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爺爺,冰火秘境的封印,難道就真的那麼厲害?連炎帝都破不開?”溫遠蹙着眉頭,似乎有些不大相信的樣子。
在他想來,炎帝既然是五焰界內,除了不出世的炎神之外,最強大的戰力,那破除一個封印,應該不至於那麼難吧。更何況,冰火門只是上流勢力,根本就沒有炎帝的存在。那麼,他們佈置的封印,應該更加難不倒炎帝纔對啊。
“那當然,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大長老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了。要不然,大長老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季騰臉色一板,有些不悅的說道。
“季爺爺,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冰火門並沒有炎帝,但卻能佈下連炎帝都破不開的封印,這也實在太厲害了吧。”溫遠苦着小臉,不得不順便拍了一記冰火門的馬屁。
“誰說我們冰火門沒有炎帝的,我們冰火門的開山始祖,就是炎帝的存在。冰火秘境是始祖留下來的,封印也是始祖佈下的,能夠擋得住炎帝,那有什麼稀奇的。”只是,溫遠的馬匹似乎拍到了馬腳上,季騰並不怎麼領他的情。
“想當初,始祖在的時候,我們冰火門的威名,可是足以震懾整個五焰界的。只是,後來,始祖一死,我們冰火門就此墮落下來了。哎,如果不是我們的始祖死得早,他的幾個弟子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我們冰火門,又怎麼可能淪落爲上流實力呢。”季騰頗爲不甘心的嘆息道。
“原來冰火門以前就是超流勢力啊,那就難怪了。”溫遠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嘀咕道。
“對了,季爺爺,超流勢力,跟上流實力的區分,應該就在於有沒有炎帝吧?”聽了這麼久的故事,溫遠也總算是總結出了一點東西。儘管這些東西是那麼的明顯,但是多少也是一分收穫不是。
“對,超流勢力跟上流實力之間的區別,就是有無炎帝的區別。如果出現了炎帝,即便是一
個不入流的門派,也能瞬間跨入超流勢力的門檻,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而超流勢力,如果失去了炎帝,也會在瞬間被擠下超流勢力的位置。我們冰火門,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季騰說罷,情不自禁的便發出一聲嘆息。看來,對於冰火門被擠下超流勢力的事情,他始終是耿耿於懷啊。
“可是,季爺爺,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按理說,冰火門也算是一個歷史悠久的門派了,那些超流勢力爲什麼要對冰火門下手呢?而且,他們爲什麼以前不動手,偏偏要留到那個時候動手呢?”溫遠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明白。不過,經過這麼多年的反覆思考。我覺得主要有兩個原因,這兩個原因,應該足以讓那些貪婪的傢伙對我們下手了。”季騰說着,不自覺的便伸出右手,比出一個‘二’字。
“第一個,是爲了冰火融合訣。冰火融合訣,是一部非常特殊的法訣。修煉冰火融合訣的人,既可以單獨的修煉火訣和冰訣,也可以將冰和火這兩種對立的炎素,給融合在一起的修煉。”
“當單獨修煉一種時,冰火融合訣的等級,只相當於地級中階的法訣。但是當將冰訣和火訣融合在一起修煉時,冰火融合訣,卻是一部實實在在的天階法訣。因爲,在我們冰火門,有不少將冰火融合在一起修煉時的配套戰技。一旦使用這套配套戰技,那麼冰火融合訣的威力,將是單獨修煉冰訣或火訣時的幾十上百倍。”
“或許,正是因爲因爲覬覦冰火融合訣那超強的威力,所以那些超流勢力纔會對付我們冰火門。畢竟,即便是那些超流勢力,所擁有的天階功法也不過是兩、三部而已。”
“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爲我們大長老。大長老是我們冰火門最天資縱橫的人,我們一直都相信,只要再給大長老一些時間,大長老一定能夠突破五階炎皇,成爲炎帝。或許,就是因爲大長老天資太過惹人注目,纔會
引起那些超流勢力的聯手打壓。”
“畢竟,一旦大長老成爲炎帝,我們冰火門必定也隨着晉升爲超流勢力。而一旦我們冰火門晉升爲超流勢力,勢必會聲勢大漲。如此一來,肯定會觸及到某些勢力的利益。特別是跟我們冰火門同處於火域的熾火門。這種情況,想必是那些超流勢力都不想看見的吧”
“我覺得,那些超流勢力之所以會對我們出手,應該不外乎這兩個原因了。說到底,還是因爲那些超流勢力太過貪婪、太過自私了。爲了一己私利,甚至不惜犧牲別人的性命。”季騰臉色陰沉的說道。
“嗯,小遠,你怎麼了?”季騰發了一會兒脾氣之後,一直都沒有聽到溫遠的迴音,不由得擡眼一看。只見溫遠正傻傻的杵在那,一雙眼睛,像比目魚一般,直直的盯着季騰,微微張開的嘴巴,嘴角處閃爍着一絲絲晶瑩的光芒,仔細一看,明明就是哈喇子嘛。
“小遠,小遠···。”季騰身影一閃,出現在溫遠的面前。只見他擡起右手,一邊在溫遠的面前揮來揮去的,一邊有些莫名其妙的喊道。
“哦,季爺爺,天階法訣,天階法訣啊。”溫遠愣愣的呢喃道。
“小遠,你沒事吧。冰火融合訣確實是天階法訣啊。怎麼,你不信?”季騰被溫遠搞得很是莫名其妙,他還以爲溫遠不相信他的話呢。
咕咚一聲,吞口水的聲音。然後就見溫遠連連搖頭擺手,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我不信。不是,我信,我信天階法訣。哎,也不是,反正,我就是相信季爺爺,相信你。”
“小遠,別急,有話慢慢說。”看着溫遠那急切的樣子,季騰總算是看出來了。原來,這小子是被天階法訣的名頭給嚇住了。
弄明白事情的起因後,季騰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慈祥的微笑。溫遠的表現,在他看來就是淳樸和善良的表現。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季騰怎麼捨得不對他慈眉善目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