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璐一走進宴會場,就被無數雙的眼睛給盯上了,今天她穿了一身粉白的百褶裙,披着裹身的水墨披風,披風上面的仙鶴栩栩如生,將她襯得清新脫俗。
她一出現,就讓人眼睛一亮。
今天來的女賓,穿的都是花枝招展,白帝城的大膽風格,露胸顯身體,十分火暴。
像她這樣,穿得保守又清新的,還真沒有。
顧白璐的肚子雖然不大,但也顯懷了,不過她走路輕盈,一點也不像是懷了孕的人。
她芙蓉一般俏麗的小臉,在這一身的裝扮下,更是顯得小家碧玉,含苞待放。
大膽惹火的讓人很衝動。
但是像這種含苞待放的,更讓男人有徵服欲,想扒下她的那身包裝,看看她開放之後的豔麗。
大家都不得不承認,顧白璐這個廢物是真的長得好,難怪連一向不待見女人的恣王都被她迷倒。
不過生得再好也沒用,還不是個廢物。
用色侍人,總不是什麼長久的東西,恣王現在不就把她給趕跑了。
“她怎麼還有臉來?”被比下去的世家小姐,一臉嫌棄地問。
“誰知道她哪裡來的邀請函。”
“被恣王趕了兩次,她還有臉來,臉皮真厚。”
顧白璐緩緩地走到鳳擎天的面前,先行了個禮:“見過恣王。”
鳳擎天眸光微亮,又突然緊張起來,這丫頭怎麼也來了!
不是讓她在府裡不要出門嗎。
秦壽附在他耳邊道:“是太后派人送的邀請函。”
“怎麼沒有稟告?”
“看着顧府的人以爲這是正常的事,沒有稟報,屬下也是剛去守城那裡打聽到的。”
也不能怪那些看守顧府的人,顧府好歹也是將軍府,以前還是國公府,太后生辰每年都會賞賜邀請函。
“恣王?”顧白璐看見他傻傻地看着自己發呆,不禁開口提醒。
您這樣,是不是看得有些直了點,我就這麼好看嗎?
鳳擎天輕嗯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恣王不想見到我,那我就走了。”顧白璐就想他發頓脾氣,把她給趕走,這鴻門宴,她還是不想吃啊。
鳳擎天指了指那邊的位置:“去那坐着,離本王遠點就行了。”
讓他當着這麼多大臣的面給她難堪,自己都得心疼不得了,哪能做得出來。
“遵命。”顧白璐心裡安定下來。
既然鳳擎天沒有讓她走,那看來今天這場鴻門宴應該不是那麼難受?
顧白璐坐了下來,就聽到周圍毫不避諱的議論聲。
無非就是說她怎麼着被遺棄的,怎麼又不要臉回了恣王府……
還有拿她肚裡孩子說事的,說是個野種。
顧白璐拿起桌上一個碟子就朝那女人的臉呼了過去。
怎麼說她都可以,說她孩子是野種?
不好意思,那絕對不行。
大人的錯,與孩子沒有半點關係,憑什麼她的孩子要被這羣沒有人性的東西罵!
那女人沒想到碟子就這樣飛過來,雖然躲了,但還是被碟子擦臉而過,疼得尖叫起來:“你這個被休棄的廢物,竟敢動手打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