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顧白璐吹了吹被打疼的手,鳳擎天這種靈力高強的人,打上去疼的是她啊!
失策失策。
“打疼了?”鳳擎天抓過她的手,有些無奈地道:“你說你沒事用手打我做什麼。”
顧白璐心塞,她這不是氣得想煽他出出氣嘛。
誰知道實力懸殊這麼大。
嗚嗚,沒有靈力好吃虧。
“都說是手滑了。”
絕對不要承認出氣沒成,反被傷。
鳳擎天揉了揉她的手,細皮嫩肉的手,掌心都紅了。
他身上肌膚受到重力會帶反傷,肯定很疼。
“以後想打我,抄傢伙,別傻乎乎的用手。”鳳擎天拉着她坐了下來,從腰間掏出一瓶藥膏給她上藥。
清涼的藥膏塗上去,手上辣辣的疼便消失了大半。
顧白璐想,她可能是史上第一次打人巴掌把自己打得這麼慘的人了。
她臉紅了紅,輕咳一聲緩解尷尬。
“誰知道你皮這麼厚。”
還讓她抄傢伙?
這個有婦之夫是不是神經病。
“好了,說說爲什麼要打我。”鳳擎天看着她認真地問。
“你該打。”
掌櫃的悄悄地退了出去,下面的話他是真不敢再聽了。
今天這事簡直超出他的想象。
恣王被煽了臉,那是臉啊,是真的煽在了臉上了。
臉向來是人的門面,也是福氣所在,所以素來有打人不打臉之說。
尤其是被女人打臉。
可王妃那生猛……朝着恣王那張迷倒千萬人的臉就抽了過去。
抽完自己手疼了!
卻還要恣王幫她擦藥。
他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掌櫃搖了搖頭,將兩盤恣王鴨又端進了廚房。
見他一臉菜色,廚子上來問:“掌櫃怎麼了,這鴨恣王不滿意嗎?”
“恣王現在的狀態不需要鴨了……小朱啊,你要是被你婆娘打了臉,你會怎麼樣?”
小朱一聽大聲道:“她敢打我?不要命了,我非抽死她不可。”
掌櫃眸光微亮:“對嘛,這纔是正常的嘛。”
“掌櫃,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女人可不能慣,慣了就得爬你頭上了。”
掌櫃嘆了口氣:“難怪你只是個廚子,我只是小掌櫃。”
恣王就是恣王,只有他纔有魄力那樣慣女人。
他們哪敢啊,生怕女人一慣就爬自己頭上撒野,自己再也沒有地位了。
在外面再受人欺壓,也不能讓自己家裡的女人爬頭上。
那是他們唯一的支撐,唯一僅剩的地位。
而恣王再被自己女人欺負,他也是高高在上的恣王,誰也不敢對他半點不敬。
廚子一頭霧水,掌櫃這是哪來的感慨。
”掌櫃你怎麼了?“
掌櫃忍不住就把剛剛看到的事給說給了他聽。
廚子一臉吃驚,回頭就給了別人。
不一會兒,這事就如火燒森林一般迅速地傳遍了整個酒樓。
樓上的雅間裡,顧白璐並不知道自己的生猛被人詬病了。
鳳擎天坐在她的對面看着她:“好,你說我該打,那打了氣該消了,回家。”
“不回去,那又不是我的家。”
顧白璐又有想抽他的衝動,他怎麼能這麼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