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你以爲我就會相信你是嗎,”我拽住了他的衣服口衝他喊道。
“我真的沒騙你,我哪裡敢騙你,你跟那個戴斗笠的,都很厲害,我哪裡敢,哪裡敢,”這男的用恐懼的眼神看着我說道。
“我暫且相信你,他還有沒有給你說別的,站起來跟我說話,”我鬆開手,然後冷哼了一句對她說道。
“別的沒多說,臨走的時候他給了我張銀行卡,她還說讓我拿了錢,就管住自己的嘴,不該問的不要瞎問,”男人起身拍了拍自己背後的土,然後顫抖的手點了支菸對我說道。
“希望你沒騙我,不然的話你可以試試,以後你少做這種缺德事,老陳,我們走,對了,還有那隻貓,以後別特麼跟誰都張牙舞爪的,要不是你,我剛纔一道雷就劈死他了,”我跟老陳離開了這裡。
“老郭,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我跟老陳離開了這個臭烘烘的樓道,然後老陳問道我。
“涼拌,等着斗笠男來,這兩天咱倆也要勤加修煉道力,省的那丫的來找事,咱倆打不過,”我叼了支菸,然後一邊走一邊對老陳說道。
“這怎麼有一股臭味,老婆,你今天聞到了嗎?”一個男人叼着根菸,回到家中打開門對正在廚房做飯的老婆問道。
“聞到了啊,咱們樓下不是出了一樁死人案啊,應該是沒散去的味道吧,”女人從廚房端出來一盤菜然後對自家老公說道。
“不可能啊,這件事過去許久了吧都,應該味道早就沒啦吧,”男人脫下皮鞋然後點了支菸說道。
“管他了,別瞎打聽,我給你熬粥了,去洗手吧,”女人端出來一鍋皮蛋瘦肉粥對自家老公說道。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我們樓道又傳出來了屍臭味!”這個晚上,市公安局又不是一個不眠之夜,因爲晚上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吱啦,哎,稀客啊,怎麼來找我來了?”這天我剛把卷簾門拉開,接着我就見屈舒言穿着他那一身制服走了過來。
“又出事了,又出事了,”屈舒言對我急忙的說道。
“急什麼,坐下,我給你倒杯茶水,天挺冷的,喝杯茶暖暖身子先,”我走到茶具那裡,然後倒了杯茶水對屈舒言說道。
“我哪裡有時間喝茶,前些日子我給你說的那個,你還記得不,報警那個人,死了,”屈舒言扯開凳子坐到我面前急忙的說道。
“死了?怎麼回事?”我沏了兩杯茶,然後端起來一杯輕輕吹了問道。
“你還有心思喝茶那,”屈舒言見我一副不着急樣子有些惱怒的說道。
“乾着急也沒用啊,辦案這些,我哪裡有你們拿手,直接說重點不拉倒了,何必在這裡拐彎抹角的,”我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昨天下午我們收到的報警電話,說聞到一股屍臭味,當時我們就出動了,發現出事的地方,正是那晚報警的地方,在那個人身上,我們並沒有發生自己的異樣,就是死的時候,瞳孔放大,稍微懂點的都知道,這個是死前受到了過度的驚嚇,但是我們經過專業人士鑑定,屋裡除了那個女生,沒有任何人的腳印,還有指紋,”屈舒言看着我對我開口說道。
“所以,你們覺得,那個女生撞鬼了?”我放下茶杯,然後靠在凳子上說道。
“嗯,我是這麼想的,所以今天來找你來了,這不讓你給我分析一下,”屈舒言衝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要我說啊,你們是不是想多了,那個女生,會不會自殺?”我點了支菸問道屈舒言。
“不會的,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兇器,然後那個女生沒有任何疾病,而且在他身上,我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傷口,”屈舒言立馬否認了我的這個說法。
“那就是有人被,要我說啊,你們還是回去,好好調查調查,現在這個犯罪分子們啊,一個個鬼精這哪,萬一有人趁機鑽空子,你們這不是耽誤了辦案的最佳時機,”我蹲下從抽屜裡拿出來菸灰缸放到了桌子上對屈舒言說道。
“哎,郭子陽,我咋找你幫點忙這麼費勁那,你是不是軟硬不吃,”屈舒言聽出來我話裡話外的意思,於是瞪着我說道。
“我可沒有,那都是你自己的說的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裝作委屈的攤開雙手對屈舒言說道。
哥們的確是懶得管,準確說,我現在沒心思去管,一天天自己的事還搞不完,那裡有那個多餘的閒心搞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