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等我晚上到了飯店以後,看着老陳對面坐着一個40歲左右的男子,看來那天救我們的應該就是他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那天救咱們的陳卓哥。”
“那天晚上謝謝你了,陳哥,”我跟人家道了個謝。
“客氣什麼,那天我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我們三個人點了一些菜,但陳哥並不喝酒,原因是他是跑出租車的,一會要交接班,那天晚上他已經下班了,爲了繞近路,路過亂墳崗正好碰到了我們,起初老陳以爲是出租車,要給他錢,可陳哥最後拒絕了他。
聊天過程中陳哥也很好奇爲什麼我們夜晚會出現在亂墳崗附近,還受了那麼大的傷,畢竟人家對我們有恩,我們也沒隱瞞,這件事也就告訴了他,誰知道他聽完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吃驚。
“這世界上原來真的有鬼呀,”陳哥神色很自然。
“難道你經歷過什麼嗎,”我問了問陳哥,畢竟普通人要是聽見鬼神之說,要麼不屑,覺得世上本無鬼,要麼會很吃驚,幾乎沒有這麼從容鎮定的。
“說來話長啊,你也知道我們出租車跑夜路那是家常便飯,有一次我就經歷了一件至今難忘的事情。”
“老陳,晚上注意安全,”夜晚十一點,跟陳哥跑車的師傅交接班,叮囑了陳哥一句。
“去那裡,”開了沒多久,路邊就有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伸手攔了住陳哥的車,奇怪的是,女孩在車上沒有言語,她最後說了一個地方,陳哥都不知道,最後陳哥拿出手機導航纔開到了那個地方,到了地方以後,周圍荒蕪人煙,後面的那個女乘客給了陳哥一百塊錢,陳哥正要找錢的時候,女孩早已下了車,並說道不用找了,陳哥一溜煙便開車跑了。
“結果到了家樓裡,我將收益算了算,發現那一百元變成了冥幣,那天晚上活很少,我接的一百塊錢只有那個白衣女子的一百塊錢,後來聽人說,那個地方其實很早以前就是公墓了。”
“原來是這樣,”聽完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要是我沒猜錯,那個應該是白衣小鬼而已,搭了你個便車,沒什麼事。
“陳哥,路上慢點,”吃完飯之後,目送着陳哥開上車走了,我跟老陳便作伴回家了。
“這頭髮,什麼時候才能長出來呀,”張瑩看了看自己的短頭髮,無奈地說道,她很想要一套烏黑亮麗的長頭髮,可長得頭髮又太慢,於是她做了個決定,要去接頭髮。
“陳姐,你來了啊,剪個什麼頭髮,”第二天張瑩到了理髮店,迎面走上來個理髮師。
“小劉啊,我想接個頭發,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啊,張姐,你看你想要什麼樣子的,”張瑩看了看,最後把頭髮接了上去,回到了家裡拍了幾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朋友們紛紛評論好看多了,這讓張瑩覺得接頭髮果然是沒錯的。
“我的頭髮好看嗎,哈哈哈,你覺得好看嗎,”張瑩晚上躺在牀上,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夢裡有一個女人漸漸走到了她的面前,只見那女人戴着個帽子,手裡拿了一把剪刀,打算將張瑩的頭髮剪了下來。
夢裡的張瑩說不出來話,就這樣,張瑩看到一把剪刀出現在自己的頭顱上方,就這樣只見頭髮一點一點的被剪掉。
“啊,鬼,”張瑩從牀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還在,張瑩鬆了口氣,都是夢。
“嘻嘻嘻,你又回來了啊,頭髮我還要繼續剪,”張瑩再次夢到了夢裡的那個女人,女人再次剪起了頭髮,張瑩掙扎着,看着一切不過毫無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頭髮被剪下來,慢慢的張瑩覺得頭部有一絲異樣,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黏糊糊的,一看手心,都是血跡,張瑩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了,大聲喊了出來,於是張瑩再次在夢中醒來。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張瑩擦了擦頭上的汗,連忙下牀去洗臉,洗了一把臉,她看到鏡中的自己慢慢的變成了另一幅面孔。
“鬼,鬼呀,”張瑩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子,她不敢在睡覺,她怕夢到夢中的那個女人。
就這樣,張瑩拿出手機看了一宿的小說,就這樣,天終於矇矇亮了起來。
“張瑩早啊,今天你好漂亮啊,接頭髮了?”到了單位,單位同事誇了張瑩兩句。
“是啊,是啊,”張瑩強顏歡笑回答道,她心裡最清楚,昨晚那個夢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