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靜一靜,請按照自己的名次排好隊。”隨着溫遠他們趕到嶽雄大殿腳下,那位負責帶領他們去齊雲山的外院長老,終於姍姍來遲了。
扯着嗓子,大喊了幾聲,差不多震住了場面之後。那位外院長老回過頭去,衝着隨他而來的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位老者交代了幾句。然後就見那個老者和中年緩緩的朝着溫遠他們走了過去。
“大家好,我叫蔡鍔連,你們可以叫我蔡長老,也可以叫我蔡殿主。當然啦,我這個殿主是不能跟我們總殿的殿主白嶽徽大人相比的。我只是守護神殿常務殿的一名副殿主而已。所以,大家以後叫我殿主的時候,可千萬不能當着我們白嶽徽殿主大人的面。否則的話,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這個蔡鍔連倒是頗有些演講的天分,三兩句話就將下面的殿士和殿下給逗笑了一片。
“身爲常務殿的副殿主,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跟你們打交道。從今天開始,你們的生活,將在方方面面跟我發生聯繫。就比如,你們的衣食住行、你們的吃喝拉撒。從今以後都由我負責。”
“所以,你們以後可千萬不能的得罪我哦。否則的話,小心我剋扣你們的錢糧,讓你們以後不但沒動東西吃,還得光屁股過日子。”蔡鍔連說着,很合時宜的停頓了一下。
一時間,下面的殿士和殿下傳來了一片充滿善意的笑聲,就連溫遠也不例外。
“這一次大家聚在這裡的目的,想必都已經知道了。我的責任,就是負責帶你們去齊雲山。齊雲山你們知道在哪兒嗎?肯定很多人不知道吧,實話告訴你們,齊雲山,就在我們城中城內。”
蔡鍔連的話,在靜謐的人羣中,激起了一層小小的波浪。許多殿士和殿下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看來他們跟溫遠一樣,應該對齊雲山有些瞭解,但卻不知道齊雲山的具體位置。
當然,也有人依舊一臉迷惑不解的樣子,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趁着蔡鍔連停頓的機會,趕緊交頭接耳,到處打聽蔡鍔連這話的意思。
唯有少數人不爲所動,或充滿不
屑、或有些不耐煩、或嘴角帶着信心滿滿的微笑等等。不過,可以預見的是,溫遠一定是不爲所動的那一類人。因爲,他早就被震撼過了。
“安靜,安靜。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以後你們都將生活在齊雲山上。等你們住慣了,我看你們就不會這麼大驚小怪了。當然,齊雲山不是重點,重點是,齊雲山上的常務殿的分殿,就是由我負責的。”
“現在跟大家說這些,大家可能體會不到我們常務殿的重要性。等以後大家上了齊雲山,你們慢慢的就會接觸到我們的常務殿。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大到你們出任務、領獎勵,小到你們買一雙鞋、買一枚針,都得到我們常務殿去。”蔡鍔連信心十足的說道。
就在蔡鍔連演講的正起興的時候,雲天豹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聚集了十幾輛馬車。看樣子,這些馬車,應該就是運送他們去齊雲山的工具了。
當溫遠注意到這些馬車時,十幾輛馬車已經在雲天豹廣場上停定了。
馬車這種交通工具,溫遠不但見得多了,而且也乘過不少次。按理說,僅僅十幾輛馬車,應該不足以引起溫遠的興趣纔對。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在溫遠看到這些馬車的剎那,他的注意力,便被牢牢的吸引過去了。
確切的說,真正的吸引住溫遠的目光的,並不是馬車,而是拉車的馬。
溫遠注意到,城中城所派出來的這些馬車,全都是用斑紋狼馬拉車的。
所謂斑紋狼馬,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馬,而是一種魔獸。成年的斑紋狼馬,都是五級的風屬性魔獸。用五級魔獸來拉車,城中城的奢侈,已經遠遠的出乎了溫遠的預料。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用斑紋狼馬拉車確實非常的合適。因爲斑紋狼馬跑起來速度非常的快,而且很平穩。用斑紋狼馬拉車,基本上不用擔心翻車。
“好了,我們的馬車已經來了,我也不多廢話了。至於一些細節,等大家到了齊雲山,再慢慢的去研究。”隨着十幾輛馬車全都在雲天豹廣場上停定,蔡鍔連馬上就中斷
了自己的演講。
而且,隨着他演講的結束,那兩個被他派出去的中年人和老者,也回到了他的身邊。只見他們附在蔡鍔連的耳旁,似乎在說些什麼。
溫遠知道,他們應該是向蔡鍔連報告人數。因爲蔡鍔連剛剛將中年人和老者派出來,就是讓他們負責清點人數的。
隨着老者和中年的彙報工作結束,蔡鍔連又扯着嗓子喊道:“大家都聽我指揮,我們按順序上馬車。”
說罷,蔡鍔連便帶着中年人和老者,來到了溫遠等人面前。
“你們十個殿下跟我來,上那一輛馬車。季恆,你帶他們過去”蔡鍔連指着最前頭的那輛馬車,衝着溫遠等人說道。說罷,又將他身後的那個老者派了出來,給溫遠等人帶路。
在老者的帶領下,溫遠等十個府生緩緩的登上了馬車。
讓溫遠感覺有趣的是,十名殿下落座的位置,似乎頗有些意思。
紫蕊是第一個登上馬車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上車之後,毫不客氣的就佔據了馬車最中央的那個位置。
繼紫蕊之後,白夜和馮楚生也紛紛登上了馬車。他們落座的位置,倒是沒有出乎溫遠的意料。白夜坐在了紫蕊的左邊,馮楚生則坐在了紫蕊的右邊。
之後的許蕾和溫遠,倒是沒怎麼挑位置。不過,兩個人同時坐在了紫蕊的左側,而且跟白夜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之後的項濯,也沒怎麼挑位置,在溫遠的對面坐了下來。倒是王耀,緊緊的挨着馮楚生,似乎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關係密切似的。
夢雲兒毫無疑問坐在了溫遠的左邊。而且,她所佔據的位置,緊緊的靠着車門,已經容不下別人了。
對於這個結果,陳羽塘很無奈,最後只能坐在許蕾和溫遠之間。
最後一個,自然是齊可馨。不出溫遠的預料,齊可馨果然挨着白夜坐了下去。
如此一來,十個人似乎分成了三個陣營。其中以紫蕊爲首的有五個,另外就是溫遠他們這邊的四個,最後則是項濯自己一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