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小雜碎你別跑,有本事別跑啊,老郭,咋辦,”老陳一見這小鬼從牆翻了過去,立馬罵罵咧咧道,他自己看了看牆,還是蠻高的,就是翻過去了,那小雜碎早就跑了,還等着他抓嗎。
“你喊個屁,你以爲他是傻子?”我對老陳也是無語,人家也不是傻子,你讓人家停人家就停嗎。
鬼跟人不一樣,靈魂沒有束縛,而人類有了肉身,所以行動什麼的肯定沒有靈魂要快,這也就證明了,爲什麼鬼可以飄。
“我打個電話啊,”我掏出來手機打算給老闆娘打個電話,問問他老公怎麼樣了,其實我懶得管這事。
你說我好心來幫你解決事情,你對我隱瞞這個隱瞞那個,我幫你啥,你去看病醫生問你怎麼引起來的就是不說。
我看我這手機屏此刻慘不忍睹啊,讓那個大漢把屏幕給我摔碎了,不行,明天我要問問屈舒言,能不能讓他陪我點啥,我這手機屏雖然沒多貴,但這筆錢也不能我出啊。
“你老公沒事了吧?”我找了半天老闆娘的電話號碼才找到,我將電話撥打了過去問道。
“沒事了,只是那個胎記還在,不過他現在睡覺了,”電話那邊傳來老闆娘失落的語氣,因爲不把胎記消除掉,那麼肯定還會復發,什麼時候不知道,不過這些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是我不幫你,我夠仁至義盡了,我希望你老公醒了,你告訴他,你說我是來幫你們的,如果對我隱瞞那麼多,那我就不奉陪了,”我點了支菸靠在牆角對電話裡的老闆娘說道。
“不是,帥哥,你可能誤會了,我老公應該沒有隱瞞什麼了吧,”老闆娘一想,自己老公今天把之前的事都說了,莫非還有隱瞞的事情嗎?
“沒什麼誤會的,我這句話什麼意思,你白天問問你老公就是了,我還有事,明天見,”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
“老郭,咱倆去哪裡?”老陳下意識地問道。
“大半夜的,不回家去哪裡?還去體驗夜生活不成?”我吸了口煙看了看老陳問道。
“真的假的,夜生活也行啊,”老陳一聽夜生活立馬雙眼放光的說道。
“那你一個人去逛夜市吧,我困的不行,我要回去睡了,”我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向回走去。
“不去,你大爺的,騙我,”老陳一聽我口中的夜生活是這個,立馬罵了一句就追了上來。
衚衕裡只有我跟老陳一前一後的走着,衚衕靜的可怕,但是在可怕也要走啊,畢竟我倆總不能在這裡呆着吧。
“臥槽,老陳,別走了,等下,”我們發現前方有一個鬼差,那鬼差戴着個白帽子,拿着個鎖魂鏈正在套着鬼魂,那傢伙不是白無常會是誰。
“咋了,臥槽,”老陳也驚呼了一聲,我倆趕緊找了個空隙躲了進去。
其實我並不是怕白無常,一,我沒得罪他,二,我壽命還有很長,當時崔鈺給我跟老陳還加了五年的壽命。
但我爲什麼不想看到的,沒錯,看到他麻煩,他事太多,我就怕讓我又給他燒錢,其實燒錢也沒事,但是特麼找我幫忙可咋辦。
只見白無常套了三個鬼魂,一直在這裡站着,唯一就是背對着我們,看不到他的臉,不知道他在幹嘛,反正一動不動。
後來我看到他的兄弟來了,一臉煞氣,戴着個黑帽子,寫着天下太平四個大字,那就是黑無常了。
這兩個鬼在哪裡交談了幾句,就見白無常將手中的鎖魂鏈放開了。
黑無常從包裡也拿出個鎖魂鏈,這應該就是交接班了,三個鬼都挺老實,估計是在黑白無常面前,一個被套上,兩個被套上。
結果到第三個的時候,他趁黑白無常兩個人正在說話,立馬撒丫子向我們這裡跑了過來。
“站住,快快站住,”白無常反應過來,看到奔跑的男鬼大喝一聲。
可跑都跑了,鬼會這麼心甘情願停下來嗎,停下來誰知道會面臨什麼。
結果這鬼從我們身邊一路過,明顯捕捉到一絲陽氣,他擡頭看了看我們兩個,立馬衝了過來。
老陳現在在外面,附身的話也是附身在他身上,因爲這鬼附了身,就是死活不出來的話,白無常也沒有什麼辦法,因爲很多人是看不到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