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着眼前這個倒提着一把長槍,臉色有些蒼白,身後跟着一隻白色的小狼狗的少年,盛培不解的問道。
“你是盛培吧。”溫遠沒有直接回話,而是微笑着問道。
“我是,你是?”盛培繼續問道。
“我叫溫遠。”溫遠點了點頭,自我介紹道。
“哦,原來你就是我那個被罰禁閉的室友。”盛培口直心快的說道。
“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盛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沒事。而且,你也沒說錯啊。”溫遠不以爲意的說道。
這個盛培個頭不高,大概比溫遠矮了一個頭。身體比較嬌弱,兩隻大腿跟溫遠的胳膊差不多大。一張很是清秀的小臉,白裡透紅的,簡直不遜色於小姑娘。
“你今天剛出來嘛?”盛培疑惑的問道。
“早上出來的,剛纔有事出去了一會兒。”溫遠微笑着答道。
“哦,那你怎麼會被罰禁閉的?聽說是跟一個二齡院士鬧矛盾,是不是真的?”盛培好奇的問道。
“你消息挺靈通的嘛,這都知道。”溫遠有些意外的說道。
“呵呵,沒事的時候,就是喜歡打聽一點八卦。而且,你的事早就在守護學府傳開了,在守護學府簡直就是人盡皆知啊。”盛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沒這麼誇張吧?”溫遠很是意外的問道。
“不誇張,不信,你現在出去問問。保證你隨便抓一個人,都知道這件事。而且,還有好多版本呢。”盛培胸有成竹的說道。
“呵呵,這麼說,我還是一個名人了。都有哪些版本呢,說來聽聽。”溫遠有些好笑的問道。說着,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牀上。小白也順勢跳到了溫遠的牀上。
“嗯,有不自量力的版本,大意是說,一個一齡院士,不知好歹想挑戰二齡院士一舉出名,結果卻被罰禁閉;還有爭風吃醋的版本,說一個一齡院士,和一個二齡院士,爲了爭奪一個小姑年而大打出手,而且那個小姑娘也是個一齡院士;還有···”盛培一邊
掰着手指,一邊如數家珍般說道。
“等等,等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拿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溫遠苦笑着說道。
“嘻嘻,你也知道八卦嘛,說的人多了,自然就有各種各樣的版本了。”盛培乾笑着說道,剛剛說得入神,竟忘了正主就在自己身邊。
“不過,你們到底是爲什麼打架啊?那個一齡院士的小姑娘又是誰?”盛培突然雙眼亮晶晶的盯着溫遠問道。看來,他是比較信服爭風吃醋的版本的。
“拜託,多跟你說了那些都不是事實了。還什麼小姑年呢。”溫遠翻着白眼,很是無語。
“那你們打架總是事實吧,而且,打架也總要理由吧,你就給我說說嘛。”看來這個盛培果然是個八卦狗仔。
“打架的原因很簡單,我們有舊仇,仇人見面,自然就眼紅了,然後就大打出手了,還能怎樣。”溫遠無奈的說道。
“哦,這個版本倒是還沒有,那你們究竟有什麼舊仇?”盛培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現在都有點懷疑,那些個版本,是不是都是你傳出去的?”溫遠雙眼滿是懷疑的盯着盛培,似乎要把他吃了似的。
“哪裡是我,我就傳了一個版本而已。”盛培狡辯道。不過,很快的,盛培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捂着嘴巴,看着溫遠一臉歉意的乾笑。
“就知道有你的份。”溫遠翻着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一時忍不住,所以就發表了我自己的見解。”盛培陪笑着說道。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溫遠揮了揮手,很無奈的說道。現在就算他想計較,又能怎樣呢。八卦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你跟那個二齡院士,究竟有什麼舊仇了吧?”盛培竟仍不想放棄,一副興致沖沖的樣子。
“真是敗給你了。”溫遠翻着白眼,滿臉的無奈。他估計,如果自己真的不告訴這個傢伙,可能這個傢伙今晚就說睡不着覺了,當然,自己也別想睡覺了。
“這件事還得從兩年前說起,當時······”溫遠仰躺在自己的牀上,慢慢的給盛培講述着他跟李南天之間的事。
而盛培,則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張小凳子,坐在溫遠的牀邊,兩隻大眼睛就像兩隻星星一樣,一眨不眨的看着溫遠。
好一會兒之後,溫遠才轉過腦袋,看着盛培說道:“就是這樣,所以我們纔會一見面就大打出手。”
“嗯,還有,下次聽故事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離我這麼近。”溫遠看着眼前這張幾乎快貼到他臉上的小臉,溫遠不由得渾身一陣惡寒。
雖然這個盛培皮膚白嫩、脣紅齒白,柳眉細目的,頗有幾分美女的風範。但是就因爲這樣,一想到他是男人的事實,溫遠就更加受不了了。
“啊,不好意思。”盛培緩緩縮回腦袋,臉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似乎絲毫不將溫遠的警告當一回事。
“好了,八卦說完了,我該去吃晚飯了。你吃了沒,要不要一起去吃?”溫遠問道。
剛剛跟段天冷一起從後山回來之後,他們又去看望了一會兒林朵。當時趙延風和陸浩剛巧還在林朵那,所以幾人聊了一會兒之後,便約定今晚一起去吃晚飯。
不過,因爲今天忙了大半天,幾個人都有些累了。特別是林朵跟溫遠,一個受了不小的驚嚇,一個身上還帶着傷呢。
原本溫遠回來,是打算處理一下傷口的。不過,因爲盛培在這,所以溫遠也沒有時間療傷。跟盛培聊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乾脆也不療傷了。反正一點小傷還弄不死他,先去赴了跟趙延風他們的約再說。
“不了,我吃過了,你去吧。”盛培低沉着腦袋,似乎再思索些什麼。
“我告訴你啊,我跟你說的那些事,不準出去亂說。好了,我走了。”溫遠很是隨意的警告了盛培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不過,溫遠覺得,自己這一句警告怕是沒有一點作用。因爲盛培根本就沒聽他說話,低沉着腦袋,估計還在消化溫遠剛纔跟他講的故事。或者乾脆直接在編什麼謠言,準備出去散播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