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梳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憑什麼要顧府?”
顧白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說錯了,我是說要這國公府。”
葉雲梳心裡一緊,這廢物真是回來要家財的?
顧宛琴冷笑道:“這裡一切都是父親的,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爲當了兩天恣王妃,誰都把你當回事了,恣王不要你的時候,你就是條狗,人見人棄。”
“葉雲梳,我叫你去找顧宗雄帶着地契來,你是不是沒聽見?”顧白璐挑眉看向葉雲梳。
顧宛琴太水了,她都懶得跟她鬥嘴皮子。
“什……什麼地契,我不知道。”葉雲梳馬上否認。
“看來你是沒被打怕啊。”顧白璐朝阿蘿使了個眼色:“打……往死裡打,打死了反正不用負責。”
“大膽孽蓄,誰給你的膽在這裡胡鬧!”一聲怒喝,顧宗雄走了進來。
顧白璐一臉無辜:“不就國公府給的膽咯,我在自家打人怎麼着,我還要把你們全趕出去,誰讓我過得不好,我就只能讓別人過得不好了。”
“你憑什麼,瘋子。”顧宛琴喝道。
“憑這裡是我爺爺的,是我母親的,不是他顧宗雄,更不是她葉雲梳的,顧宗雄你不過是個入贅的,入贅的有什麼資格得到家產,嗯?”顧白璐冷冽地看向顧宗雄。
顧宗雄臉色鐵青,從沒想過會被女兒這樣指着鼻子問。
入贅一直是他的恥辱,但是隨着顧氏去世,他成了顧府的主人,有了另外的夫人之後,他享受的都是正經主子的待遇。
都忘了自己不再是那個卑微的入贅的小生了。
現在被人指着鼻子撕開恥辱,他氣得一道光就朝顧白璐打了過去。
顧白璐往後退了兩步,阿蘿迎上那道黃色的光芒,一手就揮開了,上前還送了顧宗雄一腳:“掛名的將軍而已,你以爲你自己有多厲害,敢傷我小姐,踢死你。”
“顧白璐,他是父親,你竟然要手下毆打父親,你還要不要臉了。”顧宛琴不敢置信地看着顧白璐,彷彿她真就是個瘋子。
“這種把女兒送進火坑的父親,我沒有。”顧白璐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看着顧宗雄:“我母親是怎麼死的,說出來我能給你留個體面。”
顧宛琴和葉雲梳趕緊上前把顧宗雄給拖了出來。
他們知道,他倆的功夫加起來也沒有阿蘿的好,這個邪門的丫鬟到底從哪裡來的。
顧白璐也不追,只幽幽地在他們身後道:“給了你們機會,你們不說,就別怪我不給你們任何情面。”
顧宗雄的靈力年輕的時候還算可以,但是到後面得了顧府,又掛了個將軍職位之後,就開始了他洋洋得意的人生。
花天酒地,不思進取。
從此靈力修煉也廢在那裡了。
所以他的靈力實際並不高,顧白璐可以完完全全看清他腦海裡所想的事。
顧宛琴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回去肯定是去拿地契馬上去衙門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