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大管家的指引,溫遠慢慢的走進了龍虎殿的大堂。雖然從外面看,鬼狐的這個龍虎殿實在粗糙。但是當溫遠走進他們的內堂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面竟然是這麼的優雅精緻。
各種古典的建築在這裡面隨處可見。一片片翠綠的小林園,各種五顏六色的花圃,如果再建造一片殿堂的話,這裡簡直就可以當做帝王的宮殿了。即便是溫遠,也不得不佩服鬼狐的興致之高雅。
只是,溫遠這次進來,並不是爲了欣賞美景而來的,而是爲了發財而來的。所以,僅僅看了一會兒之後,溫遠就沒興趣了。
“怎麼?還沒到你們老夫人的住處?你不會在這耍我吧。”溫遠冷聲對走在前面的大管家說道。
“沒有,大人,小人絕對不敢耍你。快到了,真的快到了,前面轉個角,就可以看到老夫人的房間了,很快的,真的。”大管家連忙戰戰兢兢的回道。
“是嘛,那前面帶路。”溫遠說道。
“是,是大人。”大管家當即不敢怠慢,連忙在前面帶起路來。
不一會兒之後,在大管家的帶領下,溫遠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挺奢華的院子。據大管家說,這個院子就是鬼狐住的地方。在正對院門的方向上,有一個房門大敞着的房間,看房間內的裝飾,倒像是客廳。
“你們老夫人在哪間房?”溫遠冷聲問道。
“應,應該在客廳內。因爲剛纔少夫人過來找老夫人,所以,她們應該還在客廳內聊天。”大管家支支吾吾的回道。
“走,進去。”溫遠說道。
“可,可是······”大管家似乎有什麼難處似的,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敢進去。
“怎麼?你不想進去?”溫遠陰着臉問道。
“我,我,我進。大人,小人進,小人進去。”看着溫遠那危險的眼神,大管家當即一咬牙回道。
其實他之所以不敢進去,還是因爲心中忌憚鬼狐。雖然溫遠已經說過了,鬼狐已經被他給殺了,但是大管家並沒有直接見到鬼狐的屍體,
所以他根本不敢百分百的相信。他擔心萬一溫遠是坑他的,那麼以他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已經足夠讓鬼狐將給他大卸八塊了。所以大管事纔不敢進去見鬼狐的妻子,他是因爲心中有鬼啊。
在溫遠的*迫下,大管家一臉苦澀的在前面帶路,晃晃悠悠的朝着客廳走去。不一會兒之後,兩人就先後進入了客廳。在客廳裡面,果然有兩個女子正在閒談着。溫遠兩人突然走了進來,倒是把這兩個女子給嚇了一跳。
“你不是說你們老夫人就在這裡面麼?怎麼?騙我嗎?”看來兩個女子一眼,溫遠突然冷笑着說道。
“大,大人,小人怎麼敢騙你。我們大夫人,就是她啊。真的是她啊,我真的沒騙你。”大管家哭喪着臉。右手巍巍顫顫的指着坐在首位上的女子說道。
“你說,她是你們老夫人?”溫遠瞪着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確實,想必任何人在看見這兩個女子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把她們跟老夫人的字眼聯繫在一起的。原因無他,就是這兩個女子實在太年輕了。
那個被稱作少夫人的還好一些,年紀大概也就二十多,作爲少夫人倒是正好。但是那個老夫人,溫遠實在有些無語了。因爲大管家所指的那位老夫人,竟然也是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甚至溫遠覺得,她看起來比那位少夫人還要年輕一些。像這樣的姑娘被稱作老夫人,想想溫遠都覺得有些滲人。
畢竟鬼狐可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啊,這麼大的年紀娶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這不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麼。也難怪溫遠在剛開始的時候,會認爲大管家騙了他。
“大管家,你怎麼帶着一個小孩進來了?難道你不知道大當家的規矩?還有你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在愣了一會兒之後,那位老夫人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看着大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老夫人,這,我······”大管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就是鬼狐的妻子?”溫遠再次試探着問道。
“小孩子亂說什
麼,大當家的名諱也是你能亂叫的。大管家,我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趕緊帶下去,要不然,被大當家發現了,不但這個孩子活不了,你也得受罰。”坐在首位上的老夫人尚未發話,在她旁邊的少夫人,倒是先開口了。
“少夫人,我,我······”大管家原本是想說自己請不動這尊大神的,只是溫遠就站在旁邊,他這些話根本就不敢說出口。
“這就不勞煩少夫人費心了,你們大當家,已經回不來了。還有,我這次來,是來找老夫人你的。想必鬼狐將他的那些寶貝藏在哪,老夫人你應該知道吧?”溫遠冷着臉說道。
“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連這些事都說得出口。小心大當家回來了,絕對饒不了你。”那位少夫人又開口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話,所以,給我閉嘴。還有,你們大當家現在就在你們山寨的門口躺着。如果你這麼想念他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去跟他團聚。”溫遠眼中殺氣一閃即逝,語氣很是冰冷的說道。
按理說,像這樣的場合,殺雞儆猴應該是最有效的策略。但是從這一連竄的對話中,溫遠可以感受得到,這位少夫人雖然說得話不怎麼好聽,但是她言語中的好意,卻是真的。這讓溫遠對這位少夫人,倒是興不起什麼殺意。所以,溫遠只能改成口頭的威脅。
“你······”那位少夫人不知道是被溫遠眼中的殺氣給嚇到了,還是被溫遠的話給氣到了。一時之間,她竟然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沒時間陪你們浪費了。還有,我有些話要跟這位老夫人說,你最好別插嘴,要不然,憑你二星低級的修爲,還逃不出我的手心。”溫遠看着那位少夫人冷冰冰的說道。
溫遠這話,倒是將這位少夫人給嚇了一跳。她記得自己一直以來,好像都沒有說過自己修爲的事。可是這個小孩,竟然能一下子就說出自己的修爲。這種現象的唯一解釋,就是這個小孩的修爲,比自己還高,所以能夠看穿自己的修爲。一想到這裡,這位少夫人,倒真的有些不敢開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