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靈感只是一瞬間,陰銘並沒有強行讓我說出一個所以然。
我忽然有一些慶幸,畢竟要是讓我說出那種事情,我是一個所以然都說不出的。
陰銘還是對我比較好的,他擡手揉揉我的頭髮。
“所以這一次我們就決定這個人了?”陰銘看着我眼神中帶着詢問。
雖然是詢問但是還是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種溺愛,甚至是相信。
“決定了麼?”我擡頭看着陰銘帶着反問,陰銘被我問的一愣。
“我的意思是說,就決定是這個目標了麼?”我解釋了一下以免陰銘不知道這個事情。
陰銘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的腦子裡忽然“嗡”的一聲,我居然又一次問錯了。
“我的意思是,不用再問問別人了麼?”這一次問對了。
我忽然覺得人生都好起來了。
我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暗暗深吸一口氣,人生啊。
接着我又覺得自己說的別人這句話實在是有一些對周凡和譚曉桑他們有一些不是很尊重,但是我現在話已經說出口了,所以現在我要怎麼辦?
我已經問了三次問題出現這種情況了,我現在只想要安靜的做一個鴕鳥。
“不用了,咱們決定就好了。”陰銘對我微笑着。
他看着我。
他用的是咱們。
咱們決定就好了。
這句話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的循環的播放着。
我舔了舔下脣,我不知道應該要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好了。
陰銘沒有說話的時候我的老媽就喊陰銘和我吃飯了。
是的陰銘和我。
老媽先叫的陰銘再叫的我,這讓我很不開心。
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趕緊跑到飯桌面前,等着吃飯。
老媽看着我那個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了。
“你別鬧了,去洗手去。”老媽看着我笑着,我似乎很久沒有看到老媽這個笑容了,自從我畢業之後,上班,不斷的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情,然後老媽就對我說着我應該怎麼怎麼去做,我不應該做什麼什麼。
一直都是眉頭緊皺的樣子。
那種樣子真的是很讓人覺得不知所措。
我轉頭看了看陰銘,陰銘在幫助老媽端菜,老媽則笑着,對着我,對着陰銘。
笑着。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要時間靜止我想要停留在那個時間看着老媽在多笑一笑。
緊接着我揚起嘴角,這頓飯大概是我這段時間吃的最開心的一頓飯了。
我總覺得我身邊的聲音都沒有了,有得只有老媽的笑聲。
吃飯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我們沒有多久就吃完飯了,陰銘還沒有着急走,反而看着我。
“開心麼?”他問出這句話的是我,我直接愣住了,接着我回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開心啊。”其實我還是很在乎我的家裡的。
陰銘的表情像是在說你開心就好。
我點點頭。
“對了,我明天想去唱片公司看看去。”我對
陰銘說着。
陰銘看着我。
“爲什麼想要去唱片公司?”
很常規的一個問題,也許在他的心裡我應該去找何衝或者經理人那裡,但是這件事情實際上我不應該涉及的,我不應該管的,第一這是別人的恩怨,這不是我的恩怨,其次,這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助理應該做到的事情。
所以我去唱片公司實際上是沒有任何卵用的。
但是我既然要提出來要去唱片公司是一定有事情的,我又有什麼樣的事情呢?
陰銘好奇的是我的這個事情。
我看着陰銘露出一個微笑:“當然是看看咱們的目標啊。”
目標,就是杜菲。
我現在的主要就是先要接近杜菲,以何衝找她爲理由接近她。
我一定要讓她不知道我的目的,要是知道我們就滿盤皆輸了。
所以說我大概要以她是一個弱者,我是一個可以幫助她的老者,或者說可以幫她找到路的路燈。
這樣她會各種感謝我。
我揉揉自己的臉頰。
明天即將是非常美妙的一天,對於我們來說,對於杜菲來說。
陰銘看着我幹勁滿滿的樣子露出一個笑容,接着點點頭。
“好,我送你去。”陰銘的思路也被點燃了。
我點點頭。
接着的劇情就是我告別了陰銘,陰銘還是去住旅館。
什麼?問我爲什麼不留下陰銘?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因爲陰銘說的那句碰巧吧,我也不是很好留下陰銘。
我的腦海裡還不斷的回放着關於今天晚上的事情,如果可以這段記憶真想要珍藏起來。
我擡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起來了,要知道手機裡隔五分鐘的鬧鈴轟炸不是蓋的,我幾乎是跪着不斷的找着手機,然而我還是被手機震懵了。
我幾乎是拿着手機去刷的牙,它響一個,我就罵自己昨天晚上腦子有病,然後狠狠的關掉鬧鐘鍾。
終於在六點半我關好了鬧鐘,那種感覺是一種不能言說的痛苦。
我昨天究竟是因爲點什麼而不好好的,整出這麼多的鬧鐘的?
我的腦子究竟是怎麼了?
我的腦子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這種感人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長嘆一聲放下手機,等我放下手機,手機又開始瘋狂的振動。
我現在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只想要罵人,然後我狠狠的按了一下手機屏幕。
下一秒我反應過來的事情就是,我剛剛掛斷的應該是一個電話。
我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手機。
還真是電話。
我趕緊洗臉刷牙,將所有事情都搞定之後,給陰銘回過去。
陰銘接到電話的聲音還是有一些沙啞:“喂,起牀了麼?”
“起牀了。”我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今天還是不要化妝了,畢竟這兩天累的我有一些蒼老,蒼老之後的我,要是杜菲看到了應該不會太過於懷疑了。
“好,那我一會兒到你家的樓下。”陰銘的聲音就小了下去。
我掛斷了電話,趕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來到了樓下,等我到了樓下陰銘已經到了,他拉住我的手,指尖微涼,我有一些驚訝的看着他,他卻看都不看我的直接就攔出租車。
“有事情隨時來叫我。”陰銘這是把我送進大樓裡說出的一句話。
我笑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看着大樓深吸一口氣。來吧,杜菲,來到我的懷抱吧。
我剛進入大樓就看到一個化着濃妝的女人將一個頭發亂糟糟的一個女人推倒在地。
我還有一些納悶,這是怎麼了?
沒過一會兒那個化着濃妝的女人指着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破口大罵:“杜菲!你一個做伴唱的就不能好好的唱麼?啊,你看看你唱的是什麼?你好好的就把我的一首歌毀掉了!你知道麼?毀掉了!”
那個化着濃妝的女人,我看着眼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名字,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好吧,我覺得我現在不應該是思考那個化着濃妝的女人是誰了,我現在思考的應該是那個倒在地上的女人,我聽那個意思是那個女人是杜菲。
也就是說,我得來全不費工夫?
“對不起。”杜菲小聲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對不起?鬼才要你的對不起!一條狗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做大明星了?”那個女人的嘴角帶着諷刺的笑容。
那個諷刺的笑容真的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眉頭緊皺看着那個女人,就是教訓人的話,這句話說的也確實是有一些過火了。
“她是狗的話你是誰?”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的身體反應快於我自己的腦子,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聽到自己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是誰?你又是誰?”那個女人剛剛想要回答我,但是看到我的之後她停下了腳步詢問着我。
我笑了起來:“你管我是誰?”
“那你管我的事情?”那個女人嘴意外的好用。
她帶着鄙夷的目光看着我:“這條狗毀了我的歌,我自然要罵她,你一個外人摻和進來不覺得你自己很有病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何衝的那個傳說中的女助理麼?何衝要開演唱會了吧,讓你來找她當伴唱吧,哦我忘了你也是一條狗,你……”我看着那個紅脣的不斷的開合,蹦出的字眼越來越讓人覺得厭惡,那個女人居然還不知死活的捏住我的領子,似乎是在彰顯她的高高在上。
我眉頭緊皺,實在是忍不住的對她的臉打了一拳。
女明星都是很重視自己的臉的,要是臉被我打成豬頭的話,她一定會抓狂的,然後公司開除我。
開除就開除,現在有監控,現在是監控的時代,老子無所畏懼。
“哦?說我是狗?那你的臉要被狗咬的毀容了怎麼辦啊?”我笑眯眯的湊近她還沒等她放出狠話就捏開她的嘴,她不斷的掙扎着,她象徵着女王的高跟鞋都掉了,她的嘴被我捏着,她只能不斷的流出口水,那種樣子,很容易讓男人生出一種施虐感。
我舔了舔下脣,露出一個笑容,直接卸下她的下巴,對她的臉又是一拳。
接着我看着監控,露出一個冷漠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