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的老百姓也是十分給力,此言一出,場下的掌聲雷動,嘩嘩嘩的掌聲雷動,真是給面子,這麼一鼓掌不要緊,站在臺上的塵土大和尚,儘管辭掉了杭州靈隱寺的住持工作,但是金剛寺的工作再一次地引起了他的興趣,掌聲響起來,他有些受不了了,站在臺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僧乃是杭州靈隱寺的前任方丈,由於種種原因,離開了杭州靈隱寺,偶倒滄州,發現這裡人傑地靈,乃是佛家之勝地呀,後又聽聞這一消息,激起了老僧的興趣,所以特來看看,沒有想到遇見了我的同門師兄弟,就是剛纔的塵明和尚,這個和尚的品行十分的惡劣,本來我也是在雲遊四方,尋找於他,沒有想到在這裡找到了他,我也是本着清理門戶的意思,但是佛家講求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所以我只是替我的師父凌空大師,把他的武功廢掉,也算是他應得的報應,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但是我看到金剛寺工程十分的龐大,剛纔我們的官府也已經說的非常清楚,要選一位德才兼備,武功出衆之人來作爲這金剛寺未來的住持,我本已對塵緣無意,但爲了佛學的傳播,還是願意一試的,謝謝各位!”
場下人們聞聽此言,又是一片的掌聲雷動啊,擂官看着這個塵土和尚也是十分的高興,心說,終於是有一位人才啊,我一定得捧一捧他,想到這裡,擂官說道,“各位,聽我在說上幾句,有人曾經說過,頭三出沒好戲,其實我認爲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怎麼叫頭三出沒好戲呢?今日的第一場較量,可以說是完全把大家的目光給吸引住了,好,那麼這事情也不是我誇出來的,現在誰還想上來挑戰,儘快的上來吧!”
話音未落,從臺下飛身上來一位,這一位,身高過丈,膀大腰圓,手中沒有拿着傢伙,但是渾身上下黑色的皮膚,半截黑塔相似啊,禿頭頂,上面受着戒,看得出來,也是一位和尚,這個和尚好像不是中原人士,看得出來呀,這位和尚不簡單,一看就像一座山,這座大山哪裡來,好像是來自於大遼國!這傢伙上臺之後,是哈哈大笑啊,“你剛纔所說,我完全都聽得懂,你的意思是這位大師傅的武功天下絕倫,是也不是?我來自於外邦,今天也是特地到滄州參加這金剛寺重建大會,我要爭奪這個未來住持之位,希望你們都不要比了,就直接讓給我就得了,好嗎?”
詞語一出,激起千層浪來,人們心說,哪裡來的不知好歹的東西,要想奪得金剛寺的住持可以啊,你得先露出幾手來啊,讓大家心服口服纔可以啊,就憑你隨便的說上幾句話,就把住持之位讓給你,真是豈有此理呀!我不幹!我們也不能同意,哼,臺下的人們就喊上來,“來呀,你要是比武的話,在臺上露出幾手來,我們看一看,光憑你說上的這幾句話,算什麼呢?我們不同意!”臺下百姓是一片譁然!黑大和尚的心中甚是不滿啊,心說,不知好歹的中原人,我非要在這臺上一展身手不可!再說臺上,塵土大和尚看着這位黑大個子,“請問,這位大師父,您是何人啊?怎樣稱呼呢?”
黑大和尚嘿嘿直笑,“好吧,本來,就憑你們這些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號的,但是既然問道而來這裡,而且剛纔我也是登記在冊的,好,我就來說一說我吧,我乃是遼國的人士,在大遼國紅塵寺擔當住持,這一次來到中原拜望我的好朋友,杭州靈隱寺的塵明和尚,不曾想到被你這廝給廢掉武功,真是豈有此理呀,我上來,第一是找尋你來,給我的好朋友報仇雪恨的,另外一方面是要爭奪這金剛寺未來的主持的!法號:耶律紅塵,你可聽明白了嗎?”
哦,這回大家聽的是真真切切的了,法號耶律紅塵,真是不俗的名號啊,來自於大遼國,這外國人也要爭奪,真是新鮮事兒!大家在下面議論不說,單說臺上,塵土大師和擂官都聽的清清楚楚,最後擂官說,“塵土大師,您看這個。。。?”
塵土大師一笑,“擂官大人,事已至此,我們也是有言在先,只要符合條件的,都可以上來比試的,這又何妨呢?耶律紅塵,你是先比試佛學還是先比試武藝呢?”
“哈哈哈哈,那自然還是先比試武藝的了,我們遼國的佛學博大精深,不比,你們中原也是甘拜下風!所以我決定先比試武藝!你敢不敢應對呀?”
這話分明就是在叫號兒呢,這已經不是兩個人之間的爭鬥了,而是上升到兩國之間的了,塵土和尚代表着中原,怎麼能在中原的地盤上丟人現眼呢?能輸給一個外國人嗎?自然是不能的!於是塵土和尚說道,“好,既然大師父如此說來,你是來自於外邦,我也算是東道主,就依你所言,我們先比武藝,再論佛學!來吧!”
說着話,塵土大師,身子往後面一撤,“來吧,大和尚,兵器和掌法,隨便你挑!”這個黑和尚一看,塵土和尚可是蠻狂的啊,心說,今天我就把你廢在這高臺之上,讓你們中原人見識見識,我是何等的英武!這位也是有股氣兒,並沒有拿着傢伙,而是晃動着高大的身軀,伸出兩隻蒲扇大的雙手,猛撲塵土和尚,塵土和尚剛纔已經打了一陣,累的不輕,雖然說這一段時間稍有些恢復,但是仍然損耗了不少的體力,但是爲了大宋的臉面,自己也不能服輸啊,眼看着雙掌奔着自己襲來,看官定勢,一看確實是不能變幻招數了,刷拉一閃身,便躲到了黑大和尚的左側,擡起右掌,猛扣大和尚的頭頂,他們的個頭都不小啊,這一掌掛定風聲就到了,耳輪中就聽見一聲“啪”,臺上臺下的人們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