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受書友批評了,小饕汗顏,看來毒蠍這個人物雖然描寫的不多,但似乎很深入人心,其實把她犧牲掉小饕也很不捨得,5555,不過大家放心咯,第三卷的感情相信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有人說我第二卷的開頭的戰鬥部分描寫的入骨三分,確實好的很,其實那是小饕足足修改了四次的成果。同樣的,在第三卷中的感情戲裡,小饕也下足了功夫,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劉天賜還在吃早餐,二胖就已經在樓下猛按喇叭了,今天劉建國請了個假和老婆一起好好的陪陪兒子。
看着窗外飛退得景色,劉天賜不禁感嘆家鄉這幾年變化之大,轉頭對旁邊的二胖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你不是說要買衣服嗎?當然是去商廈啊,去雷總的商廈。”二胖認真的開着車,並沒有回頭。
劉天賜聞言不禁疑惑:“雷總的商廈?什麼意思?”
“啊呀班副,你當兵當笨了還是怎麼的?”二胖握着方向盤,煞有其事的搖着自己碩大的腦袋:“雷總的商廈,顧名思義就是雷鳴老總開的商廈呀。”
“我靠,雷鳴開商廈了?”劉天賜被二胖的話嚇的從真皮座椅上差點蹦了起來。
“他爸是房地產商,雷子回來以後就搞了塊地開了個商廈,雷子只是一個掛名老總,不管事的。”
四人說話間,雷鳴坐鎮的寰宇商廈就出現在了視線中,劉天賜這才知道雷子一直藏着掖着,看看這建築氣派的,感情那小子是個地道的鑽石王老五啊,比二胖這廝有錢多了。
幾人進入了商城,一樓是化妝品專櫃,劉天賜只粗略的看了一眼就隨着二胖來到了通往二樓的電梯旁,卻被電梯的氣勢嚇了一大跳,整整十二部電梯啊!六上六下,氣派十足,有此可見這個商廈也大的可以。
“天賜啊,這個商城真是你戰友開的?”母親眼中閃動着別樣的神彩,劉天賜一看就知道母親在想什麼,當下笑道:“怎麼,又想生錢了?行吧,等下看到雷子再說,買幾個攤位估計他還是能做主的。”
二胖聞言笑道:“伯母,想投資啊?嘿嘿,好事啊,我也買了幾個攤位,效益還是不錯的,雷子能做主,您就放心吧。”
劉建國則在旁勸說道:“育英啊,你累不累啊?都幾十歲的人,錢又不是沒有,你休息下不行嗎?”
蔣育英白了自己老公一眼:“你呀,在機關呆着腦子都木了,趁現在多賺點,以後兒子回來就算不能拿個鐵飯碗,至少我們留給他的能讓他安生一輩子,這纔是最重要的……”
“是是是,您老教訓的是。”看老婆又開始嘮叨了,劉建國連忙打斷她的話,挽着蔣育英的手就上了電梯,跟在後面的劉天賜心中一陣黯然,父母爲自己做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命享受。
隨着二胖到了四樓男裝專賣部,幾人還沒來得及進店挑選,就被不遠處的圍着的一羣人以及大聲的喧鬧吸引了。
“怎麼回事?”二胖不喜歡管閒事,可是這裡怎麼說也是他哥們的地盤,所以他還是挪動着性感的身材擠進去看個究竟。
劉天賜也好奇,不過卻沒擠進去,憑藉着自己的身高優勢,他看到了二胖漲紅的圓臉,當看到二胖腮幫的肥肉因爲激動而不停的顫抖時,他知道事情不對了,連忙擠了進去。
“窮當兵的來這裡裝什麼款?買不起東西就說東西不合適,穿過了說不要就不要?哪有這樣的理……”
“怎麼回事?”劉天賜撥開人羣來到二胖身邊問了一句,高大的身材配合結實的體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原先還在撒潑的女攤主再看到劉天賜肩膀上的肩章,聲音頓時弱了幾分。
二胖卻沒有理會劉天賜,沖年輕的女攤主突的大吼一句:“怎麼的?你的衣服還不讓試穿了?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
劉天賜就奇了怪了,剛纔似乎不是你二胖和人較勁來着吧?怎麼一轉眼就跟眼前這女人耗上了?當下嘖了一聲,皺着眉頭推了二胖一把:“怎麼了啊?”
二胖指着女攤子,忿忿道:“他孃的欺負當兵的,一件三十來塊錢的換季衣服,試穿下就說被穿髒了,硬是要別人買走。”
劉天賜這才發現二胖身邊站着兩個上等兵,兩人見劉天賜看向他們,連忙向他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嗯,你們出來怎麼不穿便裝?”劉天賜看着兩人一身的綠軍裝,大檐帽,不禁皺了下眉頭。
“報告首長,我們……”兩人慾言又止的樣子看的劉天賜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們還是不是軍人了?說!別磨磨唧唧的!”
“報告,俺們是山裡出來的,沒套像樣的便裝,只能穿着軍裝上街,昨天剛發了津貼,所以……”
“所以今天就出來想買件像樣的衣服是不?”這下劉天賜可算是全明白了,兩道目光猶如利刃一般切割着眼前年輕的女攤主。
良久,劉天賜突然蹦出一句:“我看你長的還算個人樣,怎麼體內的器官就跟我昨天喂骨頭的那隻長的差不多啊?”
是人都能聽出劉天賜罵這女攤主人模狗樣,圍觀的人羣頓時爆出一陣笑聲。
女攤子聞言頓時被氣的臉色發青,指着劉天賜的鼻子就罵開了:“你個軍官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就把衣服買走!當兵的不去保家衛國,你還跑這裡來教訓起老孃來了,我告訴你,我要去你的部隊檢舉你……”
“得得得。”劉天賜也懶得和她繼續吵下去,正打算掏錢買下這件衣服,卻被一雙手阻止了,擡頭一看竟然是雷鳴。
原來商廈的保安一看攤主和當兵的吵了起來也不敢冒然行動,都說當兵的性格衝動,這萬一打起來可就不好處理了,所以連忙通知了在辦公室裡玩網絡遊戲的雷鳴。
衝着劉天賜微微一笑,雷鳴轉頭對女攤主說道:“李姐,什麼事啊?看把你氣的。”
一見雷鳴出馬了,女攤子眼睛一亮:“雷總,你來的正好,這幾個窮當兵的,買不起衣服還耍起無賴來了。”
雷鳴好笑的看了劉天賜一眼,後者無奈的聳聳肩膀,滿臉的不在乎,倒是把旁邊的兩個新兵蛋子急出了一身汗。
“對不起,你這攤位時買的還是租的?”就在雷鳴打算開口的時候,蔣育英挽着劉建國的手臂擠了進來。
女攤子不屑的看了眼穿着樸實的蔣育英,驕傲道:“租的,怎麼了?”
蔣育英“哦”了一聲,鬆開挽着劉建國的手,問道:“一年租金多少?”
“十萬不到點,你問這幹嘛?”女攤主很明顯有點不耐煩。
“雷總,你這地段的攤位值多少錢?”理都不理站在一旁顯擺的女攤子,蔣育英直接將矛頭指向了雷鳴,後者歪頭想了下,笑道:“一百三十萬。”
聽到這裡,蔣育英微微一笑,從包裡掏出一張金卡在女攤主面前一晃,笑道:“這裡是一百八十萬。雷總,我希望過了今天晚上十二點,這個攤位的擁有者的名字是我的兒子,劉天賜。”說着,拍了拍劉天賜的肩膀。
圍觀的人羣頓時炸開了鍋,衆人開始議論紛紛。
“啊?你是他母親?”雷鳴難以置信的指着劉天賜對蔣育英說道。
“有問題嗎?”
“不!沒問題,不過這卡您可以拿回去了,這個攤位我直接送給您。李姐,麻煩你下午直接來我辦公室拿違約金吧。”雷鳴的話又引起了人羣的一陣**。
回頭看着一臉茫然的女攤主,雷鳴依然掛着微笑:“李姐,我忘了告訴你。我,也是一個窮當兵的。”
突然臉色一正,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沒有軍人,國家就不會安定!你以爲你還能安心的賺你的錢嗎?我雷鳴雖然是個商人,可是我骨子裡流的是軍人的豪邁!即使是虧!我的攤位不會租給你這樣的人!”
“譁……”
掌聲,經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