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硯到衛生間擦乾了眼淚,補了妝。
回到會場後,拿了一杯紅酒。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開始喝起酒來。她想要醉,想要不省人事,然後夢醒後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
只是她現在不能這麼做,她還要看着炎雪。只是當她再一次望了下四周後,卻是沒有發現程炎雪的影子。她拿起手機,手機一直處於佔線狀態。她找了一個服務員着急地問:“剛纔有看到一個女士離開會場。穿着黑色禮服,戴着銀色的玫瑰胸針。”
“好像是有的。大概走了二十分鐘了。”服務員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服務員話還沒說完,林昕硯就轉頭走了。“跟葉先生一起走的。”這句,她還是沒有聽見。
林昕硯有些着急了。這下怎麼辦她還喝了酒了。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她安慰着自己。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了沙發上。她今天是什麼了,怎麼這麼沒用,什麼事都做不好。她走到會場門口,面無表情。現在有兩種情況,要麼是自己打車回去了,要麼是被別人帶走了。也不知道她離開後程炎雪喝了多少。
思前想後,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夏雯。夏雯開了燈,看到是林昕硯立馬接了電話。
“昕硯姐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夏雯感覺很不好,但不敢想象。
林昕硯深吸了一口氣,“夏雯,炎雪不見了。我出去了一趟,她就不見了。電話也不接。你現在去她的別墅,看看她有沒有回去,我去調一下監控,看看會不會是有人把她帶走的。”她很冷靜地說完這些話。內心卻充滿了自責。
夏雯的腦子一下子短路了,什麼叫被別人帶走。她拿電話的手開始有一些的顫抖。昕硯聽不到夏雯的迴應,又對電話那頭叫了兩聲:“夏雯,還在嗎?能聽得見嗎?”
“昕硯姐姐,我能聽見。我馬上就去。”說完將手機放在了桌上。換好了衣服,就急急忙忙的出來。
任如影聽到動靜,以爲家裡進賊了,趕緊起來。看到夏雯準備出門的樣子,任如影疑惑地問:“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夏雯着急地說:“炎雪在宴會上不見了,我去看看有沒有回別墅。她好像喝了挺多酒的。”
一聽到人丟了,整個人立馬就精神了。“現在估計也打不到車吧。等我一下,我送你過去吧。坐電驢總比你跑過去快吧。”
夏雯想了想,還是讓如影送她過去。
林昕硯在錄像上看到是葉哲雙帶走程炎雪的,暗道不好。
她對葉哲雙的印象一直都不怎麼好。這一次,不知道他要做出什麼事來。她想到剛纔叫夏雯去別墅。萬一碰上了,那可真就瞞不住了。她立馬打電話給夏雯,可是無法接通。此時夏雯的手機正躺在夏雯的書桌上。
她又打了個電話給葉哲雙,“昕硯,找我什麼事?”
“葉哲雙,你帶炎雪去哪裡?”林昕硯語氣冷淡。心裡是非常着急。生怕他對炎雪做出什麼事來。
“她是我老婆,我要帶她去哪,應該不用同你講吧。就這樣。”葉哲雙的語氣中帶着絲絲的怒意。此時她,只能盡力趕往別墅,阻止慘劇的發生。說是慘劇,卻又是遲早會知道的真相。只能將傷害降到最小。
一路上看到夏雯那着急的樣子,如影不停地安慰着她,給她寬心。
到了別墅後,看到裡面的燈亮着,想着應該是她順利到家了吧。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下可以放心了吧。”任如影脫下了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