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掏出瞬移符,一個眨眼,來到顧宗雄的書房,地契就被藏在書房掛着的那副水墨畫後面。
顧白璐很快拿到地契,翻了一下,還有一堆商鋪的契約都在裡面。
竟然還有很多商鋪被他們賣掉了。
而且佔了一大半。
那些錢都進了他們的私囊。
還有一張遺囑讓顧白璐一下子呆住了。
這是母親的字?
字跡娟秀,但是卻無力,像是在病重的時候寫下的。
遺囑寫着,若是璐兒健健康康嫁了好人家,可以將府裡的地契改爲顧宗雄所有。
顧白璐握着遺囑掉下了眼淚,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覺到那個病重中還護着她的母親的溫暖。
雖然可能不是對她,那也是對她的原主子。
她可能知道原主子會被害,所以立下這樣的遺囑,希望以府裡的所有財產來護她平安。
原主子雖是個廢物,卻沒有被自己母親嫌棄。
顧白璐擦了擦眼淚,所以她更不能把這一切便宜了那一對狼心狗肺的東西。
顧白璐趕緊臨摹了幾張相同的地契放到盒子裡,最主的顧府大宅的地契放在最上面。
契號都是她亂填的。
然後她拿着真的地契走了。
顧宗雄上了藥之後,才帶着葉雲梳回了書房:“趕緊把地契拿了,去衙門改名字,反正那廢物已經嫁了,這份契約能生效了,”
葉雲梳動作很快,兩人不到半刻鐘就出了府。
顧白璐等他們出了府,把府裡所有人用武力恐嚇召集了過來。
她把地契往桌上一攤:“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知道這顧府,到底誰是真正的主子,顧宗雄他不過是個入贅的,我母親死之前,並未將顧府一切轉給他,地契依然是我母親的名字,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所以這顧府是我的。”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搞了半天,顧府所有的地契名字都還是以前的夫人啊。
顧宗雄和葉雲梳不過是個假主子。
顧白璐站起來期期艾地流下了淚:“我也是最近才查出來,我母親之所以會死,是被他倆給害死的,當初我母親懷我的時候,他倆趁我母親熟睡當場就在房裡的屏風後面偷情,被我母親醒來抓個正着,氣得我母親當場就見了紅,從此身體虛弱再也沒好起來。”
“之後,他們兩人拼命求我母親原諒,母親才放過他們,沒想到這沒有得到他們的反思,反而在我母親藥裡下慢性毒藥,讓她氣血虧空而亡。”
“所以,我今天絕不會容忍他們再留在我母親的地方,享受着我母親的福,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必須滾出去。”
顧白璐收了眼淚,斬釘截鐵地道:“我知道你們很多是跟着他倆幹盡了壞事的人,比如你……”
她隨手指了個婆子:“最年輕的時候就跟了顧宗雄,當年就是他讓你在我母親的藥裡下毒,你當年在廚房做事。”
“還有你,上次我將我嫁給王大蟲的時候,就是你去給王大蟲的姨娘送的信。”
“你……葉雲梳孃家的侄子偷了別人的妻子被打得半死,是你去幫她了結的這事。”
顧白璐一一指了很多人所做的壞事,嚇得他們個個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