俠一樣。
結果尷尬了,那女的見老陳直衝衝向她走了過來,直接一轉身腳下一抹油就消失在黑夜中了。
“我這麼醜?把人都嚇跑了?奶奶滴,”老陳進來踹了一腳凳子說道。
“你別踹凳子啊,我還在這上面那,”我感到凳子晃了一下子,我趕緊穩住了一下說道。
“明天我給你找個專家吧,你早點睡覺,拜拜,”我擺了擺手從桌子上拿了支菸走了出來。
我口中的專家,就是閻景熙,既然這小子說奇門遁甲之術這麼邪門,而且還可以算命看相啥的,我看看能不能看看老陳上輩子是啥,這樣的話,我也好早日勸那個女子早日投胎算了,省的在這裡夜長夢多。
“明個來趟國際莊唄,反正你在帝都也沒啥事,”我回到家倒了一杯熱水輕輕抿了一口把電話打了過去。
“我要上班啊,不過請假也可以,對了,你找我幹嘛,莫非是想我了?”電話另一邊的閻景熙嘻嘻哈哈的說道。
“是唄,對了,問你個事,你們奇門遁甲之術,能不能算出來前世今生?”
“這個按理說是可以的,只是我沒算過,而且算一次很麻煩的,怎麼,你想看看你上輩子是人還是啥?”
“不是,我一個朋友,你明天來了再說吧,電話裡解釋不清,車票我出錢,你來了我給你報銷,然後我請你吃國際莊特產,缸爐燒餅咋樣?”
“我這麼大老遠就去吃你一個燒餅,你去死吧,掛了啊,我正跟朋友在外面玩那,不說了不說了,”電話那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咚咚,妹的,大半夜的誰啊,不睡個覺,”我不爽的把門打開,我一看正是我有一段時間沒見過的周麗。
“怎麼了,大半夜的你來找我,”我見周麗臉色異常的難看。
“我哥,我哥,”周麗上接不接下氣的喘着。
“慢慢來,慢慢說,”我攙扶着她坐到了沙發上說道。
“我哥他出事了,我哥接了個工程,結果他那個對頭一見生意被我哥搶了,立馬就不幹了,現在堵在我家門口那,一堆人,我哥給我打電話,說千萬不要回家,讓我有多遠走多遠,我想了想,在這裡我最相信的只有你了,子陽哥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個哥啊,”周麗小妮子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好好,他們大概幾個人,”我安撫了安撫周麗,然後開口問道,總不能人家二三十個,我單槍匹馬就牀過去吧,我又不是趙子龍,長阪坡七進七出的,救那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他們大概兩車人,很多很多,”周麗回想起來她剛剛悄悄回到家樓下看到那一堆人說道。
“好,那你等等,老陳,你在你鋪子等我,你把車打着火,然後穿好衣服。”
“喂,趙叔,今天我需要你幫個忙,你的身手,能打幾個?”
“你要看什麼樣的了,一般沒練過的,三五個不是我的對手。”
“好,那這樣,你去我店裡,我現在有一個很急很急的事情,這麼晚不好意思,”我穿着衣服打着電話說道。
“客氣了,我現在打個車馬上就到,那我們一會見。”
“我們走,”我換好衣服從桌子上拿上一串鑰匙跟一盒煙揣進了兜裡我就下了樓。
“等我到了之後,我看到老陳早已在大門口遲遲等着我,而趙峰三叔此刻也到了這裡。
“趙叔,老陳,是這樣,這是我朋友,老陳見過,他哥哥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幫助了我不少的忙,他現在遇到的麻煩挺大,我沒什麼人緣,能聯繫到的只有你們兩個了,”其實我本打算一開始聯繫屈舒言,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對於這種人,報警不是最終辦法,你報了警,把他抓進去,出來之後繼續變本加厲的給你鬧騰,還是跟他好好聊聊就行。
“拐彎,對,這裡,子陽哥哥,就是那麼一羣人,”到了他們小區的樓下,我看到兩輛麪包車聽到了一棟樓下,在車周圍有十來個人抽着煙。
“行,我知道了,你在車上坐好了,出什麼事也不要下去,咱們下去,”我拉上手剎,從老陳後備箱取出來兩根棍子,遞給他們兩人一人一根,棍子是老陳前一陣買的,他給我說現在路怒症太多了,他們別你,要是一個得罪,他們就會下車打你什麼的,你後面裝個棍子,沒事還能嚇唬嚇唬別人,可惜的就是老陳就買了兩根。
“子陽,你用吧,你叔用不到,”趙峰三叔把棍子丟給了我說道,果然,這練過就是說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