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的猶豫下,牛野還是決定給菲菲打一個電話,看看她再幹什麼,不出她所料,電話那邊顯示關機,牛野一連串打了四五個,電話依舊是這樣,牛野搖了搖頭抱着玫瑰花回到了家中。
你在幹什麼,電話怎麼打不通,我挺擔心你的。牛野到家裡給菲菲發過去一條短信。
牛野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在他睡着之前短信依舊沒有回覆。
“我說,貓仙大人,你抱着我這本新華字典都看了整整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都快被你翻爛了,你要知道我給你的時候可是嘎嘎新的,拿出去說新書都有人新的,”這倒是真的,新華字典買了我就沒看過,當時上學時候,整個班上,不是我吹,我說我書是第二新,沒人敢說是第一,一到學期末他們那書密密麻麻的字跡,而我的書則比我兜都乾淨,而我的兜比臉還要乾淨。
“這你不能怪我啊,華夏這文字太多了,對了,名字我能去取幾個字啊,我想了名,就叫,沃德天,維森麼,拉莫美,美的布耀布耀德。”
“你隨意,反正我不叫那麼長,大街上別人以爲我是神經病那,”我記得老陳這小子光說自己叫什麼,沃德天,維森麼,拉莫帥,帥的布耀布耀德,這又出來個,這倆算是絕了。
“這倒也是,對了,你覺得叫杜茜諾如何,”貓仙翻了半天的字典問道我。
“呦,名字可以啊,挺洋氣的,”我看着茅山書笑着說道,想不到這貓仙起的名字還是挺潮流的嘛。
“那是,這名字的確挺好聽的,以後就叫我這個了啊,”貓仙洋洋得意的說道,果然,這不能誇,一誇立馬就找不到北了。
“行,我知道了,我要睡了,你趕緊走,男女有別,”我伸了個懶腰從凳子上坐起來說道。
“切,聽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別克制,我懂得,你們人嘛,七情六慾的,”貓仙臨走前還用那種嫵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的我這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不行,不能被這些衝昏了大腦,福生無量天尊,福生無量天尊,我在心裡默唸了起來。
牛野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一宿醒了三四次,每次醒了都是看手機看手機,可讓他很失望,手機上除了那幾條詐騙短信就沒別的短信了。
不好意思,昨晚我沒看到,昨晚在忙,今晚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啊。謝天謝地,牛野終於收到了胡菲菲的短信,他在心裡高興的不行。
好的,我有時間,晚上七點吧,我給你發位置到時候。牛野把短信回了過去,那邊很快就答應了下來,於是牛野洗漱去上班了。
“牛野,你小子昨天一天沒來,怎麼,縱慾過度了?看你小子臉色這麼蒼白?”到了公司,同事迎面上來打招呼笑道。
“一邊去,縱慾個屁啊,昨天回了趟老家,”牛野撒了個謊,他總不能自己那個部位出毛病了吧,這還不讓人笑死。
“我懂,我懂,注意身體哈,不行吃點地黃丸補補,”同事拿着煎餅從旁邊走過壞笑着說了句。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過於思念胡菲菲,導致牛野今天一天沒有什麼精神工作,被經理罵了半天,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當然,不是他不想說,是他不敢說,要是上班你跟領導犟嘴,那不是傻子嘛。
不過這一天的時間過得當然是很快的了,牛野下了班直奔花店又去買了一捧玫瑰花,在愛情面前,金錢算什麼,生帶不來死不帶走的玩意。
然後找了個餐廳,哪裡餐廳東西當然是華而不實了,不過嘛,爲了愛情,什麼都值得,錢沒了可以再賺,妹子沒了可難找了。
“這裡,”牛野見胡菲菲走了進來招了招手。
“這人是不是傻子,怎麼衝門口招手呀,門口啥也沒有,”一對小情侶在那裡吃飯,女生從衛生間出來見牛野衝門口招着手問道自己的男朋友。
“你管人家了,噓,別讓人家聽到,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的,”男生小聲說道,自己出來就是吃個飯,他可不想惹禍上身,如今因爲一句話引起一場血案的又不是沒有,自己可不想出現在新聞聯播上。
“等急了把,”胡菲菲見招手的牛野走過去說道。
“沒有,沒有,你喝什麼,”牛野見胡菲菲來了,立馬滿臉笑意的問道。
“什麼都行,你點吧,”胡菲菲將外套脫下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服務員,兩杯卡布奇諾,然後這個套餐給我來一份,”牛野擡手招來了服務員說道。
“這人不會真是個傻子吧,一個人怎麼點雙人餐,還要兩杯卡布奇諾,”服務生走到結賬臺小聲嘀咕道。
“你甭管人家,趕緊的,去給後廚說,”結賬臺小聲說道,他們巴不得客人多點那,點斷了貨纔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