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玉蘭嘔了一肚子氣回到辦公室,晚上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蕭碩華才行,害她今天丟這麼大的臉。
閻玉蘭雖然是做記者這一行,只是對新聞類的關注,她一向對明星,影星什麼的都不是很關注,不過也偶爾有聽說過這個人。
看大家熱情都如此高漲,因此,閻玉蘭便上了公司的論壇,果然上面都在討論這個瑤仙子。
這個瑤仙子,本名馮瑤,聽說父母雙親兩家的勢力都很大,是二線城市的豪門出身,又是家裡的獨女,從小學習成績好,人長得非常漂亮。
她就讀的是聲樂專業,鋼琴彈得不錯,聽說還譜過曲,填過詞,去過國外留學深造。
她纔回國兩年多,有幾首歌現在網上都傳得很火,有計劃準備製作成小電影,名氣已經擠進了前版。
才22歲的她,現在又準備邁入影藝圈,所以跟大地傳媒公司的總部簽了合約,畢竟這種大公司,資源多,發展空間大。
她這次來這裡,也是爲了將一首新歌拍成小電影,這邊有海景非常適合拍攝,所以纔會來到此地。
閻玉蘭瀏覽了一個大概,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畢竟她不是娛樂記者,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在內心吐槽一番,拍個小電影罷了,竟然排場這麼大,這些大牌就是愛炒作。
閻玉蘭坐在電腦前生氣,不太想參加這次死屍的案件調查,畢竟其中有一個女的是被蕭碩華給殺了的,而且還是赤果果的,說明蕭碩華沒有被色誘,但一定是看遍了她全身,在心裡咒罵了蕭碩華幾句。
而在昆林市最高級的夜色城酒店裡,一個坐在辦公桌前正在忙碌的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嘴角上揚,眼中盡是柔情,自言自語地道:“估計是我家閻閻又在背後唸叨我了。”
他自然也知道,他當時那樣將屍體扔在江裡,而閻玉蘭作爲記者,自然會知道的,這不是明擺着讓她知道他看了別的女人身子嗎,真是失策啊,今晚估計又沒有福利了。
想到這裡,蕭碩華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一陣懊惱,以後行事還是得想得周全一些,免得又莫名其妙被媳婦懲罰,媳婦一 生氣,家裡另外兩個人可是沒有一個會站在他這邊的,誰讓自己也是媳婦那一邊的呢。
一陣敲門聲響起,聽到裡面的人讓他進來的迴應,便推開門,恭敬地彙報道:“陳經理好,大地傳媒公司的營銷部經理,打電話來訂了三日後的四十間房,預留十間,預留房超過了標準,特來請示!”
“三日後的其他預訂也不多,就先答應下來吧,晚上八點再確認房數,到時候多出來的房也可以繼續入住。”
“好的,陳經理,我就去忙了。”
蕭碩華剛忙了一會,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翻開一看,竟然是顧大師打過來的。
蕭碩華趕緊接聽,便聽對方激動地說道:“陳老弟,小樂的廣告反映實在是太好啦,現在幾家電影公司想要你們的聯繫方式,因爲我答應過你們,不能泄露孩子的身份,所以並沒有說出去,但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你們有沒有這個想法啊?”
“我回去後跟媳婦商量之後再答覆你。”
蕭碩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兒子一下子就火了,這也太意外了,這樣身份暴露的機率就更大了,看來得改變策略了。
“好的,我等你們的消息,這邊我先拖住幾天,你們一定要儘快啊,因爲對方很急的。”
說完也就掛掉了,他也是一個爽快之人,講完重點就好,乾脆利落。
上班時間不便通話,於是,便給閻玉蘭發一條微信過去,說明這個情況。
閻玉蘭立即就回了一句,晚上回家商量。
本來夜色城酒店還有暗地裡的事情需要蕭碩華去處理,但爲了儘快取得媳婦的原諒,還是趕緊在她下班之前回家了。
媳婦的火沒有消,回去晚了就又慘了,天大地大,媳婦最大。
閻玉蘭想到今天在公司遭受的非議,頓時火冒三丈,用一種吃人的目光緊盯着剛進門的蕭碩華,氣恨恨地說道:“你跟我進房去。”
閻長樂知道,他爸又得被她媽教訓了,活該,做事欠考慮,就該挨訓,蘇翠花見他們這樣,估計是回房發泄去了,不便她參合。
門一關,蕭碩華趕緊道歉道:“媳婦,我錯了,那天我沒有說實話,她是赤果果地躺在我牀了,但我真的沒有幹什麼,後來那個牀我都沒有睡了就直接走了。”
“那意思說,你沒幹什麼,但還是將她全身看遍了?”
“我的目光一直放在脖子上面,沒有往下看。”
“哼!她赤果果地站在你面前說了那麼多話,你敢說纔看一下?”
“她之前是躺在被子裡的,見我一直不受她勾引,她才赤果果走出來的,真的才一下子,我就將她殺了。”
“她可是會武的,你確定你一下子能將她擒住掐死。”
蕭碩華這下可沒有辦法解釋了,因爲閻玉蘭分析得沒有錯,他當時的確用了美男計,給了那個女的一種錯覺,是要去抱她,所以才放鬆了警惕被他一把擒住,沒有造成響動。
蕭碩華心虛地回道:“媳婦,你太小看你男人,我可是跆拳道藍帶高手,擒住她是小意思。”
閻玉蘭用一種我就知道你說慌的眼光盯着他,“我今天要跟你算帳的是另一件事。”
蕭碩華這下愣住了,搞了半天,自己不打自招了,早知道不先說了,沒有其他做錯了啊,用一個疑惑的眼神望着她。
閻玉蘭就知道這個男人想逃過此事,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以爲不說,我就不問你,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想不到,只不過你數過並罰而已,你說你,幹嘛將我脖子搞成那樣?害我今天一大早被公司的人嘲笑。”
蕭碩華尷尬地笑了笑:“媳婦,昨天太高興了,情不自禁,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