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子存心想氣死我是吧。哎,罷了罷了,反正遲早都是要交給你的,跟我來吧。”季騰說着,眉頭依舊緊緊的蹙在一起。不過,相比起剛纔,季騰的臉色已經算好了太多了。
他知道,自己剛剛差點就大發脾氣,是有點衝動了。不過,讓他無語的是,眼前的這小子,說話難道就不能一次性說全了,偏偏要說一半留一半。如果溫遠早將後半截的話說出來,他也不至於動這麼大的氣不是。
“哦。”溫遠很是乖巧的應道。他可不敢再造次了。季騰對他已經算是非常好了,如果他在不知好歹的話。怕是連他自己的良心,也會過不去的。
季騰也沒管溫遠是否跟在後面,轉身就朝着大殿內走去。當然,溫遠也不需要季騰的交代,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畢竟,對於冰火融合訣,他早就期待很久了。
跟在季騰的身後,不一會兒之後,兩個人便先後朝着冰火龍椅的後方走去。越過冰火龍椅之後,在冰火龍椅的後方,竟然還有一扇後門。這扇後門相比起前門,並不算很大。不過,溫遠大致的估計了一下,應該也有四五米高,兩三米寬的樣子。
走到後門前,季騰並沒有停止,而是吱呀一聲,打開了這扇後門。而隨着季騰打開這扇後門,一道淡黃色的亮光,瞬間便從門後透射了過來。不過,因爲季騰擋在身前,所以,溫遠也無法完全的將門後的情況收入眼底。
好在,季騰並沒有在門前站立多久,便擡腳朝着後門內走去。隨着季騰走入那扇後門,溫遠的視線,也一下子豁然開朗。後門內的情況,也終於全都被溫遠盡收眼底。
透過溫遠的瞳孔可以看到,這扇門的後面,竟然是一個間很是寬敞的房間。這個房間,大概相當於外面那個冰火大殿的一半。房間內的四壁上,都鑲嵌着一種夜明珠似的照明物體。
對於這種東西,溫遠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過,在外面的那個冰火大殿的屋頂上,溫
遠也看到了很多這種夜明珠般的照明物品。這種照明物品雖然個頭不過嬰兒的拳頭大小,但是它的亮度卻是不低。不過二十多個這樣的物品,就將整個房間都給照得彷如白晝一般。
在那些夜明珠一般的東西的照耀之下,溫遠可以很清晰的將房間內的情況收入眼底。在這個寬敞的房間裡,靠牆擺放着十幾只大概有一立方米大小的木箱。這些木箱雖然不算小,但是跟整個房間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除了那十幾個木箱之外,在這個房間最裡面那扇牆壁的中間部分,還擺着一張近一米五高的供臺。供臺上面擺着一個大概有二三十公分高、十多公分寬,看起來像是一個牌位一樣的木牌。不過,由於距離有些遠,所以,溫遠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牌位。
另外,在供臺的前面,還擺着一張一米多高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隻長、寬、高都差不多在二十公分左右的小箱子。不過,由於箱子緊緊的閉合着,溫遠也看不到裡面裝了些什麼東西。
而且,在木桌子的前方,還有一個蒲團。不過,這個蒲團似乎存在的時間有些過於久遠。而且,似乎經常被使用的樣子。所以,這個蒲團上看起來不但很久,而且上面還破開了兩個洞。如果溫遠沒有猜錯的話,這可能是因爲季騰常年跪在這個蒲團上,才造成了這兩個看起來頗有些歷史的破洞。
“還傻傻的站在那幹嘛,趕緊進來。”季騰衝着傻傻的站在房門外的溫遠招呼道。
“嗯,哦,馬上就來。”溫遠說着,連忙拔腿朝着季騰趕去。在溫遠發愣的期間,季騰已經來到了那個供臺前。溫遠小跑了十幾秒之後,才感到了季騰的身邊。
“跪下,給大長老磕三個響頭。”季騰看着供臺上的牌位,有些傷感的說道。
雖然不明白季騰爲什麼這麼做,但是溫遠卻也沒有猶豫。再怎麼說,冰火門的大長老也算是溫遠的長輩不是。給長輩的牌位磕頭,這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
咚咚咚,三個響頭之後,溫遠一邊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邊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牌位。仔細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冰火門大長老郝霆之墓’十個大字。
“冰火門的大長老死了麼?怎麼沒聽季爺爺說起過?”看着這塊牌位,溫遠不由得有些疑惑。他記得,季騰只說過他失去了大長老的信息,可沒說過大長老已經死了。
“溫遠,我問你,你可願意加入我們冰火門。”眼看着溫遠三個響頭磕完,季騰板着臉,很是嚴肅的問道。
“季爺爺,我願意。”溫遠點了點頭說道。開玩笑,不加入冰火門,他怎麼得到冰火融合訣。不得到冰火融合訣,他怎麼離開烈焰谷。季騰這話,純粹是廢話嘛。
“叫我季長老。”對於溫遠的回答,季騰倒是位置可否。不過,對於溫遠的稱呼,季騰卻認真了起來。
“是,季長老。”溫遠點了點頭,乖乖的喊道。
“溫遠,我再問你,你是否願意繼承我們冰火門的冰火融合訣,並且承擔我們冰火門東山再起的重任。”季騰板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願意。”溫遠毫不猶豫的應道。對於這個答案,溫遠跟季騰都不感覺到意外。他們現在,只不過是補充一個形式而已。
“那好,溫遠,我要你在大長老的靈位面前起誓。發誓你絕對不會不違背今天你所說的話。”
“這,季爺爺,我···”聽到季騰的話,溫遠不由得有些猶豫。起誓這種事,對於那些沒信用可言的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句口花花而已,起了便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對於溫遠來說,這卻意味着一份責任。所以,由不得溫遠不慎重對待。
當然,這並不意味着,溫遠之前答應季騰的事,就不是一份責任。只是,起誓這種行爲,在溫遠看來,就像是一把枷鎖,會隨時讓溫遠有一種負擔的感覺。不相同於隨口答應的事,只是一份責任,溫遠盡力去做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