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溫遠?長得普普通通嗎?沒什麼三頭六臂啊?”
“原來溫遠長這樣啊,看起來好像比我還小呢,而且,長得好可愛哦。”
“花癡,我看他純粹就是一小丑,就憑他也想進入英才榜,哼,他當自己是天才啊。”
“那也不見得啊,說不定,人家就是天才呢。而且,就衝他敢於發出這樣的挑戰,我就很佩服他。要是你們,你們敢麼?”
“切,他這就叫有勇氣啊,依我看,這應該叫魯莽。再說了,你以爲天才滿地都是啊,如果他真是天才的話,怎麼以前都沒有聽過他的名字。你看看英才榜第一的趙年,人家那才叫天才,一進入學院就被皇甫主任收爲親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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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溫遠出現在觀衆的視線內,各種各樣的談論,就一直都沒有聽過,而且無一例外的全都是圍繞着溫遠展開的。有嫉妒他的、有羨慕他的、有誹謗他的、還有不以爲然的。總之,所有人的反應都是不一而足,各有說法。
當然,對溫遠產生好奇的,不僅僅是那些院士。就連教室觀看席上的那十幾位教師,也都意見不同,互相傾軋打擊。
“林老師,這位就是你們班的溫遠?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他的修爲,但是就他那細胳膊細腿的,你確定他能贏?”一個青年男性教室陰陽怪氣的說道。
“武老師,你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個小子。你這個小子二星低級的實力,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把你們班的孫世偉給擠下去呢。畢竟,人家可是連我這個主任都敢不放在眼裡,不單出言頂撞,甚至還想對我出手呢。”坐在中間的田守義不失時宜的說道。
“哦,竟然有這種事?這小子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就是,連一院的主任都敢不放在眼裡,那將來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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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先發制人收到了不錯的效果,田守義忍不住開心的笑了。同時還不忘斜眼看着不遠處的林奇,彷彿在說:小樣,跟我都。
“田主任,虧你還好意思開口。作爲守護學院的主任,你不但放縱自己的兒子在學院胡作非爲,還公報私仇,以堂堂主任的身份去欺壓一個一齡院士。我倒想問問,你還只不知羞啊。”林奇實在聽不下去了,自己還沒有發飆呢,他田大胖子竟然還敢倒打一耙,真當老年是吃素的麼。
“林老師,飯能亂吃、話可千萬不能亂說,如果你能拿出證據,你說的那些我就算是認了又何妨,但是你如果沒有證據,說不得我還得到院長那告你一個污衊之罪。”
“哼,行啊,你去告啊,我還真沒證據了怎麼着。如果我有證據,你以爲院長會放過你。”林奇不甘示弱的說道。
“那就是沒證據咯,哼,如果不是看在你一心爲院士着想的份上,我說什麼也得到院長那裡告你一狀。但是林老師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縱容你的學生,要不然你那是害他而不是幫他。”田守義大義凜然的說道。聽得旁邊的幾位教師連連點頭稱是。
“田主任,這句話我同樣回敬給你,兒子可以愛,但是卻不能縱容,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會,橫死街頭的。”林奇一反常態,惡狠狠的警告道。
“你····。”一聽到林奇詛咒自己的兒子,田守義不幹了。不過,他剛想呵斥,就被旁邊的一人給打斷了。
“都別吵了,挑戰賽快開始了,還吵什麼吵,讓不讓人看了。”一個頭發灰白的中年人不悅的喊道,這個人正是剛纔被人提到的皇甫瑞,也是一個主任,不過地位卻比田守義高了一截。
聽到皇甫瑞發話,衆人定睛一看,還真是,孫世偉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等上來了挑戰臺。此時正一臉傲慢的與溫遠對峙着,等待着裁判宣佈比賽開始。
看了看皇甫瑞與林奇,田守義終究還是沒有發飆。他對於林奇的身世,本來就抱有一定的忌憚。更何況現在又有皇甫瑞發話,田守義就算再不甘,也不得不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與孫世偉那昂首挺胸,腦袋微微向上擡起,一副藐視溫遠的戰鬥雞的樣子比起來。溫遠看起來就像一隻乖巧的小雞,老老實實的站在那,看起來沒有一點威勢。兩人面對面的場景,根本就是大灰狼碰上了小綿羊。
“看來這溫遠要倒黴了,剛一上場就在氣勢上被孫世偉死死的壓制住了,尚未開打就露了三分怯,這可是戰鬥的大忌啊。”有眼尖的院士忍不住評論道。而且,他這評論好像還滿符合衆人的想法的,竟然沒有一人反駁。
不僅是那些院士,就連一些比較教師,也是這麼想的。這不孫世偉的教師,那個第一個開口挖苦林奇的青年,此時正一臉幸災樂禍的打量着場中“怯怯”的溫遠。甚至還不時的以挑釁的目光,撇了撇林奇,彷彿欲在她臉上找到那一絲期盼中的失望似的。
不過,他註定了是要失望的。因爲林奇此時不但沒有一絲失望,反倒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看起來頗爲開心,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溫遠似的。
“哼,你就笑吧,在痛苦來臨之前,你最好笑個夠。要不然,就沒機會可以笑了。”那個青年教師惡狠狠的想道。林奇的笑容讓他很不爽,因爲這並不是他預期中,林奇應該有的表情。
然而,青年教師卻不知道,對溫遠同樣信心十足的,可不止林奇一個。就在觀衆席上,趙延風聽到衆人那發自內心的評論,忍不住嗤笑道:“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示敵以弱麼,還自以爲是的在哪發表什麼評論。”
“這也怪不得別人啊,要怪就怪小遠,那傢伙太壞了。明明就有把握收拾掉人家,幹嘛還玩什麼示敵以弱。”陸好哀嘆着說道,當然,他的哀嘆,是送給那個可憐的孫世偉的。
“嘿,聽你們的口氣,好像這溫遠一定會贏似的。你們憑什麼那麼認爲?”旁邊有人聽到兩人的另類評論,忍不住出聲問道。
“不爲什麼,就爲我們跟他是生死兄弟。這個答案滿意不。”趙延風翻着白眼說道。
“呵呵,滿意滿意。”旁邊那人連忙強顏應道,不過,看他那閃爍的眼神,明明是有另一番想法嗎,“我說呢,原來是溫遠的朋友啊。哎,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打敗,甚至可能被蹂躪,的確不是一件好受的事。”那位哥們貼心的想道。
“哼,你就是那位,揚言要以一挑六的一齡院士猛人?”孫世偉翹着腦袋,不屑的問道。
“哪裡哪裡,都是朋
友們擡愛,不敢當不敢當。”溫遠打着哈哈說道。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不過,既然上了挑戰臺,也不好意思就這樣不戰而逃是不?要不這樣,我先讓你三招,如何?”孫世偉彷彿生怕溫遠受不住自己的驚嚇,忽然不戰而逃似的。
“這個,不,不太好吧。”溫遠老實巴交的說道。不過,此時他的心中早就樂翻了,通過昨天的瞭解,他知道這孫世偉是一個目中無人的人,所以定下了這示敵以弱的戰術,打算好好的陪他玩玩。
但是溫遠依舊低估了孫世偉的驕傲程度,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根本就沒必要用什麼戰術嗎。只需要好好的站在那,孫世偉就會迫不及待的自己送上門來。
“沒什麼不好的,作爲學長,我讓讓你很正常的。好了,別說那些廢話了,快點動手吧,我讓你三招。”孫世偉迫不及待的說道。在他想來,學院內好不容易出現這麼一個白癡,如果不好好利用利用的話,那不是太浪費了麼。他相信經過這場比賽之後,他一定會在學院內聲名鵲起的,甚至超過那些英才榜上前幾名的人,想象他都覺得心潮澎湃。
“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溫遠說着,一下子動了起來,朝着孫世偉衝去。不過,此時的他完全沒有動用任何的身法戰技,而是以一個比平常人快不了多少的速度,朝着孫世偉衝去。手中的一把長槍舞得虎虎生風,看起來頗爲威風,但是隻要是稍有點眼力勁的人都看得明白,溫遠那純粹是花拳繡腿。
“哼,就你這樣的膿包,還想挑戰英才榜,我看你是滾回去多喝幾年奶再說吧。”孫世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沒有閃避或者防禦的意思,一副完全不經溫遠放在眼裡的樣子。
“是麼,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看看究竟誰是膿包。”溫遠嘴角微翹,邪裡邪氣的說道。話音剛落,溫遠體內炎素一動,速度瞬間激增,帶起一片幻影,疾速朝着孫世偉衝去。
如果說溫遠之前的速度是龜爬的話,那麼他此時的速度無疑就是飛箭了。溫遠的忽然提速,完全出乎了孫世偉的預料。甚至不等他反應過來,溫遠那張帶着似笑非笑的臉,剎那間便出現在孫世偉的眼前,兩者之間的距離甚至不足十公分。
“啊···。”孫世偉瞪着驚恐的雙眼,驚聲尖叫道。他被那張忽然出現在眼簾的臉嚇到了,就像在深更半夜忽然碰到鬼的女生一般,叫得那叫一個悽慘啊。
“我有那麼恐怖麼?”溫遠那張帶着奸笑的臉,一個閃爍之後,再次出現在連連後退的孫世偉的眼前,頗有點幸災樂禍的問道。
“我跟你拼了。”孫世偉瞪大着眼睛,色厲內荏的吼道。而且神色頗爲猙獰,看起來的確被溫遠嚇得不輕。
好在經過第一次驚嚇,他心中的承受力明顯提高了很多。最起碼,他還記得揮舞手中的長劍。雖然舞的沒有絲毫章法,但是看起來還是有幾分拼命三郎的架勢。
“算了,不陪你玩了。”溫遠長槍一掃,啪的一聲正好拍在孫世偉的手上,他手中的長劍應聲而落。然後溫遠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孫世偉的肚子上,將孫世偉給踢得倒飛了出去,接着砰的一聲砸在地上,一副生死不知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