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張昭叫鄧九孺吃晚飯,可是怎麼叫也叫不起來,後來仔細一看鄧大人的臉,把他嚇得不輕,他仔細這麼一看,鄧大人的臉色有些發黃,張昭就意識到鄧大人病了,自己也不懂得如何看病,更不用講如何醫治了,趕緊來到了外面,“馬魯,你趕緊叫上一羣人,把廬州城的有名大夫都找來!”
馬魯摸摸腦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怎麼了?你生病了麼?怎麼,鄧大人還不起來吃晚飯啊,都什麼時候了!”
張昭急的不行,“馬魯,你怎麼這麼呆呢?剛纔我進屋去叫大人起來,可是怎麼叫喊都是不行,大人好像完全聽不見我在說什麼,後來我一看大人的臉色,有些發黃,本身而言,怎麼都叫不醒就已經令我懷疑了,現在的臉色又不好,那就更擔心了,你就快去吧,我在這裡保護大人,萬一那個傢伙再回來的話,沒有個人保護怎麼得了?你快些去啊,晚了的話,大人不一定會出什麼問題啊!”
馬魯一看張昭急的這個樣子,心裡也着急了,他愣頭愣腦的,來到了前面,找了一幫人,跟着他出去了,馬魯雖然愣實,但是不至於傻啊,他知道這次出去尋找大夫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敢耽擱,張昭在這裡也就是等了不到一個時辰,外面呼嚕呼嚕地來了很多大夫,一個個的拿着藥箱子,都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鄧大人的房間,馬魯趕緊過來,“我把廬州城的大夫都找來了,你看看,這些人夠不夠!”
張昭一看,可不是嘛,後面跟着一排的大夫,而且都用繩索拴着,一個個都不是很情願的樣子,張昭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被馬魯給強行帶到這邊來的,但是爲了救治大人,也沒有辦法,這方法也是不錯的,趕緊命人把他們的綁繩解開,站在臺階之上,“各位,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把大家請來了,可能是我這個兄弟做事有些魯莽,但是也是事出無奈啊,鄧大人突然染病,我們又不懂醫術,只能找你們前來,可能大家都是不情願的來到這裡,我代表我的兄弟向大家說一句‘對不起’!”
還是張昭會說話,大夥兒一聽這話,都表示原諒,另外給鄧大人看病,他們都是義不容辭的,“張大人,你看我們怎麼個看法?”
“啊!各位,你們一個個的進去,看看大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怎麼叫也叫不醒,而且臉色發黃,你們來之前,我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大人的臉是越來越黃,你們看完之後,一定要把藥方開出來,一個一個的進去吧!”
張昭讓馬魯在外面守着,自己先帶着一個姓齊的大夫進去了,齊大夫今年五十多歲,在廬州城裡挺有名氣,有妙手回春之稱,來到裡面,到了鄧大人的牀邊,往牀上一看,嚇了一跳,“鄧大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
“唉。。。就是從昨天他說頭有些沉,然後我們就送他回來休息了,哦。對了,昨天有人行刺大人,差點就落入了我們的圈套了,但是又被他跑掉了,你說這鄧大人是不是受了驚嚇才這樣的呀?”
齊大夫搖搖頭,“不對,以鄧大人這樣的身體,以鄧大人的謀略,和頭腦,已經精神,會被歹人嚇到嗎?我看不會,大人有膽有識,區區毛賊草寇恐怕不會使大人成爲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說是什麼原因呢?”
“嗯!”齊大夫手捻鬚髯,“我看,大人像是中毒!”
“哦~~~!中毒?好端端的大人怎麼會中毒呢?這可就奇怪了,他要是中毒的話,那第一個知道的應該是我啊,我寸步不離大人的左右,怎麼沒有發現大人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呢?”
“嗯~!也許老夫妄言吧,我剛纔給大人把了脈象,大人的脈象平穩,但是氣息虛弱,怎麼叫也叫不醒他,屬於中毒昏迷的狀態,另外從面相上判斷,鄧大人確實是中毒所致,按照以上我所獲得的信息,就是這樣了!”
“那您有沒有看出來,大人他中的是什麼毒啊?”
“唉~~!可能是老夫行醫時間不算長吧,現在還不曾知道大人中的是什麼毒啊,無論從脈象上,還是從面相上,都看不出來大人到底是爲何中毒,中的是什麼毒!”
張昭滿頭大汗,“唉,這可怎麼辦啊?那好吧,齊大夫,那你就先到裡屋待一會兒,等大家都看完了,我們在行商議!”那好吧,這裡是廬州府衙的一畝三分地啊,齊大夫不敢委命,只好到裡屋去了,其實張昭也是多了個心眼兒,看看他們這些大夫裡面有沒有說瞎話的,或者是糊弄自己的,自己本身不懂醫術啊,所以才如此,然後叫進來第二個,姓王,王大夫,在廬州城也是比較出名啊,有賽扁鵲之稱,來到裡面給鄧大人先是相面,然後開始診脈,最後他站起身來,“張老爺,我看大人乃是中毒啊!”
張昭一聽,和前面的那一位齊大夫說的一樣,“奧,那大人中的是什麼毒啊?”
“嗯~~!不好說,不好說啊,憑我多年的行醫經驗來判斷,大人肯定是中毒了,但是什麼毒,我確實是不清楚啊,所以也沒有辦法開藥方,剛纔我給大人診脈,發現大人的脈象並未混亂,但是面色卻越來越黃,而且多次的呼喚不醒,肯定是中毒無疑了!”
張昭也沒有辦法了,“王大夫,您先到裡屋歇息片刻,過一會兒,我在找您!”
王大夫進去了,又叫了下一個,這個是個年邁蒼蒼的老者,看年歲沒有七十也差不多了,顫顫巍巍來到了屋中,“咳咳咳,張大人,鄧大人在何處啊?”
張昭一看,這位可好,看不清啊還是看不見啊,“啊,老人家,大人在這裡。在牀上躺着呢!”
“哦,扶我過去!”張昭一看,壞了,這位看不見!心中怨恨馬魯,心說,“你怎麼什麼人都找呢?這樣的人找來了有什麼用啊?但是來了也不能不讓人家看啊,把他帶到了牀邊,把大人的手遞給他,他仔細地摸了摸,點了點頭,張昭一看,怎麼着?這位還有門兒啊!
“張大人啊,鄧大人的臉色如何呀?”
“唉!臉色蠟黃,黃錢紙一般!看着都嚇人!”
“這就對了,鄧大人是中毒了,你肯定要問我中的是什麼毒?呵呵呵呵,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並非中原所有啊,乃是研製於高麗,至於毒的名字叫什麼?這個我說不上來,但是從現在大人的脈象上看,暫時還沒有生命的危險,但是過了七天,要是沒有人來救治於他,那大人這條性命定然是不保的!”
張昭一聽,這種毒是產於高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李玉堂昨天來到廬州府衙,跟大人攀談,當時自己也在場,聽他說過,包大人就是中了一種毒,跟鄧大人的狀況一般無二啊,哎呀,看來鄧大人和包大人中的毒是同一種毒,包大人現在都是生死未卜,那鄧大人看來也是沒救了,七天的時間,要是沒有解藥,大人必死無疑,這個毒是誰下的呢?怎麼下的毒呢?張昭心中不解!
然後一個個的叫了進來,基本上都一致,中毒,但是什麼毒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