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老實點,再給我找麻煩你試試,”自己又不傻,總不能別人說啥他就信啥吧,萬一是公報私仇咋辦。
“不行,寶哥,咱走吧,太邪門了,今天身體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爆炸頭起身把油漆刷子放到油漆罐子裡說道。
“也行,瑪德,我回去洗洗衣服去,你看你給我弄的,”自己看了看身上的油漆,一股噁心的感覺襲來,其實很想打爆炸頭一頓,可他也覺得邪門,爆炸頭今天居然有膽子拿油漆刷子仍他。
“你倆怎麼回來了,你這身上咋弄的,掉糞坑裡了?”老闆看了看滿身油漆的寶哥說道。
“別提了,瑪德,這小子今天給我整的,我先去把衣服換了去,”寶哥將衣服脫了然後走進了一個屋子。
“刷油漆刷的怎麼樣,”老闆問了問在那裡愣神的爆炸頭。
“刷刷刷,”只見爆炸頭說完,上去就是一腳,老闆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
“你瘋了,幹嘛打我,”老闆捂着肚子痛苦的說道,今天這爆炸頭吃錯藥了,怎麼打自己。
“不是,老闆,你聽我解釋,老闆,臥槽,別動,”爆炸頭身體又不受控制動了起來,然後對着地下的老闆又是一腳。
“你幹嘛哪,”廚師聽到外面的動靜,拿着菜刀就衝了出來,可爆炸頭一點不怕,一臉怒氣的盯着他們幾個人,不等廚師緩過勁了,就被爆炸頭踹了一腳,從手中搶過了菜刀,平常這小子沒有這麼大勁的啊,怎麼會這樣。
“你今天怎麼了,有什麼想法你說,別動刀,別動刀,”老闆一見爆炸頭這樣,趕緊在那裡說開了好話,難道是平常欺負的爆炸頭今天忍不住了,不可能啊,平常自己也就罵他兩句,也沒動手打過他啊。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再去找那家麪館的事你們試試,”爆炸頭手持菜刀對着他們幾個人說道,這個聲音根本就不是他的聲音,所有人現在都有一個答案,那就是爆炸頭鬼上身了。
“告訴你們,下次再找事,你們所有人就等死吧,”爆照頭眼神變成血紅色,隨着這句話說完,爆炸頭直接暈倒在地,便不省人事了。
“起來起來,讓我來,pia,”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寶哥報仇還是啥的,直接從後面端了一盆水潑了過去。
“咳咳咳咳,,咳咳,”爆炸頭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
“瑪德,誰拿水潑我,”爆炸頭看到渾身溼漉漉的罵道。
“我潑的,你小子剛纔鬼上身了知道不,怎麼神神叨叨的,你還要拿菜刀砍我們哪,”寶哥第一個出來給自己洗白的,萬一爆炸頭一會惹急了在揍他一頓咋辦,雖然爆炸頭沒那個膽量,不過小心一點總不錯。
“這是啥,怎麼這麼臭,你用的什麼水”爆炸頭起身聞了聞身上的衣服味道,那酸爽簡直不忍直視。
“我就從屋子裡拿了一盆呀,我不知道是幹嘛的。”
“那是我洗腳水,臥槽,”廚師聽到這裡捂着嘴笑着說道。
“你大爺,”爆炸頭大罵一句。
“好了好了,那個你還記得你剛纔幹什麼了不,”老闆起身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剛纔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倒是不相信爆炸頭故意下他們,就算是嚇他們幹嘛要扯到親親麪館。
“我想想啊,對,我記得我剛纔到咱們這裡,然後突然身體就不受控制了,之後幹什麼我就記不清了,”爆炸頭將衣服脫下來滿臉噁心的表情說道,廚師那腳丫子那味道沒法形容,估計做個足療都能把人家薰死。
“你小子剛纔應該是被鬼上身了,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覺得頭痛,噁心,渾身乏力,”廚師在那裡搓着手上兩個核桃說道。
“臥槽,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你懂這個嗎,大師救我,萬一那鬼用我身體做別的事咋辦,”爆炸頭撲倒廚師面前說道,萬一那鬼用他身體做點什麼事情自己豈不是冤枉死。
“我不懂,我只是在電視上看的,”廚師退了好幾米說道,總算體會到自己腳丫子的芳香了。
“那我怎麼辦呀,老闆你救我好不好,老闆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爆炸頭又撲倒自己老闆那裡說道。
“那個啥,你先去洗個澡,然後咱們再說,”老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們說這小子是裝傻還是真被鬼上身了,”老闆招呼另外兩人問道,本來是有三個人的,那人居然請假了,要不然晚上就是三個人去刷油漆了。
“我覺得這小子是裝傻那,他會不會報復咱們啊,”寶哥是第一個反駁的。
“我倒覺得不會,你想啊,你用我的洗腳水潑他了,我要是他都得跟你拼命,什麼味道啊,再說剛纔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那個聲音還有那個眼神,那裡像他,瑪德,想想那個眼神我都後怕,”廚師點了一支菸說道。
“這倒也是,這小子本身膽子就不大,我估計也不是假的,”老闆搓着下巴在那裡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