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閻小樂的交待,故而蘇翠花並沒有向蕭碩華傳遞什麼信息,而蕭碩華因爲工作的需要,這幾天也是去其他地方出差了。
柳寧縣是四線城市黃華市的一個偏遠縣,這裡青山疊巒,少數民族較多,蕭碩華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爲他此次出差的地方便是黃華市.
黃華市作爲港口貿易發達的城市,人口流動很寵大,這裡的娛樂場所更是多不勝舉,這裡的最大夜總會便是這個組織的連鎖店.
蕭碩華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因此,就讓他先來熟悉一下情況,組織有大力培養他的勢頭,雖然他不想離開那母子兩個,但他有自己的使命。
蕭碩華剛到黃華市,本就帶着目標而去,一直比較低調,因此夜總會很多手下都不認識他,
也正因爲這種行事方式,在巡查的無意中,還真讓蕭碩華髮現了線索,避開人羣,便一直暗中跟隨。
一直跟隨着走了幾個小時,在半夜三更時,這羣人終於在一處簡陋的小賓館住了下來,蕭碩華就選擇在隔壁住了下來。
正當蕭碩華要睡下去時,隔壁有聲音傳來,“近來你們怎麼回事,我們要求的那些東西怎麼還沒有準備好?”
“現在警方管得太嚴,您們再等幾天吧,你們要的貨一定趕到。”
“你們最好儘快,這樣辦事的速度可不行啊,我們這邊可是排很長隊了。”
“是是是,您放心,我們已經找到幾個達到要求的貨了。”
接着便是聽到一陣罵咧聲,“東哥,他們也催得太急了,以爲這是大白菜嗎?哪這麼好找,現在警方又一直盯得那麼緊。”
“那些人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們的辛苦他們又怎麼會知道,只顧自己的研究,哪管我們的死活。”
“這次,我們帶幾個人去,賺他一票,然後再去弄幾個回來,估計可以歇上一陣子了。”
“先睡吧,晚點又有得要忙了。”
蕭碩華聽到這裡,於是便掩藏了起來,衣服都沒有脫,也在牀上躺了下來休息,準備晚上繼續跟蹤。
半夜時分,閻小樂正在熟睡,突然感覺一陣陰風襲來,便睜開了眼。
“王,您那個爸爸受傷了,需要我們動手嗎?”
來者是牛頭,畢竟關係到閻王名義上的父親,出了事情自然得問一下才好作決定,畢竟他們不能隨便干涉人間的事情。閻小樂這才清醒過來,懶聲問道:“怎麼回事?”
牛頭馬上回道:“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去勾魂時,發現死者身邊你父親也躺在一旁,好像受了重傷,那裡是深山,如果不及時救治,只怕會有性命之危。”
“你趕快去守着,儘量引人類去救他,不到萬不得已,你們不要干涉人間的事情,去了解清楚出了什麼事情,你帶上歐陽教授一起去。”
歐陽教授一聽還有自己的任務,一下也興奮了起來,有些躍躍欲試。
兩個鬼魂一下子就來到千里之外的森林,歐陽教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便對牛頭說道:“大人,這裡我知道是哪裡,我以前還來過這裡,這裡也有我的學生,其中有一個在這邊不遠的學校當校長。”
“這裡這麼偏僻,現在又這麼晚,估計是不會人路過了,還是先救他吧?”
“可我們都是鬼,碰了他,他死得更快。”
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時,突然發現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來了。
“快找找看,估計就在不遠處了。”
“唉,也不知道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快點找吧,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就沒法交待了。”
牛頭一看,這兩個人好像是蕭碩華這邊的,所以就站在旁邊一直那樣看着。
“柱子哥,快過來,在這裡。”
“看來傷得不輕呀,我們趕緊送醫院去。”
“好的,我們輪流揹着下山。”
“那個屍體就不用管他了,交給警察來處理。”
醫院急診科。
“你們兩個是病人的家屬嗎?”
“我們不認識他的,我們兩兄弟是這邊山裡的村民,經常去山上打獵賣的,我們在半山腳發現他的,看他傷得不輕就送來了,不信等他醒來你問他,可不要賴我們付藥費。”
醫生見他們一副山裡的人打扮,也就信了幾分,當然不能把人家的好心當冤大頭,一切等病人醒了再說。
病人沒有醒,醫院自然不會放兩個人離開,他們也剛好趁機需要留下來保護蕭碩華。
三個小時後,蕭碩華才醒過來,身上的傷已經處理好,看到周圍的環境和牀邊坐的兩個人,便開口說道:“是你們救了我嗎?”
醫生這時也剛好進來,看到蕭碩華醒來便問道:“你身體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你知道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嗎?”
“我本是來旅遊的,準備去登山去看朝陽,可是半路上有人來打劫我, 我不肯,兩個人就打了起來,後來我暈過去了,就不知道了。”
“我們兄弟去打獵,在半道上看到你傷得不輕就急着送你來了,可不要訛上我們呀,我們可是好心。”
“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謝謝你們。”
“既然與你們無關,那你們就去好好吃早餐後離開吧。”
兩個人朝蕭碩華看了看,便退了出去,外面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們去辦呢。
蕭碩華回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切,心裡發寒,這班喪盡天良的人渣,在大城市抓一些女人賣進深山,一個女人就賣二三萬,而他們又從深山裡找尋目標下手,如果內臟匹配就直接將人解剖摘取器官,然後再做成各種意外死亡。
他之所以受傷,是因爲他混進去後,在裡面有人懷疑了他的身份,他沒有想到這麼偏遠的地方竟然有人認識他,畢竟他的臉可是作了一些處理。好在對方也只是懷疑,私下找他試探,他只能解決了那個人。
沒有想到對方是一個硬茬,讓他流了那麼多的血,身上的傷明顯是人爲的,所以他也不能完全說假話,不過總算是含糊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