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和緩了臉色，摩挲着夭夭的嫩臉，嘖嘖歡喜。“別瞎動什麼逃走的心思了，你逃不出去的。你知道先前那些逃走的姑娘都去哪兒了麼？”
夭夭將信將疑，道：“死了？”
婆娘一臉平靜，道：“不嫁給我兒子的，留着也沒用，全埋在咱家水田裡當肥料了。”
夭夭瘮得慌，連忙閉嘴，那婆娘以爲夭夭被她嚇住了，再絮絮叨叨了幾句，回去準備晚上辦喜事的菜餚去了。
在門外傻子又被耳提面命了幾句，搬了張杌子坐在夭夭旁邊監視着。不論夭夭好說歹說，傻子再也不肯走開一步。
夭夭無助地望着紙窗外，白透的天色一綹一綹地擦黑下來。夭夭心中惶恐，難不成一身清白真的要交代了。
到了時辰，婆娘喊傻子出去圍桌吃喜酒，傻子要去拽顧夭夭，婆娘打開傻子的手。“孃親到時候再給你物色個清白的大閨女當媳婦兒。”
傻子不明所以，指着夭夭，道：“娘，我要她當我媳婦兒。”
她一臉嫌棄，“胡說！她不乾不淨，早就不是大姑娘了。”夭夭聽他娘倆一言一語，以爲那婆娘轉了心思，不必讓傻子娶她過門，誰知老太婆話鋒一轉。“你也乾渴這些年了，拿她練練本事，過陣子讓她給你生個兒子。”
傻子露出一絲猥瑣，腦子不好轉，但到底是個男人，該學的本事一樣沒拉下。他推搡着婆娘，道：“娘，我不餓，您先出去吧。”
娘倆交換了眼神，婆娘曖昧笑着甩了門簾子就出去了。
夭夭往炕裡挪了挪，死結還差點火候才能解開，可那傻子的心火就快給點燃了，他孔武有力，夭夭眼中難掩驚惶。
“媳婦兒，娘不認你，我認你。你就是我媳婦兒，你給我生個胖娃娃。”
這會兒動起真格，夭夭害怕，“別……別過來，我們再商量商量。”
傻子爬上炕扯她的衣裳，也不計較她一身髒泥，扯過夭夭的衣襟就扒拉。“你可真好看，咱們趕緊着，完事兒了給你加個雞腿兒。”
傻子用力一撕，整條袖管子裂成兩節，一段雪藕似的手臂露出來，傻子興奮得眼冒綠光。“今兒可算撿着寶貝了，我的小泥鰍。”
夭夭急躁驚呼：“你給我滾一邊去！敢動我，我滅了你全家！”
傻子哪裡懂夭夭的威嚇，捧着夭夭的手臂下嘴狂啃。
夭夭屏足勁，一口氣把死結解開，解放起雙手用力推開傻子。到底人傻勁兒大，紋絲不動，卻讓他更是起了興致。
“小泥鰍……我來啦……”
雙腿還被麻繩束縛着，她兩手在炕上拍，但無濟於事，傻子兩手把夭夭往他跟前一拖。炕上放着一張矮條桌，夭夭條桌上的燭臺砸他，傻子眉頭被燭臺砸了黑窟窿，血刺溜就下來了。“怎麼還給臉不要臉了！”
他大手抓緊夭夭的手腕子，往炕裡頭一扔，兩手開始解褲帶，眼中充血，紅彤彤地瞪着夭夭，哪兒還有一絲殺氣，只剩滿腦子淫邪的主意。