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啊,臥槽,那是什麼,”牛野轉過頭看到他面前六隻穿着白衣服的女人,不,應該是女鬼,臉色蒼白,根本沒有一點的血色。
“都是我的好姐妹,她是咱們婚禮的見證人,你不是說娶我嗎,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你剛纔還說我美的,”胡菲菲那張蒼白的臉的笑着說道。
“不,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求,求你了,你別過來,”牛野發瘋了的向外跑去,可門不管怎麼開,他依舊打不開。
“老頭子,老頭子,你聽隔壁是不是有什麼撞門聲,”鄰居老太太輕輕晃了晃自家老伴說道。
“別管了,趕緊睡覺,不要惹是生非。”老頭轉了個身繼續睡。
“別走了,你可是我老公,今天咱們就要結婚了,你快點起來啊,”牛野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居然不受自主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胡菲菲的面前。
“不,別,我不想跟你結婚啊,”牛野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在哪裡搖着。
“可是你自己答應娶我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再說了,這可由不得你,”胡菲菲在桌子面前點上了兩根蠟燭,之後擺上了三盤菜,兩杯酒,四炷香。
“今日女子胡菲菲,男牛野成親,還望母親成全,”胡菲菲說完之後,面前四炷香一瞬間滅了,之後又燃燒了起來。
“母親同意了,好。”
“現在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一個女鬼飄到牛野的面前用充滿冰冷的聲音說道。
牛野其實是不想喝的,換做誰誰也不喝啊,可自己雙手如同不受控制了一般,直接拿起來面前的酒跟面前的胡菲菲喝了一杯交杯酒。
“好,現在請新郎新娘入洞房,”隨着旁邊的女鬼聲音傳來,牛野跟胡菲菲進入到了屋子。
“求你了,你放過我把,我還年輕啊,”牛野在牀上充滿哀求的說道。
“放過你,怎麼可能,再說了,是你要娶我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咱們開始吧,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哦,你可不要讓我失望,”胡菲菲說完,直接撲到牛野的身上開始動了起來,牛野空想反抗,可無奈渾身一點力氣沒有,只能任人擺佈,不對,任鬼擺佈。
接下來的幾天,每晚牛野下了班都會回到胡菲菲家中,晚上一定要來一次,直到今天。
“牛野,你特麼能不能幹,不能幹捲鋪蓋袞蛋,你看看你,一天天跟抽了大煙似的,你能幹了什麼,不知道說你什麼,每天你來到辦公室就是睡覺,就是睡覺,你天天晚上出去體驗夜生活?”這天自己正在睡夢中,就被經理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經理,原諒我,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牛野晃了晃腦袋揉了把臉說道。
“下次,不會有下一次了,第幾次了,你現在就收拾你的東西,趕緊走,公司不養閒人,”經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這裡。
“牛野,你別傷心,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活,”同事見此安慰道。
“唉,沒事,我走了啊,”牛野收拾好東西出了門,他知道同事也是安慰他,不然有好工作自己同事早就跳槽了,還能輪到他?再說了,就是找個好工作,以自己目前的狀態,去那裡不是都被開除?
“啊,老天爺,你幹嘛這麼對我啊,我怎麼了,幹嘛要這樣,”牛野買了兩瓶酒一邊走路一邊大罵道。
“兒子,看到了沒,以後你不好好學習,就像他一樣,被老闆辭了只能這樣,趕緊好好學習,”一個婦女領着自家孩子路過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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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對,我找人,抓鬼,”牛野看到電線杆子上的小廣告,他也不管對面是不是騙子了,直接攔了個車向哪裡走去。
“老郭,你咋今天不去你店裡了,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歇着了,”老陳見我今天在他鋪子遲遲沒有走的意思問道。
“咋了,不歡迎我還是咋地,我店裡最近生意也是很慘淡啊,說多了都是淚,再說了,好久沒聽你忽悠人了,你最近生意咋樣,”我點了支菸問道老陳。
“唉,同道中人啊,我最近這生意也是非常慘淡啊,我都懷疑是不是有同行了,但是經過我最近的偵查,周圍並沒有開壽衣店的,你看到門口那花圈了不,我特麼擺了快兩個月了,沒人來買。”老陳看了看門口的花圈無奈的說道。
“要不然你別幹了,打工去吧,回頭你餓死了咋整。”
“想太多,打工,打工我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我又沒什麼本事,只能賣賣花圈才能維持了生活這樣子,”老陳坐在轉椅上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