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虎爲什麼會對大連這麼熟?
陸飛虎把門卡塞進卡槽,說:“以前來過大連看親戚,住的就是這裡。”
標間裡燈亮,陸飛虎把行李放好,又道:“住得太晚了,暖氣要好幾個小時後纔來,本來打算開個大牀房,你怕冷。”
“還行,挺暖和的。”耿小杰說。
陸飛虎進洗手間試了下熱水,說:“水溫冷,明天再洗澡吧,別感冒了。”
耿小杰嗯了聲,把手機拿出來充電,陸飛虎讓他睡靠暖氣的一側,這間小賓館裡設施十分簡陋,沒有中央空調。
陸飛虎按了下遙控器,小空調嗡嗡嗡地朝外吹熱風,一股黴味,像是很久沒用了。只得把空調隨手關上,免得細菌太多生病。
耿小杰在窗前朝外看,景色倒是很好,外面是安靜的街道,雪景非常漂亮,隔着玻璃窗能看到遠處的一個小公園。
“挺漂亮的地方。”耿小杰說。
“小時候在對面住過幾年。”陸飛虎說:“是我叔叔家。”
耿小杰明白了,遠處鞦韆和轉馬、滑梯等設施似乎用了很久了,這裡附近是個多層老住宅區,多半陸飛虎童年還在那個小公園裡玩過。
“飛虎哥,你家裡是做什麼的?”耿小杰好奇問道。
“叔叔是軍人。”陸飛虎坐在牀邊脫軍靴:“我爸是做生意的。”
耿小杰:“你和你爸沒聯繫了不是嗎,叔叔家呢?”
陸飛虎:“都搬走了,後來我爸接我回重慶,在那裡唸的書。”
耿小杰若有所思地點頭,說:“我姨家在成都,春熙路,很吵的地方。”
陸飛虎:“繁華。”
耿小杰:“嗯,小時候也沒什麼感覺……”
陸飛虎:“吃泡麪嗎,吃了暖和點。”
房間裡還有泡麪,礦泉水,耿小杰沒有胃口,說:“不吃了,我去刷牙。”
他刷完牙出來,打了個呵欠,陸飛虎道:“那睡吧。”
耿小杰還是第一次和陸飛虎住在一個房間裡,他脫了衣服爬上牀去,穿着襯衣和短褲,陸飛虎道:“髒衣服拿出來,我讓人去洗。”
耿小杰在兵營裡住時每層樓都有洗衣機,離開大學後就沒怎麼洗過衣服,天冷水凍,陸飛虎也不可能去手洗兩個人的衣服了。
陸飛虎刷牙出來後穿着緊身迷彩背心與貼身的平角內褲,他把外套掛上,髒衣服全部收進袋裡,上面貼了張紙條,拿出去放在門口,再回來打電話讓總檯派人來收。
耿小杰縮在被窩裡看他,心裡滋味複雜,陸飛虎的身材很標準,偏瘦卻肌肉硬實,塊頭不大,肩背卻顯得十分寬闊安全。
陸飛虎把雜物全部收拾好,鞋子歸位,耿小杰剛進來弄得亂糟糟的房間又恢復井井有條的秩序。
軍人習慣就是好……耿小杰心想,要是以後一起生活,自己的房間都不用收拾了。
陸飛虎上牀關燈,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
靜謐中只有大雪的沙沙聲,燈一關上,耿小杰就覺得冷了,他回手摸了摸暖氣管,只有一點溫熱。
雪夜很明亮,這個晚上不知道爲什麼很冷,一定是寒潮來了。
環境一靜下來,寒冷無孔不入地鑽進被子裡,耿小杰明明困得很,卻又不知道爲什麼完全睡不着。他又朝被子裡縮了縮,把被子捲進身體下面,弄成一個睡袋型,壓着邊。
好冷啊……耿小杰又摸了摸暖氣管。
陸飛虎呼吸均勻,雪夜的光芒從窗戶外面照進來。
耿小杰再三開始蠕動時,陸飛虎開了口。
“過來睡。”陸飛虎道:“哥倆一起睡,你體質怕冷。”
耿小杰呼吸屏住,陸飛虎側過頭,看着他。
耿小杰點了點頭,拖着枕頭被子鑽上陸飛虎的牀,把自己的被子疊在陸飛虎的被子上,枕頭放好。
陸飛虎的體質很暖和,簡直就是個天然暖爐,睡了不到十分鐘,被窩裡已經是熱的了。耿小杰舒服地鑽進去,陸飛虎朝自己那邊讓了讓,兩個人睡一張單人牀顯得很點擠。
“睡吧。”陸飛虎沉聲道:“半夜暖氣就來了。”
“嗯。”耿小杰動了動,膝蓋碰到陸飛虎的大腿肌膚,剎那心上涌起一股衝動。肌膚摩挲時有種難言的愜意,他嚥了下口水,感覺到自己硬了。
沉甸甸的被子壓着他,陸飛虎的雄軀溫暖,耿小杰不敢亂動,保持着那個姿勢,陸飛虎的手不自在地動了動,怕碰到耿小杰,擡起來擱在枕邊。
耿小杰心裡撲通撲通地跳,只覺得能蹭着陸飛虎睡一晚上,人生真是圓滿了。
他有點迷茫,看着平躺着的陸飛虎的側臉,覺得他太優秀了,走到哪裡光芒都璀璨無法直視,就連去個比賽,也顯得如此的與衆不同。
耿小杰忽然就有種錯覺,陸飛虎應該知道自己喜歡他纔對。
就在這個時候,陸飛虎開了口。
陸飛虎:“看什麼?”
耿小杰:“看……外面下雪,真漂亮啊,第一次看到,飛虎哥,你以前也經常見到嗎。”
窗簾沒拉上,房間內一片黑暗靜謐,窗外大雪飄揚,折射着遠方的光,感覺十分夢幻。
陸飛虎側頭望向窗外,沉默片刻,而後什麼也沒說。
耿小杰又動了動,陸飛虎的手一直擡着,保持把手擱在頭頂枕邊的睡姿,手錶已經摘掉了。耿小杰十分緊張地拉過他的手,枕在自己脖下,這樣就變成陸飛虎一手攬着自己睡覺了。
陸飛虎沒有抽回手,就這麼讓他枕着,閉上雙眼。
他知道我喜歡他……耿小杰的心跳得像打鼓,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陸飛虎還不知道?他不討厭我,可能他覺得我有點噁心?但是礙於友情,沒有表示出太明顯的反感?
耿小杰總覺得陸飛虎知道很多他的小心思,大雪沙沙作響,他的頭腦十分清晰,想起來時陸飛虎的某些舉動,眼神……從還在軍營裡的時候,他對自己就挺好,可能真的很喜歡有自己這麼一個弟弟……
耿小杰睜着眼,半天睡不着。
陸飛虎像是已經入睡了。
耿小杰實在再忍不下去了,他心裡難受得快要發瘋,想親陸飛虎一下。
親他的臉,他會醒嗎?耿小杰很愛他,那種失去理智的感覺又來了,他沒有想太多後果,試着微微擡頭。
陸飛虎閉着雙眼,耿小杰在他的嘴角輕輕地親了一下。
陸飛虎醒了,耿小杰心裡剎那一抽,完了,我真笨。
他枕着陸飛虎的手臂,支支吾吾說:“飛虎哥……我……”
陸飛虎注視耿小杰片刻,攬着他的手臂收攏,耿小杰還沒反應過來,陸飛虎已側過身,吻上了他的脣。
耿小杰瞬間就有點措手不及,就像絢爛星辰在茫茫夜空的深處爆發,又像擦肩而過的恆星溫柔地碰撞。
他的思想已經停滯了,唯一的念頭就是:陸飛虎的脣好暖和,好軟……
他閉上眼,再睜開,脣分,兩人的臉捱得很近,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的呼吸。
耿小杰看着陸飛虎的脣,說:“飛虎哥……我一直……喜歡你。”
“知道。”陸飛虎看着他的雙眼,低聲道。
耿小杰抱着陸飛虎的脖頸,陸飛虎側着身,把他斜斜壓着,耿小杰感覺到了,陸飛虎胯間的硬起抵着他,他的□也一直硬着,他與陸飛虎的身軀貼在一起,開始接吻。
這一次的吻不再拘束,耿小杰幾乎是迷戀地吻着他,陸飛虎一手抱着耿小杰的腰,另一手霸道地環着他的肩頭,狠狠地吻他,瞬間釋放的熱情在彼此之間爆發,耿小杰已經徹底暈眩了,就像一個夢境。
他盲目地與陸飛虎接吻,陸飛虎一手撫摸他的肩膀,胯間筆直地挺着,耿小杰仍有點下意識地害怕,怕陸飛虎是因爲把自己抱在懷裡的感覺像抱着女生,於是才動了。他生怕自己勃/起的陽/具抵在陸飛虎的腿上,令他想起懷抱裡的是個男人,於是尷尬地朝後讓了讓。
脣分,陸飛虎抱在耿小杰腰間的手微一使力,令他避無可避,毫無保留地貼着他的雄軀。
“我一直……喜歡你……”耿小杰迷茫地說。
陸飛虎俯在他的身上,緊緊抱着他,鼻樑在耿小杰鼻上輕蹭,吻他的嘴角,說:“知道,哥也喜歡你。”
耿小杰的心跳剎那就停了,陸飛虎更瘋狂地吻了上來,耿小杰什麼都想不了了,只知道抱着陸飛虎的脖頸,和他接吻。
脣舌交纏間,他只覺從未有過的幸福一瞬間淹沒了他,那是他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耿小杰斷斷續續地與陸飛虎接吻,背心被他的大手掀起,內褲被扯下,耿小杰倏然一陣緊張。
陸飛虎馬上就察覺到他的不自然,他沒吭聲,只是看着耿小杰,說:“幫哥脫了。”
耿小杰的手指觸到他滾燙的肌膚,順着他健壯的背脊把陸飛虎的背心捋起來,又俯在他的肩膀上,幫他脫下平角內褲。
這樣一來,兩人完全赤/裸,身軀貼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耿小杰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種快感,陸飛虎的身軀灼熱,彼此間再無衣服的隔閡,赤條條地貼着,他感覺到陸飛虎的筆挺粗長,在他的身上摩挲。
他硬起的和陸飛虎**抵在一起,隨着緊抱時的親暱輕輕蹭過,每一次**互相抽蹭的瞬間,都令他心頭涌起一陣顫慄。
陸飛虎着迷地吻着他,耿小杰以手指捋進他短短的碎髮中,他壓在自己身上有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接吻,抱着摩挲,很久很久,他們沒有說話,就在黑暗中不斷重複,直到脣分,陸飛虎吁了口氣,小聲道:“耿小杰,哥想上你。”
耿小杰答道:“好……我要怎麼做?”
陸飛虎嚥了下口水,吻了吻他的脣,把手伸到牀頭櫃,擰亮了牀頭燈。
他健碩的肩膀探出被子,一手抱着耿小杰,另一手隨手在牀下的包翻了翻。
耿小杰怔怔地看着他,牀頭燈的黃光下,陸飛虎抱着他的動作絲毫不顯生疏,他們就像談了很久戀愛的情侶般自然。
陸飛虎發現耿小杰在看他,低頭朝他笑了笑。
“怕你疼。”陸飛虎說:“帶護手霜了麼。”
耿小杰道:“沒有,就這樣進來吧。”
耿小杰大概知道要怎麼做,心想陸飛虎是不是也知道?又問:“你做過麼?”
陸飛虎說:“你說呢。”
耿小杰在他脖頸上親了親,陸飛虎在包裡翻了翻,沒翻出什麼可利用物資,又隨手拉開抽屜,看到兩小包一次性的護手霜。
“這個可以。”耿小杰道。
陸飛虎翻過小包看了一眼,耿小杰滿臉通紅,說:“把燈……關了吧,我不好意思。”
陸飛虎擡手把燈關了,耿小杰又道:“我不太會。”
“沒事。”陸飛虎小聲說:“哥也不會,痛的話你就說。”
黑暗裡撕開包裝的聲音,陸飛虎道:“轉過去,從身後抱你。”
耿小杰抱着被子,側躺着看窗外的雪花,這就像個夢,是真的嗎?他直到現在還不太敢相信……他感覺到陸飛虎的手指摸到他腿間,把冰涼的護手霜抹了點在他的菊花上。
陸飛虎沒動靜了,耿小杰回手去摸,摸到他的手,順着他的手指,摸到他胯間的硬物,塗滿了護手霜。
“來。”耿小杰道。
陸飛虎說:“痛的話就說。”
耿小杰嗯了聲,他主動朝後靠,陸飛虎的硬物頂了上來,抵在他的菊花上。
耿小杰順着朝下摸,陸飛虎的很長……更比他的大,還非常硬,頂開他的肛門括約肌時,耿小杰有種被異物進入的恐懼感,一陣難受的疼痛,馬上緊緊抓着身前的被子忍着。
陸飛虎在自己上塗了很多潤手霜,初始沒有摩擦的疼痛,然而撐進來時那痛感卻是非常劇烈。
“痛?”陸飛虎緊張地低聲問。
耿小杰馬上搖頭,他怎麼可能叫疼?就算疼死也無論如何會忍着,他仰起頭,陸飛虎的溫暖的身軀從背後靠上來,他灼熱的胸膛緊貼耿小杰的後背,下身那粗長硬物慢慢挺進,直至充滿了耿小杰的身體,完全沒入的時候耿小杰被頂得很疼,卻有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
“啊……”耿小杰忍不住呻吟出聲。
陸飛虎讓耿小杰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則從背後抱着他的腰,緊緊貼在一起,完全進入他的身體,沒敢**。
“痛?”陸飛虎說。
耿小杰道:“不……不痛。”
陸飛虎的手順着耿小杰的腰下摸,摸到他的**,耿小杰先前硬起的有點軟了。
“是不是很難受。”陸飛虎在他耳邊說。
耿小杰搖了搖頭,側過臉,反手攬着他的脖頸,和他接吻。
陸飛虎小心而專注地吻着耿小杰,胯間仍不敢開始動,手指卻握着耿小杰的輕輕套弄,耿小杰眼中蘊着淚水,不住喘息。
片刻後陸飛虎把耿小杰套弄得再次硬了起來,耿小杰說:“來。”
陸飛虎緩緩抽出,動作很慢,開始,耿小杰只覺直腸被他的硬挺**反覆捅進,竟是有種近乎恥辱的快感。
陸飛虎在幹他……耿小杰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刻,他幾乎意識迷亂地看着窗外的大雪,顫聲呻吟,陸飛虎幾下,擡起腳,忍不住把耿小杰壓在身下。
“嗚——”耿小杰把臉埋在枕頭上,難堪而幸福地喘息,陸飛虎那幾下搗得他很難受,然而耿小杰還沒叫疼,陸飛虎卻俯身下來,緊緊抱着他,沉聲喘氣。
耿小杰感覺到他捅在自己身體裡的一漲,又是一漲,似乎變得更硬了。陸飛虎吁了口長氣,停下動作。
耿小杰側頭道:“你射了?”
陸飛虎唔了聲,把**硬物抽了出來,抽出來時耿小杰又是一陣呻吟,頓時覺得有種空虛。
陸飛虎低低喘息,膝蓋撐着被子,一手去摸耿小杰股間,耿小杰忙尷尬按着他。
“太累了,有點緊張。”陸飛虎如是說。
耿小杰笑了起來,說:“我給你擦。”
他拉開抽屜,找到紙巾摸到他的胯間,護手霜還有不少在他的**上,興許是先前抹得有點多了,耿小杰給他擦乾淨,紙巾揉成一團,陸飛虎接過,看也不看朝牆角一扔,正中垃圾桶。
耿小杰又用紙巾擦乾淨自己的身後,不住回味方纔陸飛虎幹他的感覺,很充實很幸福……
陸飛虎仍赤着身子,一手抱着他,說:“幫你。”
耿小杰道:“我……不了。”
陸飛虎:“你不射?”
耿小杰道:“不,不射了……”
陸飛虎的脣吻了上來,手掌順着耿小杰的小腹朝下摸,握着他的,手指輕輕旋轉,摩挲他的。
“唔……”耿小杰還是第一次被人握着自己的**,尷尬得面紅耳赤。
陸飛虎認真地吻着他的脣,耿小杰幾次想拉開他的手自己來,陸飛虎卻不放手,脣分時低聲道:“害羞什麼。”
耿小杰看着陸飛虎的雙眸,忽然就放開了,他抱着陸飛虎的脖頸,專心地吻他,體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硬根上劃旋,揉搓,套弄時的快感。他把自己徹底交給了陸飛虎,屈起一膝架在他的腰上,涌來,耿小杰埋在他的肩頭低聲呻吟,反覆親他的灼熱肌膚,兩手緊緊抱着他的背。
“射了。”耿小杰恨不得咬他一口。
陸飛虎親了親耿小杰的臉,說:“幺兒,紙拿來。”
他的大手上滿是耿小杰的精液,耿小杰仍在陣陣發抖,不住喘氣,轉身取紙給他擦手,注意到陸飛虎又硬了。
耿小杰伸手去摸陸飛虎的那物,既長又粗,硬得筆直。
耿小杰的身體很乾淨,陸飛虎剛剛抹了太多潤手霜,彼此身上還有淡淡的潤手霜香味,陸飛虎擦完手,把紙巾扔了,開牀頭燈看了眼表。
“幾點了。”耿小杰問。
“兩點。”陸飛虎抱着耿小杰,反手關燈。
黑暗裡,窗外大雪飄飛,耿小杰小聲問:“飛虎哥,你還來麼?”
陸飛虎:“你不累?還想要?”
耿小杰射了一次很疲憊,喃喃道:“有點想。”
陸飛虎說:“先睡會兒,醒了再來。”
耿小杰唔唔作聲,摸了摸陸飛虎的胯間,還硬着,陸飛虎把他抱緊在懷裡,兩人貼着,親熱地肌膚摩挲,耿小杰又有點硬了,他很想和陸飛虎做一晚上,然而今天的事情太多,又非常睏倦。
雪花沙沙地響,耿小杰和陸飛虎緊緊抱在一起,他睡着了。
半夜暖氣終於熱了起來,耿小杰半睡半醒,感覺到陸飛虎在吻他,於是他認真地迴應,把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
陸飛虎低沉的聲音嗯了聲應答,兩人又睡了。
後來耿小杰不知怎麼的又醒了,醒來時下意識地去吻陸飛虎,陸飛虎也醒了,寵愛地吻他,接吻一會,手臂再抱緊了他睡覺。
暖氣令房間裡熱了很多,陸飛虎熱醒時把被子掀走一張,放到旁邊的牀上,又開始着迷地吻耿小杰,於是這個夜晚,便在時睡時醒與做夢般的親吻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