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凝心猛地擡頭看向她,眸光變得鋒利無比,如轉動的咬肉機,要將她給絞碎了。
顧白璐一臉無辜地回看她:“還有別的男人哦。”
南凝心臉色變得兇狠,恨不得朝她撲過去。
慕容老夫人的臉色更加難看:”恣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一定要賴給我夫君,無非就是因爲只有他進了九千九戴春裡面嘛,但進去的又不是他一個人。”
顧白璐這話說得十分委婉。
但是在場的夫人小姐誰不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事。
這下慕容小姐跳進黃河只怕也洗不清了。
“還有誰?你們還看到誰進去了?”慕容老夫人掃向廳內其他人,嚴肅地問。
顧白璐覺得,若是誰敢說看到別的男人進去了,就得被慕容老夫人關門放狗了。
“她們都沒看到,不用爲難她們,當時他們被夜朵蓮的迷霧籠罩,什麼也看不清,所以纔會說我家夫君輕薄了南小姐。”
所以他們的作證根本就沒用。
”她們雖然看不到裡面,但是在外面也知道有沒有進去庫房。“慕容老夫人一語道中其中問題。
顧白璐呵呵地笑了:“哦,這個男人不用從外面進來,而且我可以保證他有那方面的能力,不像我夫君。”
換而言之,南小姐的失身跟那男人有關。
南凝心站在那裡已經搖搖欲墜,但是很堅定地問:“什麼人?”
慕容老夫人過來扶住她:“凝心先進去,這事祖母會爲你做主。”
“不,我要聽,我不能平白無故讓亂栽髒。”
南凝心一句話就讓顧白璐的話變成了栽髒。
她這麼說就是爲了給恣王脫罪。
顧白璐笑了:“到底是誰亂栽髒,南小姐十年來都沒被我家夫君碰,一個賞花宴就被我家夫君給輕薄了,說出去誰相信,不過是因爲他是進去的唯一男就栽髒給他。”
“你!”南凝心一下就倒在慕容老夫人的懷裡。
“恣王妃,說話講證據,你這不是在栽髒是什麼?”慕容老夫人怒喝一聲:“既然不是來解決問題的,慕容府不歡迎,滾。”
“別別別,我真是來解決問題的,我想跟南小姐談兩句,告訴她她昏迷的時候發生的事,南小姐不知道想不想聽。”
南凝心在慕容老夫人的懷裡微微顫抖:“你想說什麼……”
“單獨聊吧,有些話被人聽到了對南小姐不太好。”
南凝心雙手在雲袖裡握緊:“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就在這裡說。”
南凝心頗有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態度。
顧白璐爲難地道:“南小姐一定要在這裡說嗎?”
南凝心被她一問又猶豫了,這個蠢貨比以前可聰明多了,會不會是又給她下套。
慕容老夫人看出南凝心的猶豫,斷然道:“你說有別的男人進去,就直接找出來,拿不出人來,就不要爲恣王開脫。”
她不喜歡圍圍繞繞的。
顧白璐嘆了口氣:“好吧,本來還想告訴南小姐另一條路,既然南小姐不聽……”
顧白璐邊說邊兩手在胸前交織畫符:“明鏡空明,八方來魂,以契約之名召喚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